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不快,但是还是乖乖的听话。
“对了,你晚上真的要跟那个陈总出去吗?”他问。
“废话,都答应了。”
“那家夥对你有不良企图。”
“是吗?为什麽就我没有看出来。”
“那是你被工作蒙住了理智的眼睛!”
他以为他是谁啊,即使是我的爱人也管不到吧,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发生过性关系而已。三分颜色开染坊!
不过……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说,阴晴不定的他,不知会不会马上把我压到。
“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披著羊皮的狼,即使是,”我顿了一下:“他也蛮帅的。”
“你就是以这种标准去衡量人的吗?你可以被我骗了一次,难保就不会被他再骗!”他气的口不择言了:“以你那个发育不完全的脑袋来说,精神病院的白痴也许也比你强,起码他们会知道危险。更何况你这种淫妇,对你越粗暴,你就越有感觉!”
“你!”我一把掌就大了过去,他的脸都歪倒一边去了。
“我说得不对吗?你根本就是yín_jiàn!”他没有住口,反而更是大声的咒骂起来。
我气的连力都没有了,马上收拾好东西就翘班去了。
再度留下一屋子员工的呆样。
#34
看看手表,才11:42分,吃午饭也有点儿早。呆在公司前面的小公园,我坐在木质的板凳上,望著天空发呆。
上班?还是回家?再这麽连续翘班,饭碗就会有问题了,即使不被炒鱿鱼,也难免一顿削,那个凡事认真的老板……在私营企业里工作就是这个麻烦,说不要人就不要的了,还听说大公子最近学成回国,在公司四处视察,我这个经理位置就最适合让他实习实习的了……
唉……一点feel都没有啊……
再望向天空,四周的高楼围绕,我只能将头仰的跟地面平行了,才能见到那一片奇怪形状的浮云浮在巴掌大的天空。他在我的办公室应该也能看到这一片天。
我看向自己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窗隐约的看到他的身影,不知我们在里面做的时候,外面是不是也有人看见呢?一想到他,我全身就会发热,我为自己的不知廉耻感到害羞。
吃了饭再说吧,脖子都累了。
我漫无目的的走著,不想到熟悉的店里就餐,更不想见到熟悉的脸孔。那间在街角的cofe,好像从来没有去过,不知现在还在不在?随意的进去,随意的坐下,决心暂时将工作,和他忘记,我拿著菜单,把所有的平时不敢吃的东西全叫了:类似,法国蜗牛、沙虫刺生,还有软绵绵一滩滩奶黄奶白的物体──生蚝。
总之,我吃的快想吐了。一边捂著胃,一边咀嚼著恶心的大餐。其实撇开那些物体,就味道而言,还是不错的,只是心里面老是想著那些食物的原来模样……真是对不起大厨了。
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喝著甜甜的餐酒,又再耗费了半个小时,独占了窗边的一角好位子,却在那里唉声叹气的,希望不要招人怨恨。
“hi!”正当我思想斗争进入到高峰的时候,有人忽然拍了我的後背。
不爽的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总,脸上就马上变了个色:“陈总?这麽巧?”
呃,其实我也怨恨自己太那个见风使舵了,只是习惯了而已,一时间就卖弄自己的营业用笑容了。
“是啊,才想晚上就能见到你了,看来我们的缘分还真的不错。”陈总笑笑的坐下了。
我可不想见到你啊,我只能陪笑一下:“你经常来吗?”
“还好,间或吧。其实我们的公司距离的也不算远,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见过你。”
“还好吧,我这种人怎麽会经常来这麽高级的餐厅,我可比不上陈总。”
不见骨肉的对话。
陈总也就干笑一下:“怎麽,都没有吃?”
我桌子上的“大餐”的配菜都已经吃光光了,只有缠绵的主菜还躺在碟子了──只是吃了配菜试味,到现在还是没有勇气吃一口。
“呃,是的。”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没有,怎麽会呢?”
陈总伸了个懒腰,靠在舒服的软垫上:“我看得出来。”
我止住了傻傻的营业笑容,望著窗外:“有一点烦人的事情而已。”
“是工作上的问题吗?”
“也算是……”
“能说吗?我愿意听。”
“我可不敢泄密。”
“哈哈,也是噢。”陈总打著哈哈:“你爱吃这些……蜗牛?”
“不会,怎麽会呢?”我嘴角抽动一下:“是的话就不会都剩在那里了。”
借著那些微的酒意,我半迷著眼睛看著陈总:“我很讨厌那些软体的东西,只是,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想找一些更悲惨的事情来做,让自己知道有一些事比现在的自己的感受更悲痛,心情就会好受一些。”
“哈哈,”陈总听完了大笑:“你真有意思。”
“哈。还好吧。”
“那麽为什麽还不吃?”
“因为太讨厌了。”
陈总充满笑意的眼睛传出一缕亮光:“不如,我帮你吧。”
“?怎麽帮?”
陈总把侍应叫来:“一份牛仔骨,一份鱼套餐。要快一点,还有,将这些热一下。”
侍应很快的将那些蜗牛沙虫收去了,我们面前只剩下餐酒。
“干杯~”陈总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我不知他想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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