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当钟晴在茶水间倒杯水的时候,冷不防一个和她几乎没打过交道的人,会凑过来一脸羡慕地说,让钟晴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是和自己说话。
“你是和我说话吗?”不要怪钟晴,虽然她家里是不错,但她从未说过啊,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大家都这么说啊,难怪那些嚼舌根的人得到惩罚呢,原来都误会你了。”她说的,是别人有眼不识泰山的意思。而对于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小职员来说,钟晴的家势确实很好了。
别人都这么说?到底是谁在说?钟晴不得不怀疑,有谁会知道呢?这里,知道她家势的人,只有一个于希……是她吗?
不过钟晴还不知道,暗地里的人人所知道她的身份,和真实的不同,确切地说,是她和于希的情况倒过来了。这是什么世界?幸亏她不知道,不然一定会更加不可思议。
后来是打发那个小职员的钟晴不记得,不过似乎大家的猜测却进一步得到的确认,提供证据的人,自然是那个小职员了。
钟晴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所以见公司的人没有再来打扰她倒是很开心,虽然对于希的人缘突然好起来也有疑惑,却也没有多想。现在的于希和她关系也渐淡,既然如此,别人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她还自顾不暇呢,
是啊,不过如果她知道人家之所以人气高涨,只不过假借了她的身份,不知要作何感想了。只能说奇葩处处有,此处更为甚!
这些,都是钟晴在公司里遇到的事情,终于回到家里时,依旧是一个小白兔软糯糯的形象。没办法,在形象刚硬而更大威严的首长大人面前,她那点小身板,哪够反抗的啊?
对于这场婚姻,钟晴说不出来的感觉,除了睡觉时身边多了个人,时不时被她不小心当抱枕,吃饭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吃上美味后,也没啥变化。
首长大人似乎除了最开始的有点流氓外,这些日子也的确有军人的自律。嗯,是的,至少是某些方面上,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庸俗地要求什么夫妻任务的,好吧,不怪她,她也是没有准备好嘛。
本来,她还是在家里人的疼爱下过着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谁知道就那么一下子迷迷糊糊地被拐了,连户口冠名权都失去了。她不过二十岁啊,人生大好的年纪了,就这么成为已婚妇女了,这算不算是悲剧呢?
“唉……”
第n次了,钟晴又是一个人边坐着宽大舒服的沙发上啃水果,一边看着无聊的肥皂剧,对着电视里各种勾心斗角的画面无奈叹息。
人为嘛就不能简单一点呢?工作就是工作,搞毛要跟别的关系挂钩上呢?搞得那么复杂,到底是为了嘛啊。
唉……狠狠地咬下一口手里红红的大苹果,某人心里突然飘出一种想法,不知道军队里有没有这样的勾心斗角?应该是没有的吧,军人,都是正义滴说,当然,初见时的左寒泽除外,那是一个军痞。
但,都说部队里的男人都铁汉子,真的不能再真的,钟晴还是有些小小羡慕地说。这样多好啊,这才是她要的嘛!
一时间,钟晴竟有些嫉妒她的枕边人了,尼玛啊,上天太厚爱你了!铁血军人长得这么俊就算了,居然在军队里天天训练还不变黑,最关键的是,首长大人的气场啊,那是实打实的足啊!
手里的苹果不消片刻就被消灭的干净,肥皂剧里的勾心斗角还在继续,钟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首长大人貌似是说八点才回来吧?
站起身来,从客厅走到阳台,再从阳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窝了一小会儿,发现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又从卧室起来去厨房,冷冰冰的厨具,看得她一阵饥肠辘辘,钟晴难得想起她家首长大人的厨艺,今晚吃什么呢……
哎呀,不行了,越想越饿啊,可是时间为嘛过的这么慢呢?于是,又抚着饿着的肚子,走到客厅,继续打开电视,这一回看的不是肥皂剧,而是相亲节目了。
a市的某军营里,一批迷彩装的站得笔直的犹如一颗颗白杨,而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同样一身军装两杆三星的左寒泽,左首长了。
今天,上面临时来通知,说是要来检验这一批特种兵的训练成果,于是他只能迅速做出布置,各种拉练演习不断,忙得他抽不开身来了。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可是上面却仿佛有意锻炼他们的毅力,半天没有人出来,就让人站在这里。
军人的任务就是服从,上面没命令,他们就这样站着。若是平时可没什么,可是今天说好要赔他家的小妻子啊。左寒泽站得笔直,心里却在笑着小妻子对自己爽约大概不高兴了吧,这丫头,指不定还饿着肚子吧?
身体稳稳地立正站立着,心里却有些无奈,那丫头,不知道会不会自己做点吃的,实在不行,回她家或爷爷那也行啊……
远处,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人很是满意,尤其是先前的演习中,这群特种兵们绝对是一个个的强者,而这其中,尤其左寒泽最甚。
“听说,左家的这小子不久前领证了?”其中,一个人看着站得笔挺的左寒泽问道,威严的脸上也难得有欣慰。
“报告,是的,对方还是简凌天那老家伙的外孙女,听说也是个不错的妙人儿。”被问话的人如实回答,话里含笑,似乎对这一对婚姻很满意。
“哦?老简家的外孙女?这样说的话,倒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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