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来拦到南耀泽面前,“既然不是,你为什么要和我抢!”
南耀泽眯了眯眼睛,“你如此在意,是因为那人和她相像!”
“什么?”
方云来状似茫然,只是拦住南耀泽的动作迟疑的顿下来。
南耀泽一手拨开他,继续前行。
方云来跺脚,连他都觉得那两姐妹当中的一个和她有些相像,就更不要说是他了。
“泽兄!”方云来又赶忙的追过去,“正是因为相像,你才更不应该把她们留在你那里!”
南耀泽的脚下一顿。
眼中微有痛意掠过。
方云来正看在眼里。
心下也是一紧。
一年前
他赶回来,誓言此生再也不踏进京城半步时,连带他也心思如痛,更不要说是他了。
大佛寺主持早有箴言,谁能娶到她,谁就有真龙之姿。
只是当年他们猜测不中,如今即便知晓,也早已经晚了。
虽他也倾慕,可便是远远一望,便是足以。
只是他,如今,却只能相隔一方。
犹思蔚明。
耀泽之情
护城湘王府外。
马蹄声声,滚带尘土欢。
南耀泽从马上翻身而下岑。
早已经恭候在门口的管家过来把扶住南耀泽的马头。
“王爷!”
南耀泽点了头,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湘王,那两位姑娘已经在偏院安置!”管家把马交给身边的人,跟上去,“适才,这边的胡老大来说是给王爷送来了枉法之徒,老奴已经派人送到了司法衙门……”
南耀泽眸色不变,只是转脚往偏院走去。
管家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南耀泽的行进方向,立时噤声。眼里也偷偷的浮上些许喜色。
这一年多,湘王在边关五城忙碌里外,每日里也就只能睡上一两个时辰,虽是尽心竭力,忧国忧民,可他们这些一直伺候在湘王身边的老人只揪心不已。
劳心湘王的身体不说,子嗣也更是堪忧!
说句大不敬的,湘王比皇上还要大上几岁,可如今听闻那边京城备受独宠的皇后都又有了身孕,即将待产。
湘王这边却还是孤苦一人。
……湘王能对那两个女子有些兴趣也是好的,就算是其中一人有些相像,也顾不得了!
而正就是管家脑袋里正转着一些该有不该有的念头的时候,却又看着自家的那位爷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又转脚走向了另外一边。
管家额头黑线直冒。
那个方向……是书房啊!
叹了声,管家吩咐身边的人,“给王爷备暖茶!”
————————
夜色降临。
书房当中。
南耀泽凝神案头,手中笔墨不停。
房门轻轻的推开,一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什么事?”南耀泽的眉心一拧,却并未抬头。
站在桌前的那人把手里的信笺奉上,“湘王,京城密信!”
南耀泽手下一顿,抿了嘴角。
稍许,窸窣声起。
他接过那封信笺,在看到信笺上的几个字时,眼中波光隧动。
他认得这笔迹。
是她的。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淡淡弧度,南耀泽翻阅。
随侍之人退到暗处,噤声屏息。
一张信笺,上面不过数十字。
若是以往,南耀泽早已经看完,而今,南耀泽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甚是连笔画都不曾略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烛光滴露。
南耀羽放下了手中信笺。
这封信,终还是看完了。
她说,她很好。
她说,太医已经诊断出来此胎乃双生子。
她说,这次已然做足了完全,绝不会让人心惊胆战。
她说……一切安好,万勿担忧。
南耀泽轻吁出一口气,眼中轻笑浮动。
她,还是知道他,明了他。
若非是这封信,恐怕他会真的不惜曾许下的诺言,千里奔袭回程。
而既然她说了,那也就是说她不会有事。
南耀泽放下信笺,一手在自己的额头按了按。
忽的开口,“请偏院的小姐过来!”
伺候在旁的随侍一愣,“小姐?”
他怎么看着那两位不过就是平民人家呢!
“你就这么说!”
南耀泽道。
“是!”随从退了去。
南耀泽
t继续忙着手头的卷宗。
很快,整理完全。
就在南耀泽喝茶的时候,门外敲门声起。
“湘王,人来了!”
南耀泽放下杯盏,“请——”
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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