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起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好一会,叹了口气终是没说什么。
两人来到停车的地方坐上白起那辆拉风的摩托车正准备回去复命,身后却突然传来振聋发聩的“哐——哐——”声,紧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哭喊声和惨叫声。
白起回头看了看顿时神色一凛,他快速的翻身下车向警局打了一个电话报明情况,接着只来得及对曲弈说了声“你在这别动”就一头扎进了事故现场。
曲弈坐在摩托车后座还真的就一点没动,他镇定的看着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倾倒的大楼;看着慌乱的哭喊着大叫着逃窜的人群;也看着那蓝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他的脑内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虽然他和白起知道了evol失控又是神秘组织的一个y-in谋诡计,可他们也决定了去电视台正面会一会这个组织,可他们为什么还要节外生枝多此一举的又制造出一个大楼将倾的事故?这个节骨眼上这样的做法很有一种要阻拦什么的意思……
“计划办的如何?”
“回父亲的话,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假悠然和白起已经发现了evol失控的源头,正准备朝电视台赶去的时候发生了大楼倒塌‘事故’,目前他们已是自身难保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很好,你先下去吧。”
“是。”
墙角蹲着的悠然惊恐的睁大眼睛,差点失声叫出来时,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手掌的主人朝她摇摇头,并做了个“会没事的”的口型安慰她。
悠然点点头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眨干了眼睛里即将溢出的水分,周棋洛慢慢扶着她站起,两人放轻了脚步悄悄离开了这里。
“呼——呼——呼”,悠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又回头望了一眼b.s大楼,仍心有余悸的说道,“这里果然有问题。”
“他隐藏的太深了连我都一直没有发现。”周棋洛皱着眉摇了摇头,接着又看向悠然征询她的意见,“我们现在去哪儿?”
悠然一时沉默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一边是从小相依为命现在在倒塌事故中不知生死的弟弟,另一边是作害近二十年她亲眼见识过的残酷的,现在即将就能揭开它神秘面纱的危险组织,两者分别代表着亲情和大义。悠然痛苦的闭上眼一咬牙下了决定:“去电视台。”
中年男人透过监控看着那辆向电视台方向行驶而去的熟悉的黑色suv,他满意的笑着喝了口咖啡,随后自言自语的感叹道:“真正的好戏就要开场了啊。”
“父、父亲,大事不好了……”
中年男人皱眉不悦的看向这个不知礼数毛毛躁躁的青年,语气里慢慢的都是恨铁不成钢:“教导过你多少次了,无论遇到什么大事都要沉下气来宠辱不惊,最忌慌乱鲁莽。你何时才能向ares一样……”
“父亲。”青年少有的打断了他父亲的话,他偷偷瞥了眼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接着说,“这次正是ares搞出的事,他出现在了‘倒塌事故’现场……”
“什么!他这个……”中年男人一时卡词,只能长呼出一口气,“算了,至少他现在出现也碍不着我们的计划了,等他回来叫他来见我。”
“是的!”
一辆辆警车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从车上下来的警察们训练有素的站好队就冲进了颤颤巍巍的大楼里,可地面仍在微微颤动,大楼也仍在晃动破裂中,这么点警力对让大楼里等待施救的人们终究是杯水车薪。
时间眨眼间又过去了两分钟,摇摇欲坠的大楼终是支撑不住的拦腰就要从半空中倒下,可大楼下还站着一个大概是刚才不小心在人群里跟家人走散了的小女孩,小女孩仰头看着头上离自己越来越近的y-in影,惊恐的瞪大眼睛竟一时吓得忘了哭喊和逃跑。
曲弈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就要朝那边跑去,可稍一回神他还是冷静了下来,从天而降的楼板玻璃距离小女孩不过就只有数十米的高度了,他没有任何对目前局势有用的evol现在跑过去就等于送死。
他不忍心的别过头闭上了眼睛,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并没有听到什么巨物落地声,有的只是女孩劫后余生一般的哇哇哭声。
曲弈半是疑惑半是庆幸的睁开眼睛,只见那巨大的楼板在距离小女孩不过一米的地方停下来了,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拖着似的浮在了半空中。
紧接着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白大褂,白大褂从容的抱走小女孩后,那一大块的钢筋楼板才怦然落地。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一口长气还没出完的曲弈给吓的一个趄趔差点来个平地摔,尴尬的站稳身形后曲弈掏出了手机,电话是悠然打来的。
他甫一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吭声就听到了那边一个凌厉尖锐的女声:“她就是那个让ares一次次放弃底线的queen?”
“对。”这是另一个y-in沉的男声。
女声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就她这幅模样,自己的evol都没完全觉醒哪里能唤醒其他人的?老板和ares这次都看走了眼吧。”
接着她的语气从鄙夷不屑转为蠢蠢欲动的恶毒:“不过老板好像没说过他要的是完好无损的queen,所以我小小的做点什么大人他也不会怪我的吧?比如用这个划开她漂亮的脸蛋?”
“我去那边看看,你别做的太过了。”
“你们这些臭男人惯会怜香惜……呵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想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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