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思考了一阵,才发现齐丽丽和自己有很大不同,要是是他,他决定的事,往往就不会改变了,也不会多说,说到做到。
齐丽丽完全是说很多,其实心里根本没什么计较。
苏蕤发现这个事实后,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来大姨妈,严重贫血,大脑供血供氧不足,既头晕又头痛欲裂,本来不想上来写作者有话说,而且我要给大家看的是文,也不是作者有话说,但是看到那么多读者误解文章本意,我觉得我还是做一下解释为好,至少让会继续支持我和这篇文章的亲们能接受一些。
第三卷后面部分围绕着齐家的故事展开,并不是我要故意让大家看齐家的破事。
在写第三卷的时候,我是斟酌又斟酌的,每一章都写得很痛苦,而且也找朋友讨论,是否应该这么写,我并不是拿这些来凑字数,要是要凑字数,用肉凑,既不会被骂,大家也还喜闻乐见,订阅也还高,不是吗。
齐家的故事,是这篇文最必要的一个部分。
本文是苏蕤的故事,和老谢的爱情,是他的生活里最甜美的糖霜,但他的生活里,总不能只有糖霜。
齐家的故事,也不是让大家看“八一八我生母家的极品们”这样的天/涯/贴,其实前文已经多次提到了,苏蕤他因对自己的性别不确定,而对自己的社会定位也是有些茫然的,这在他和齐家的人接触中表现更为明显,他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们,多次想,要是我在齐家,我会是齐丽丽这种人吗。
范妈妈和齐丽丽就像是苏蕤的另外两面,范妈妈因为子女责任和社会角色所限,一直活在对丈夫的容忍中不愿意离婚,齐丽丽则因为年轻漂亮而玩弄人生,并且觉得这样的就是最好的可以藐视别人的人生了,他既瞧不上苏蕤,又敬畏和憧憬他。
苏蕤从范妈妈和齐丽丽身上看到的是另外的镜中的自己,因为看到了,所以他自己也更加不可能成为他们。
所以写范妈妈和齐丽丽的故事,就是在写苏蕤而已。他们是苏蕤的三位一体。
上面就是我的解释吧。
一个作者有一直支持和志同道合的读者,真是非常幸运幸福的事情,所以一直容忍我一些任性的写法的亲们,我真的非常感谢和感动;读者要找到一看就一拍即合的作者,我觉得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去找找还是有很多的。
大家支持这篇文章这么久了,到了这里,我再说让忍不下去的亲们出门左转去找别的好作者的文这种话,的确有些郝剑体质附体,应该挨抽打,但是,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谢谢大家对我和这篇文的容忍吧,只能这样了。
若是只对苏蕤和老谢爱情故事感兴趣,可以后天再上来看,两人会结婚了。
☆、119第三十九章
苏蕤回了家,当晚就和谢林云说了齐丽丽的事。
这次是在书房里说的,谢林云坐在书桌后,苏蕤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站在书桌前面,将齐丽丽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说道,“她舍不得让邢隶明丢面子得罪人,我倒是要让我男人去得罪人吗?所以不要再去管她的这些糟心事了。只要让范阿姨把她看好,让她不要去做傻事,就行了。”
谢林云听他称自己是他的男人,心里自然美翻了,笑着说,“宝贝,过来。”
苏蕤有点没明白他怎么突然从严肃模式转成了这种甜腻腻的模式,愣了一下才说,“干什么?”
谢林云对他招手,苏蕤只得绕过书桌到了他跟前去,谢林云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拉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亲了亲他的下巴后,说道,“女人对事情往往如此,含含糊糊说一大堆,最后完全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你就不要再为那个齐丽丽着急了。放轻松些。”
苏蕤低头看着他,说道,“既然齐丽丽自己都没确定事情,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得罪人。”
谢林云是做生意的,得罪政府高官可不是什么好事。
夜里,谢林云搂着苏蕤的身子,苏蕤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侧趴着睡,睡得挺沉。
谢林云一时没有睡着,在苏蕤的肩膀上亲了亲,在想事情。
谢林云不傻,经过苏蕤这几次的话,已经大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不管邢隶明是不是把齐丽丽让给人睡了,自己都着了他的道。
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去查他和那些政府官员的关系,这件事虽然做得隐秘,但要是邢隶明是故意为之,那么,被查的人,总能够知道这件事,但大家可不会去想自己查这些的原因,只会以为是出于竞争关系。
现在哪个官员都怕被查,自己的动作,不仅是惹人反感的,而且是惹人厌恨的。
因为他是托人办事,能够想到他身上来的可能性很小,但要是邢隶明在背后使手段,那就很容易为自己拉仇恨了。
不过好在是在这时候想明白了这些,才不至于将得到的那些证据当成百分百真。
谢林云不会将这些告诉苏蕤增加他的压力,他将脸埋在他的颈子边,在他的颈子上亲了好几下,苏蕤睡梦里觉得痒,就侧了侧脑袋。
邢隶明约了蒋洲泽面谈,在一辆车里,邢隶明说了谢林云调查了两人之间事情的事。
“要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没想到谢林云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出这种招数来。而且他那里已经拿到了一些证据。”
蒋洲泽面沉如水,说道,“他胆子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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