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你被人打成猪头强啊!夏久胜白了他一眼。
难道你自己的命,还没有钱重要?
“那也可以报警啊!”夏久胜才不相信,像他这种有钱人,还怕警察联合小贩坑他。
“我被打成这样,还报警?”赵择中捂着肿成一团的脸,不可思议地大声嚷道。
“被打成这样才报警啊!好好得就成报假警了。”夏久胜上下打量着他,觉得他的话,又一次颠覆了自己的认知,难道他的思维,真的跟正常人是相反的?
“叫来警察,岂不是把事情闹大,然后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被几个小贩打成了猪头?”赵择中像是想到了最恐怖的事,毫无形象地鬼叫起来。
“原来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夏久胜斜了他一眼,冷笑着哼了一声,“那你被人打死也活该。”
这种有钱人的心思,自己真搞不懂。夏久胜懒得理他,忽然瞥到他因为走动,裤裆撑开,露出内裤下白花花的无毛大腿,没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赵择中伸手挡在前面,没好气地说。
“我没同情心?你别忘了刚才是谁救了你——”夏久胜收住笑,握拳威胁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他骚包的紧身内裤里,那条棍状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若隐若现,又忍不住取笑他:“不过,下面很宏伟啊,这么大一坨——”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一类的吗?”赵择中被他调戏,反而放开了。他走近夏久胜,下身故意朝前凸,让那个突出物在紧身内裤里,轮廓更明显。
见夏久胜尴尬地缩了缩身子,他更大胆地把手搭在夏久胜的腰上,下身还朝夏久胜的身体贴过来,跟夏久胜的小腹部位蹭了几下,两根棍状物甚至还碰撞了几下。脸上一付猥亵的表情,抖了抖胯骨轻笑:“你看我下面这么大,是不是开始有点喜欢了?”
那个肥软的东西,时不时地磨擦到夏久胜敏感的部位,让他全身像是过了电,身子酥软,呼吸急促,yù_wàng快速上升,下身就要兽化。
好在夏久胜还清楚这是公共场合,在变身前连忙后腿,曲指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记,骂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不要脸啊,在公共场合耍流氓!”
该死的直男,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撩拨同性恋的吗?
他知道一些直男,会在宿舍做这些猥琐的事,他也在网上看过相关的视频,曝料的多是大学生,什么男男亲嘴、抚摸、互撸之类的。当然大多数都是闹着玩的,并不会真刀实枪地干,难道这个男人也有类似的经验?
问题是,他是弯的,可玩不了这个。
每个同性恋,对外表好,身材棒,下面粗大的同性,都会产生性冲动,就像直男,看到美女,会有性冲动一样。
何况被一个帅帅的直男,直接在敏感部位摩擦,这简直比春药更让人兴奋。
“真野蛮,说不过人就动手。”赵择中捂着头,装腔作势地哼道。
“怕挨揍就离我远一点——”夏久胜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句,转身不再理他。“我要回家了,别跟着我。”
朝前走的时候,夏久胜注意地看着街上有没有经过的出租车。
“要不要我送你,我的车就在前面。”赵择中看他在找车,笑眯眯地跟上来,弯着腰讨好地说。
“不用了,我是回乡下,路很远。”夏久胜摇摇手,懒得跟他牵扯。
这个男人是惹祸精,自己离他最好远一点。
“没事的,我可以送你回乡下。”赵择中死皮赖脸地过来拉他的胳膊。
“你烦不烦啊,我又不是没钱坐大巴,为什么要你送,无亲无故的——”夏久胜恼火地甩开他的手,骂道。
“可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赵择中装可怜,“让我送你回去吧!顺便在你家养几天伤。”
“你想得美!”夏久胜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地吼道。
还以为他良心发现,送他回家是想感谢他的帮助呢?原来是有这个条件在等着。
夏久胜觉得自己真是长见识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表弟,帮人帮到底啊,我这个样子回家,会被我爸揍死的——”赵择中哭丧着脸,拖着他的手摇来摇去。
这个男人——夏久胜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明明他年纪比自己大得多,还耍这种孩子气的无赖。
夏久胜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可是看他露着内短裤,像个大孩子一样,无助的望着自己,明知道他在演戏,不知道怎么的,心就软下来,嘴里外强中干地骂道:“别嚎了,车在哪里?”
“就在前面。”赵择中听夏久胜这样说,脸上立马从可怜巴巴变为笑容可掬,伸手朝前指了指,领他到了前面的停车场。变脸速度之快,叹为观止,坐进车里,赵择中发动车子,问清夏久胜的家在樟塘时,打开导航系统,车子一路往樟塘方向开去。
夏久胜头靠在后座上,微闭着眼睛。跟这个男人,他真的没有话题聊。所以干脆闭目养神。忽然想起家有里就两个房间,晚上他去了,睡哪里呢?
真麻烦,夏久胜纠结地皱起眉头,自己还是心太软了,刚才不应该答应他的。
看手机,已五点了,妈妈在家应该要做晚饭了,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要她多做一个人的饭。
夏妈妈听说儿子居然要带朋友回来,也没有问是谁,就愉快地答应了。
夏久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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