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遭到其余两人异口同声的反驳“谁跟她是朋友?!”
虽然恋爱中的人总是容易有患得患失的时候,但这种问题真的很无聊。
指不定碰到哪个对上眼的了,也就踏出轨道了。
这么莫须有的罪名套在他身上,还指望着他会好好回答?那他不是有病吗?
诚然,这现实的社会里,能有几个钱就可以迈进上流社会,能有机会结识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说话的语气都大有不同。可是就因为这个,而孤傲自大,有必要吗?
“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更谈不上得罪,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红眼病,看谁都觉得碍事儿。不过我也可以坦白告诉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放下手里的杂志,转过头看了看他,蓝若斐轻咬着下唇,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我问你哦,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这是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会坦白跟我说吗?”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动作轻缓地尚了床,正要习惯性地伸过手臂去将她拉过来,不料蓝若斐却更加往床边移去。
蓝若斐正想走进去,为她打抱不平,就听闻卫慧灵紧接着说“事实?事实是什么?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交代给你的事儿,几次三番都没有办好,你是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你的妹妹要截掉双腿啊?”
其实两个人谁都没有错。蓝若斐是因为心底不安,却又不敢说出张梓青来找过自己的事儿,怕会让明可帆觉得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所以才会旁敲侧击地要他一个保证和承诺。
这么一个人,居然会和卫慧灵一个鼻孔出气?这真让人大跌眼镜。
“你跟我能有多熟?还是,你是我肚子里头的蛔虫吗?不然怎么会连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得瑟吗?比起你的嚣张跋扈,我自认表现得还算低调了。似乎,经常喜欢摆谱的人是你吧?”蓝若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吵架方面的潜能有这么大。
对于这样的所谓富家千金,蓝若斐是打从心眼儿里瞧不起的,就凭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也可以成为骄傲的资本吗?
更多的,其实还是她自己觉得配不上明可帆,所以若有似无之间,总感觉他们不能走到最后。尤其是这一路上必然还会出现什么狂蜂浪蝶和妖魔鬼怪的要接近他,重重考验之下,他也未必能像柳下惠一般,拒绝到底。
谁规定豁达开朗的人,就非要去包容别人的一切,甚至是无理取闹般的挑衅?她以前就是太傻了,才会被人一次次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的妹妹如此,就连这些几乎每天都要碰面的同事也如此,呵呵,她可不是软柿子!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低头扒拉着盘子里的饭菜,蓝若斐忽然抬起头,“倒是你,听说你妹妹好像住院了,情况不要紧吧?”
她自问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更不会去给自己树敌,尽管她处处小心,也还是被人视为眼中钉。她就想不明白了,究竟是有哪里会这么招人讨厌,整天都针对她?
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徐青的脸,将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经过在办公室和卫慧灵的一番密谈,徐青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那些强硬的命令,让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果然,提到这个问题,徐青的手轻颤了一下,原本舀起的一勺汤有几滴洒到碗里,砸出几朵小水花。这个细微的反应没有逃过蓝若斐的眼睛,看来,里边果然有鬼。
徐青的表情,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诚惶诚恐,低着头,连下巴都快能碰到胸口了。“我也没有帮着她啊……我只是讲事实而已嘛……”
蓝若斐觉得最冤屈的,就是她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她是有多讨人嫌?
莫名其妙的脾气,让明可帆也有些恼火,“好好的为什么要折腾出什么假设性的问题来?明明就没有什么别的女人,你是不是最近都太闲了,所以脑袋瓜里净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还是这两天看了什么小说或者电视剧,对你造成了影响?无聊!”
心里不爽快,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恶劣的态度让蓝若斐的心里也膈应了,“我无聊?那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如果你不是心里有鬼,怕什么给个答案?莫不是真的让我猜对了,你在外头真有别的女人吧?”
怎么比人家穿越剧的宫斗还要精彩?
说到底,人性都是自私的,当面对的事儿和自己的切身利益有冲突时,往往都会牺牲别人。这个时候,再去谈什么良知,都显得那么苍白。
对于她的突然转变,卫慧灵有些不知所措,但也很快就反应过来,“我就喜欢跟你作对,怎样?你又能奈我何?了不起,还不就是让你那个权势倾天的老公来对付我咯,你自己有什么能耐?别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成凤凰,说白了,你终究还是山鸡一只,有什么好得瑟?”
脑子里同时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一个说,兴许明可帆就是那样的人,旁观者清,她这个毫无恋爱经验的稚嫩新手,被花花公子玩弄也在情理之中。另一个说,不要相信别人的胡言乱语,这样的恶意中伤,只会中了他人的歼计。
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有几分紧张和忐忑,看得出来,她很在意答案。
虽然她和徐青没有太多的接触,但见到她平时跟人交往都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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