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他一直盯著我的脚,忽然说道:“不痛了?”语气有些生硬,似乎不习惯问候别人。
“那,吃了它。”说著把塑料袋递给我。
“不用,我吃过了。”
被我拒绝,他不高兴地皱起眉毛,把塑料袋丢在餐桌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视机,自在的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
我想生气,又觉得有点傻。
既想狠狠教训他一番,又想马上叫他滚蛋。
挣扎了下来,仰著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当下决定眼不见为净,跑到阳台给花儿浇水去。
那是一盆朝阳花,大概前任屋主留下来的。
金黄色的花盘光彩夺目,看著它就像全世界都没有了阴霾。
浇完水,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干净,晾在阳台上。
忙完後,见客厅里的那尊大佛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我有些不耐烦起来,走过去对他说:“喂,你不去上课吗?”
“这你不用管。衣服洗完了吗,快来这里坐,陪我看电视。”趾高气扬的态度还真让人火大。
“你宿舍里没有电视吗?没有的话把这台抱回去得了!”说完真想抽自己两嘴巴,我居然跟他幼稚了起来。
“老师的话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我心里一直默念“为人师表为人师表”,才忍住没用“滚蛋”这两个字。
“你在生我气吗,老师?” 他没有笨到听不出我话里的涵义,把电视关了,转过头看向我这边。“为什麽?”
为什麽?他还有胆问为什麽?我心里烤著熊熊燃烧的火焰,脸上端著朝阳花的笑容,“我生你什麽气儿,请问你有什麽地方值得让我生气的,宵同学?”
宵白皱了皱眉,脸一下子冷将下来,“老师有什麽话就请直接说出来。”
“我不想对你说什麽,我只想请你走,离开这里不行吗,算我求你,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如果……如果我不是老师,他不是学生,那我很乐意让他也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如今,这点小小的报复只能放在心里yy,师生的立场让我体内的野兽裹足。
“老师真是好大的胆。”宵白的眉间倏地窜过一丝杀气,凛然的视线带著不可思议的威严,直接像要贯穿敌人的意志,产生恫吓效应。
“大胆的是你吧。”翘课不说,还公然到教师宿舍来瞎混。我强顶住心头产生的压迫感,用力的瞪著他。
这家夥眼神忽的一变,瞳孔微眯起来,“你这是在勾引我吗,老师?”
不及我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拉到沙发上。
早有防备的我於是顺势一拳砸向他那张漂亮的脸。
浴室里的奸情
老师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很生气的。──宵白
呼!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看著面前狂涌出的鼻血,难以言喻的快感充斥全身。真是舒坦啊。
我活动泛疼的指关节,抽了两张面巾纸拭去沾染上的液体,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我有轻微的晕血症,不算很严重,倒非害怕见血,相反,它能让我产生兴奋,激起情欲或者暴力。
横陈在沙发上的宵白不省人事,似乎被我打昏了,凌乱且长的刘海遮盖住眼睛,鼻血滑落到白皮沙发上,一部分流进敞开锁骨的衣襟内,鲜红的血液与象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效应,再加上人偶般华丽的美貌,恍惚的神情,刺激得我体内那头名为yù_wàng的狂兽骚动起来,愈是想要压抑,愈是沸腾不休。
可恶!明明自己从来就没有什麽贞操观念,何况这家夥早先不止一次的侵犯过我。然而,就算基於报仇的立场,我无论如何也干不出强暴那种事。
一口气喝光三大杯水还是觉得干渴,我放下杯子,将昏迷不醒的宵白拖到玄关,打开门扔到了走廊上。之後跑到浴室里,自己用手弄出来一次,冲完澡神清气爽。
打开浴室门,一个直拳迎面飞来,结结实实地落到脸上。
脚下瓷砖一滑,我摔趴在地上。
完全不给我挣扎的时间,对方将我双臂倒剪,绑住了手腕。
费劲地抬起头,看到了本来给我丢出门去的少年。自己原来忘记锁门了。
想不到他这麽快就醒了过来。然而,现在後悔也无济於事。
对方抓住我的头发提起上半身,小腹又是狠狠一记招呼。绞得心肺都要裂开来。
宵白蹲在我面前,刘海底下露出长长的眉毛和精悍的眼神,脸上以及脖子有著半干涸的血迹,浑身散发出危险和冷酷的气息。
可恶!下身的小老弟居然临危不惧地愣是给我硬挺了起来。
“啧啧,你还真有精神哪!还是说,你其实就好这一口?”他语带嘲讽地说著,用球鞋轻轻踩蹍我的要害,顿时我觉得全身的血液好象都倒流了。
理性明明是排斥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真是一种屈辱。我头次对自己没节操的老二起了厌恶。
“我会先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来好好喂你。”他忽然把我拖到淋浴间,打开莲蓬,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下一刻,他把自己的和我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由於双手被缚,t恤只得挂在手腕上。
全身浇湿以後,他用抹了沐浴精的毛巾在我身上搓了起来,从头发到脚趾一点都不放过。我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够呛,怕泡泡流到眼睛里,只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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