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娘家人了,身旁还有这么一位小姐妹,又怎能说不是件特别值得庆幸的事儿?霎时间有一种感慨,男人算什么?爱情又是个什么东西?
在吴妈担忧的目光注视下,明大少一派休闲地上了楼,朝站在书房门口的警卫员点了点头,便抬起手敲了几下门--尽管那扇门是完全敞开的。
本来就只是寻常的一句抱怨,听在蓝若斐的耳中却异常刺耳,扔下锅铲跟着他往外走去,“对啊,我就是个奇葩,如果不奇葩,我能忍得了这口怨气吗?”
可是那天无意中从军区一位参谋的嘴里听到那样的话,明政委还是郁闷了老半天,这老大做事儿越来越没谱了,他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形象一再下跌呢?
同样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遇上这样的事儿会有多愤慨,多想不通,所以才没有打扰蓝若斐,让她可以整理自己的思绪。
说完作势就要起身,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凌春赶紧起身一把拉住她,“我的姑奶奶,我说还不行吗?我求求你别冲动啊!”
当然,该面对的问题迟早都是要面对的,对于这次闹得沸沸扬扬的绯闻,她打算回家后跟明可帆好好谈谈。内心的感受如果不说出来,没有人会知道,别人也不会吃饱了撑的一天到晚没事儿干就惦记着她在想什么。
“你最近是公司里太闲了是吗?既然有那闲工夫,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琢磨着,尽快让我和你妈抱上孙子呢?一天到晚的不着家,还要乱搞男女关系!”
食堂里的人来人往,和各种嘈杂的声音,似乎都对蓝若斐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她就如同石化了一般坐着。以往清丽的水眸,此时竟然也失去了焦距,盯着面前的托盘出神。
她为了自己去找许华?
吃力不讨好。
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指望他低着头站在那里认错?再说,他压根儿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老头儿也太冲动了,也不问问他这当事人究竟怎么回事儿。
爷俩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从来三言两语讲不拢,就会各自发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明可帆还真是遗传了明楚翰的脾气,就连生气的时候那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作为蓝若斐在单位里最好的朋友,她好歹也是要表明立场的,“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如果心里不痛快,就一定要说出来,别把自己给憋坏了。要是哪天觉得那个家待不住了,那也没关系,给我一个电话,就是半夜三点,我都亲自打车去接你。我那小窝虽然比不上明大少的大别墅气派宽敞,怎么说也五脏俱全,你别嫌弃就好。”
眼看着威胁起作用了,蓝若斐这才坐回椅子上,凉凉地看着她,像是无声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这次,兴许是因为对象的特殊,让她开始不安起来。
尤其是他还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事儿,放眼他三十一年的人生当中,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的。所以即便外头再多的风言风语,蓝若斐都不会受到影响。
“你还打算把这个弯子绕到北京去吗?还不打算告诉我?”佯怒地板着脸将勺子往碗里一扔,蓝若斐冷声说“不说拉倒,大不了我自己上网查去,不然就去找今天的报纸。我就不信了,你能看到,我就看不到?”
是不是想太多,恐怕蓝若斐自己心中才有数了,这个男人此番究竟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哪怕之前是在做戏,他也会尊重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不会让外头的任何绯闻来困扰她。
回到家就闻到一股焦味儿,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明大少就跑进厨房里。竟看到蓝若斐正站在炉灶前面,手里拿着锅铲,在发呆。
“是!”绷着脸敬了个军礼,明可帆站得笔直,好像他就是明楚翰手下的一名士兵。
跟秘书张雨璇简单交代了一下让她继续跟进的几个方案,明可帆拿起外套就走了,为了老人家的身体着想,他还是乖乖回家去听训吧!
想来也是,这个在外头是不可能买到的,“中*央特供首长专用”,光是这八个字,就非常值钱了。简单的包装,除了一面五星红旗和寥寥数字之外,就没别的了,但里头的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东西。比市面上那些什么名牌儿的香烟都要昂贵,不然怎么就成特供了呢?
不过在蓝若斐还没来得及去探寻真相的时候,明大少已经被一通电话召回明家了。
这副模样让凌春不禁有些担心,伸出手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若斐?若斐?”见到她终于舍得分一丁点儿的注意力给自己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儿吧?依我看,你也别一个人生闷气,对于明大少那样混迹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儿,有这样那样的绯闻还不是常见吗?再说了,捕风捉影而已,我看他和那女人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所以你不需要想太多。”
耍宝向来都是大儿子的强项,明政委反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他气到,不然今天这话就没法谈下去了。怒瞪着那臭小子好一会儿,调整好气息,不那么激动后,他才继续开口--
自个儿的儿子,自然清楚是什么样的性子。明可帆很要强,从来都不会仰仗任何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要白手起家,靠自己的双手一砖一瓦地添上去,他都不怕。
到了这个时候,凌惷心知躲也躲不过了,唯有从实招来。不过她也懂得什么叫维护家庭和睦团结,即使她对于明大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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