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积攒下来的这一年份,你要是都能满足我,说给你听也可以哦。”
我低着头,他在我耳边,用热热的语气和我耳语。炙热吐息从耳朵掠到脖颈,只是这样而已,全身上下就因快感而抖动起来。
“别说……傻话。在你满足之前,我为什么……非得忍着不可……呜啊!啊、啊啊!!”
好像现在就要射出来了,我抱住他。
被我紧紧地抱住,佐伯更用力地贪求我。
“呼……。唔……嗯……”
ròu_bàng被套弄的同时,也被他用力往上顶,我无法忍耐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绕在他腰部的双腿用力,紧紧夹住他的腰。
“……先别射。一年份,还没到呢……”
耳边的呢喃细语声,好热。不仅这低语,触摸到的皮肤和身体中传来的他的热量,像是注入我体内的全部思念,难以形容的热。
“啊……。哈……”
对佐伯这激烈的动作,我的脑中沸腾了。什么也顾不上,只能喘息着、叫喊着。
“身体也好内心也好灵魂也好……全部交到我这来……”
“啊……。啊啊啊。哈……佐伯……。嗯……已经……快到了。啊……我已经……忍不住……啊啊……”
全都要到极限了。在我体内摩擦着的他的ròu_bàng,也已经膨胀到极限,激烈地动着腰部,他的全身也痉挛般地震颤。
被他这样用力向上顶着,什么都思考不成了。
“……已经要……出来了么?”
“呜。啊……嗯……我要、唔……嗯嗯……”
“嗯,我也一起出来。”
话音刚落,扣着我腰部的指尖上,指甲陷入肉里,他前所未有的、猛烈地向上顶我。
摩擦着体内深处的、无法言喻的快感,将我推向快乐顶峰。
“啊啊!啊啊、佐伯……我喜欢……你……嗯嗯……啊啊啊!”
叫出的同时,jīng_yè从我的ròu_bàng中pēn_shè而出。忍耐到界限才迸发的炙热白浊飞散喷溅,弄脏了他的腹部。
“……呃!”
在我射出后,他紧随其后,也爆发在我的里面。炙热的、pēn_shèjīng_yè的ròu_bàng,持续pēn_shè着,直到射尽。
“啊……啊啊。啊啊……”
快要窒息的、不间断地喘息着,全身泛起大面积快感,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伴着滑溜溜的感觉,在体内冲击的、雄性的体液,热热地冲刷整个内壁,ròu_tǐ和内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力气从身体中退去,佐伯抱住我脱力的身体。
靠在他的双臂中,我被无上的幸福感包围。意识虽然远去了,但清晰地听到他的说话声。
“我也……喜欢你……”
“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喽。”
“……嗯。”
睁开眼,佐伯正凝视着我的脸。
眼神在充满阳光的房间内游弋着,呆呆的大脑开始清醒起来。
我和他都在这屋子里,自己也是全身赤裸的状态,这就是说,昨晚的事情果然不是做梦吧。
接着,昨晚的痴态在脑海中复苏了,我慌张地坐起身。
佐伯摸了摸我红通通的脸颊,噗地轻笑一声。
“去冲个澡吧?”
佐伯好像已经冲过了,浴巾半披在身上,身上还传来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他没有特地等我回答,自顾自地开始穿戴起来。
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包括我的衣服在内,全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
那之后的事情,在高潮后就印象全无。
我大概是直接就那么睡着了。沾满体液的身体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大概是他做的吧。
被说不出的羞意包围,下肢还残留着钝痛,我又倒向床上。
佐伯边系领带,边若无其事地和我对话。
“跟lap;b的合约已经搞定,工作上已经没有能直接见面的机会了吧。”
“……嗯,是啊。”
好不容易心意相通、互相结合的第二天早晨,谈的却是结结实实的工作相关话题。
虽然附和着他,可“已经没有机会再见面了”——这句话,让我的内心蹭的一下升起一股不安。
“御堂。你一个月后辞职吧,从这个公司。”
被他这像是拜托你买点东西的、轻飘飘的口吻一说,我顿时目瞪口呆。
“哈?!你在说什么疯话啊?!”
对这种若无其事地蹦出口的重大发言,我也冒冒失失地抬高声线。
同为社会人,他应该知道向公司提出辞呈是多么重大的事件。但是,佐伯只是处之泰然地、淡淡地继续说着。
“现在我们进行的这个企划,只要合同签订完毕后,余下部分由谁来盯都可以。再说,我本来就打算在签完这个合同之后,就向n递交辞呈。”
“辞职之后要怎么办?”
“自己开新公司。下个月就成立。”
刚刚换好西服的佐伯,直直地看向我,用自信满溢的、气场强大的语言如此宣告道。
“所以,你也要过来。”
我被再次震惊到,他却带着从容的笑意看着我,我没有反驳他。
“……我和你,开公司?”
“对。”
他的话语,仿佛初见时那样,满是自信。和“让我们来做的话,无论什么商品都能推销出去”的豪言壮语一个感觉。
“跟着我,我会让你入手在n以及现在这公司都得不到的东西。”
由这个名叫佐伯克哉的男人来断言,似乎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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