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再拒绝,虽然这瓶价值七百元的香水在她看来仍然是个奢侈品,但就冲着其中暗藏的意义,她打算欣然接受。
至于当初签下的那份见鬼的协议,老早就被明大少撕毁,连灰烬都不知道被弄到哪个角落去了。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东西去约束,跟着心走就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属于他们的夜还长着呢!
踮起脚尖拥住他的脖子,蓝若斐挑逗似的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香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间,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就那样触碰到他的耳垂,立刻引来男人的反应。
“我……我要那块最小的就好了……”徐青看着蓝若斐的眼神,似乎有些战战兢兢,好像人家会把她给一口吞了似的。
又是一番冷嘲热讽,似乎在面对蓝若斐的时候,她总是能口若悬河地嘲笑奚落,完全都不需要经过大脑,更不必担心会词穷。
于千万人的茫茫人海之中,遇见了那个与你来电的人,这多可笑!如果真爱有这么容易能寻到,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还在唱着单身情歌了。
即便没有回报,自己也会因为帮了人而心情愉悦,这也是一种福报。平能经嫌。
当真把一个人恨入了骨子里,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法子让她不好过。而卫慧灵一度觉得,她在这见鬼的地方上班,就是为了要处理蓝若斐这只妖孽的。
这些女人都怎么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大家有什么看不顺眼的开诚布公讲出来就好了,犯得着试探来试探去?
身体一僵,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将她扑倒,可是当心上人投怀送抱的时候,明大少还是丢盔弃甲,样子十分狼狈。
按了几下瓶嘴,很快便有细雾般的香氛飘散在空气中,她就像个顽皮的孩子,走过去沐浴其中。让那些细细密密的雾状香水轻轻地覆盖在她的头发上,身上。
就在她准备跨出办公室的时候,蓝若斐及时开了口,“如果你从一开始都没有打算吃的,那为什么刚才还要拿?你大可以说,你看不上这些东西,或者明白地告诉所有人,你害怕我会下毒,所以不敢吃。这么糟蹋东西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不觉得很幼稚吗?在这儿我当着大家的面儿郑重声明,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在你身上。本想息事宁人,彼此相安无事也就算了,可是你显然是块冥顽不灵的石头,我又何必作践自己?”
气恼地收住脚步,“如果你特地到这儿来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那很抱歉,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陪你闲聊。”
看到老婆又动了情,明可帆赶紧收起那些煽情的念头,恢复常态,“得,我闭嘴还不行吗?说多错多,我锁上。”说完,在唇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仿佛给自己的嘴巴合上了。
没法沟通!
几乎是用颤抖的手去探向纸袋里头,摸到一个纸盒后,那颗心总算稍稍放下了。还好!只是个纸盒,而不是什么丝绒的礼盒,仅仅是外包装上的区别,就足以显示出两者最根本的差距--丝绒礼盒多半是名贵的首饰,而纸盒就有可能是化妆品之类的。
当然,这也不是说,每日里就要作威作福,摆架子之类的。至少在意识到有人要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勇敢地站出来,揭穿对方的真面目,或者是给予重重的还击。
看来要治好某大少那资本家的享乐主义思想,基本上很难了,除非将他人道毁灭,再回炉到秦处长的肚子里,那八成就有希望能重新塑造一下。
犹记得,当时她还一脸陶醉地憧憬着,若是能在风景如画的异国他乡,邂逅一位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男子,那是件多么幸福美好的事儿。他不需要有着阿汤哥的俊逸,也不需要有杰森·斯坦森的健硕身材,就是那一瞬间,感觉对了就好。
此时说出来,说得好听就是在征求他的意见,更直接一点儿的,不过就是在知会他一声。不管他答应与否,实际上都不会对结果产生任何影响,那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平时她在儿童剧场的人缘就不差,加上乐于助人,群众基础还算不错。因此哪怕是因为少了一个人,员工们的工作量加大了一些,却没有人会抱怨半句,反而还很关心她的身体。
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走到了一起,却能在朝夕相处中滋生出日渐深厚的感情,这是个令人欣慰的结果。
既然大家都没有缘分,那也不必强求。
在卫慧灵咬牙切齿的瞪视中,蓝若斐一脸平静地走了出去,她从来都没有惧怕任何人。但是她的礼让,似乎让人误会了,以为她好欺负?呵呵,明大少的女人,又岂会是普通的角色?
莫名其妙遭人嫌弃,明大少真心觉得委屈,可是跟女人讲道理无疑是件愚蠢的事儿,所以他只有强忍下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化悲愤为食量吧!
每当他把好好的一件事儿扯到另一边,并且有一大堆的歪理说出来,你就该知道,扯到天荒地老都不会有个结论。最好的办法,就是咽下这口气。
见鬼的是,哪怕只是淡淡的味道,却能引发他如火山爆*发般的渴求,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发出指令,身体便抢先一步有了动作,将那刻意要you惑他的小白兔一下扔到床上。
诡计被人识穿,蓝若斐不悦地撇了撇嘴,“人家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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