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子盯上给拐走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班主在那儿苦口婆心的劝着,小戏子们也都点头如捣蒜的听着,彼此约着相好的小伙伴,开始为了晚上的灯会做准备了。
宫里面自然也有庆祝,但璟轩却婉拒了皇帝,决定和魏臻两个好好的逛一逛京城的花灯会。来了京城这几年,前些年小球儿的身子太孱弱,冬天这个时节正是要好好看顾的,他们便没有踏出温泉庄子一步。今年小球儿身子大好了,又在宫里面有人照顾,他们夫夫便决定忙里偷闲,来感受一下花灯会的盛况。
每年南边儿的花灯会也是人潮涌动家家欢庆,但地域不同,这花灯会的味道自然也有所不同,京城的花灯会比起南边儿来,也别有一番风趣。
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大街小巷的灯笼便都被点起了,把偌大的京城的前大街映照得一片红彤彤的,各式花灯错落有致的摆在大街小巷之中,街道两旁叫卖的商家也是此起彼伏,璟轩和魏臻两个在人群之中慢慢从北往南慢慢的逛了过去。
头一家便是卖糖葫芦的,老夫妻两个支了个摊位,摊位周围挂着的花灯,有的是穿着红肚兜的胖娃娃,有的是象征着年年有余的鱼灯,最有意思的还是做成了糖葫芦形状的花灯,一瞧便知道是特为了摊位扎出来的。
璟轩正瞧着有趣,魏臻便已经买好了两串,塞了一串到璟轩的手里。大红的山楂酸酸甜甜的,璟轩还真是头一回吃这个东西,吃了一颗觉得香甜,便又塞了一颗进嘴里,还挂了些化了的糖汁沾在嘴唇上。
借着红彤彤的花灯的光亮,魏臻一眼便瞧见了挂了糖汁而有些亮晶晶泛着光的璟轩的红唇,脑袋不由得轰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急急忙忙的把自己手里的糖葫芦往嘴里塞,偏第一颗生生的酸,魏臻这一口咬下去,险些把牙都给酸掉了,眼泪都快逼出来了。
璟轩瞧见他那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前世今生这家伙都稳重得很,难得见他这般手忙脚乱的模样,璟轩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凤眼没了平日里看着的媚气或者伶俐,暖暖的叫人错不开眼睛。
两个人一路走过去,魏臻又给璟轩买了一包糖炒栗子,栗子暖暖的在手心里,璟轩这些年在温泉和魏臻的精心调理下,畏寒的毛病总算是有所缓和,再也不用穿成一个毛球儿。但魏臻还是下意识的总想找些暖和的东西放到璟轩手上,这份心思叫璟轩心里面越发的熨帖了。
璟轩剥开了一颗栗子,用嘴吹了吹,递到了魏臻的嘴边,魏臻张开嘴,把栗子含在嘴里,顺便轻轻的含了璟轩的指尖一下。璟轩也不恼,挑挑眉,张了张嘴,魏臻十分知趣的也给璟轩剥了一颗栗子,璟轩咬住栗子的同时,狠狠的咬了魏臻的手指头一下。奈何对方皮糙肉厚,璟轩觉得自己挺用力的咬了一下,在魏臻的感觉里,就像是被小猫儿玩闹似得轻轻拿牙齿碰了一下,酥□□痒的,半点儿都不疼。
两个人一边信步往前走,一边互相喂栗子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注意他们这举动,被离他们不远处酒楼上的水溶夫妇看在了眼里。
花灯会虽然是京城举城欢庆的盛会,有不少大家小姐也都蒙着面纱在丫鬟、家丁们的保护下到街上游玩。但对于某些规矩尤为森严的大家族来说,他们是绝不会让自家的女孩儿到街上抛头露面的,左右猜灯谜这些活动,他们家里面也能做,家族上上下下人口不少,玩起来也十分热闹。慢慢的,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家,便都拘着自家的女眷,不许他们在花灯节这天到街上凑热闹了。
显然水溶并没有被这样的环境所影响,带着他媳妇欣欣然的便参与到了这场与民同乐的盛会中。不过他们也不耐烦到下面和这些平头百姓们拥挤在一处,水溶便包下了街边满江楼的二楼,带着媳妇临窗而坐,自上而下的遍览街上的景色、欣赏往来热闹的人群,颇有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
偶尔严家这位王妃看中了什么样子奇特的花灯,水溶便派人到下面买了来给媳妇开心,连个人甜甜蜜蜜的,也是心情正好的样子。这不偏巧王妃睁着眼睛往下面四处看着,这一眼,便看到了正和魏臻互相喂食栗子玩得不亦乐乎的璟轩。
她惊呼了一声,拉了拉水溶的衣袖:“溶哥哥,你看,那是不是林家那个小子和他那个黑大个的护卫?”
水溶原本漫不经心的喝酒,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顺着媳妇指点的方向看了过去,眼里也不由得划过一丝惊讶,这样亲密的举动,看来林璟轩和那个魏臻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呐。
女人的心思向来比男人细腻,水溶心里面还在琢磨璟轩和魏臻的关系,这位严王妃却已经猜出了模糊的大概,毕竟她待字闺中的时候就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闺秀。
“难怪他和忠顺王关系走得近,原来是一丘之貉!”严王妃柳眉一蹙,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她对于阴阳怪气的忠顺王全无好感,更是无法理解他那嗜好,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连带着,她本来就不待见璟轩,这下子更是越发的厌恶了。还好当初没有听了姑母的话,不然叫她委身一个兔儿爷,岂不是害了她的后半生?一个兔儿爷,哪里比得上她儒雅俊秀的水溶哥哥?
有了王妃的这句话,水溶也是茅塞顿开,从前江南就有传闻,说这林璟轩整日和戏子厮混在一处,是个不检点的,当时他不过以为是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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