酒红色的大床上,一身肌理分明的身材,刚毅的轮廓,怎么看似乎都带着点狂野的味道,而床上坐着的人则犹如暗夜森林里丫头矫健豹子,正盯着他的猎物。
“那个,那个我可以去找个其他地方谁吧?”
眼睛朝房间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而且看那人的意思,似乎要和她同床共枕了。可是这怎么行?她,她可不想和他一起睡啊,摆明了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嘛!
钟晴支支吾吾的不情愿,让左寒泽的双眉再次皱起,掀开被子的手也随之停止的动作,深邃的眼眸朝她看去。
他可以等她接受了自己,可是却没有想过要分房而睡。他在家的时间也不一定很多,必须要借着所有的时间和她一起相处,自然不愿放过睡觉这段美好的时间了。
“放心睡,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当然,除非你愿意。”
所以,这个问题首长大人是不需要多做考虑的,直接予以否定。在看到小妻子依旧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时,顿感挫败,难道他就那么不可信。
“丫头,在你心里我不可靠?说的话不可信?”床上,某首长居高临下地审视道。
何止是不可信不可靠啊,而是完全地不可信不可靠啊!钟晴腹议道,不过鉴于他一向的表现,决定还是不要说实话算了。
“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而已,所以……”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从今天起,你也要学着习惯身边有我才行。”对于某只小白兔想逃离的想法,某首长大人直接一个“习惯”否决。
这是什么人啊,难道她的意思还不明显吗?居然非要在一起睡,可是她偏不!
“我想一个人睡。”小白兔在这一点上坚决不放弃。
“是……吗?”
终于,懒得再和她这样小心逗下去了,否则今晚还真别想睡了!
走下床,酒红色的丝滑被褥也在这个时候顺着起身的动作往下滑了一点,在木地板上铺成一片花瓣状。待走到钟晴的跟前,才停下脚步,专注的眼神看着钟晴,似乎要将她吸入眸中一样。
“我长得很难看?”首长大人一招不行,决定再生决策,决不能让她有逃离的机会,否则下一次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会如此。
果然首长大人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不逼着她去面对,以钟晴的性格绝对会逃得不见踪影。
摇摇头,钟晴看着眼前这张刚毅的俊颜,倒承认这家伙长得甚至可以用人神共愤来形容,哪里难看了。
很好,“那我做过真正伤害你的事情?”左寒泽继续。
关于这点,钟晴还真想了那么一会儿,时间长的再加上那严肃的表情,让左寒泽很是不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要不然这个简单的问题她怎么会想这么久?
但钟晴显然是想了很多,从最初的军痞到后来的强吻,甚至不打招呼就带她去领证,外加刚才的那一幕,不可谓不是他的杰作。但他真正伤害过自己吗?
诚然,是没有的,虽然让她恼羞的不能自已,但的确不算是伤害了她,所以钟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不过你的行为让人有时候没办法接受。
点点头,左寒泽就知道是这样的答案,所以慢下来手里的动作,看着她,“所以,我长得不难看,而且也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情,为什么你要怕我呢?更何况我们是夫妻,而且是军婚,这辈子只要我不放手,我们就要在一起。这样,你也不肯尝试着和我在一起吗?”
军婚两个字,将钟晴硬生生地从神游太空中拉回来,是啊,军婚啊,她了解,是最为严格的一种婚姻形势,军婚,如果没有特殊的话,那就是一辈子了。
心里有些沮丧,自己也不知道是一时糊涂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就和他签证了,现在看来,之前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他早有预谋的了,现在也只怕没有作用了。
左寒泽也不阻止钟晴的想法,只要她能够想通就好。
告诉完这些,左寒泽再次重回大床,这一回,他走到右边的位置,留下一边给依旧站着的某人。
左寒泽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习惯性地拿起也能杂志悠闲地看起来。时间指向了十点半,要是平时早已休息的首长大人,此时却毫无睡意,因为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
所以,当钟晴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想法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勾人心魂的一幕。谁说诱惑人是女人的专属?眼前的男人虽然一身刚毅,但却也更加吸引人了。
!
一直拿着书状似在看的人,实际上一直在注视着这边的行为,当那边钟晴的视线一路往下时,左寒泽亦是有所感觉。想着她的视线所及,心里便想猫爪挠了一番,浑身难受。
好不容易才压下心里涌上来的燥热,左寒泽赶紧老实坐好,心里想着色诱神马的果然太过辛苦了。虽然诱惑到了那个丫头是不错,可是也把自己整的难耐了啊,一想到还要继续忍着,就一直痛苦。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左寒泽已经恢复了,放下书,迎上对面因为被发现而显得有些窘迫的目光,嘴唇微微一扬,表示了他此刻心情的愉悦。
“还不睡?不累,嗯?”用眼神示意身边的空位,然后开口,钟晴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再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找,钟晴终于在左寒泽逼人的目光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空出一边的大床走去,那样子,仿佛上断头台一般。
“我……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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