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眉。
“这些流言蜚语,早就传了一阵子,朕一直没作理会……贺仙可知为何?”
听他问起自己,红线不禁摇了摇头,慢慢道:“贺仙不知……”
此时他的头发已尽数被拢到了冠里,难得露出了一截玉般柔润的脖子,因此在苏离看来,这一个简单动作,已生出万种风情。
苏离忽觉喉中干渴,随手取了杯茶坐在离红线最近的一个绣墩上慢慢抿着,二者高度相差少了,苏离可以将他看得更清楚。
“因为朕觉得那些都是无稽之谈,朕光明磊落自不必理会。但是……朕不懂,为何贺仙要避而不见?”
红线心里一激灵,流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但谎称身体有恙却是实情,不想见到苏离也是实情,于是他慢慢辩解起来:“贺仙……那日离去……吹了风,找大夫看过了,说不宜出门,要等高热退了才好……”
苏离腾地站起:“那现在高热退了么?”
红线被他忽然的动作吓得向后坐倒,赶忙道:“退了,退了!”
苏离忍住笑,绕着红线兜了几个圈子,慢慢道:“朕还未说完,之前,朕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因此没有理会,但是……昨日见了瑞栋,忽然觉出……朕有些想你,因此宣你来。”
想我?想我!
红线心里轰隆隆的跑马车,不知如何作答。
苏离忽然在他面前站定,对着他附身低下,凤髓香气愈来愈浓,发梢几乎触到红线额头。
红线的脸腾地红了,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可是腿刚发力就觉一阵酸麻,努力了几下又委坐在地上。
苏离已含着笑意探手将他抱起,向某个方向走去,红线自腰以下全部酸麻难耐,能忍着不呻吟出声已是难得,哪还有挣扎的劲头。
苏离抱着他不费丝毫气力,还能顺便用肘部撩开某一重帐幔,红线喃喃道:“贺仙有罪,贺仙以后一定勤加锻炼,决不敢再劳烦陛下。”
光线越来越暗,红线被放在一片平坦柔软的所在,苏离在他旁边坐下,又将他双腿放在自己腿上,慢慢推拿起来。
红线舒服得心都软了,感动得无以复加,要在天界,这就相当于玉皇大帝给他揉腿啊!
苏离的手劲真好,推拿几下,原本僵麻的感觉就已渐渐消散。红线讪讪道:“谢……谢谢。”
苏离侧脸看着他微微一笑:“朕的龙床可还没有妃嫔坐过呢!”
红线这才猛然一惊,抬眼打量,重重帐幔后头的,弥漫着这厮特有的凤髓香的,铺着凉滑绸缎的,不是龙床是什么!
苏离仍捉着他的双腿,欺身近前:“朕宣你来,是想试试,看看流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红线大惊失色,流言是不是真的?如何试得?是真是假要问你和那个当事人啊!
这时,他才顿悟,原来那个“美貌少年”竟是自己!
无论红线怎样翻转腾挪也脱不出苏离的手,后者也逐渐得寸进尺,一寸寸上移,摸的地方越来越不地道。
红线汗如雨下,很久以前姻缘镜里看的那幕又涌出来,书童与公子,两厢缠绵……他忽然停住挣扎,正色道:“陛下,请容贺仙说句话。”
苏离的手在后者大腿处打着圈圈,道:“但说无妨。”
“贺仙……原本是月老手下一根红绳,因为犯了错误才被打下凡间历劫,虽然贺仙还不知道要用何种方式还这劫报,但,这些……这些事,可使不得!”红线一股脑说了,只是略过他怀疑苏离便是这世还报之人不提。
眼看苏离的手又转到自己大腿内侧,神智上虽抗拒,但隔着几层衣服仍能觉出一阵舒爽。
“那你现在算凡人还是神仙?”苏离眼皮也不抬。
红线绷紧了大腿:“身是凡胎,但心,自然是神仙。”
“也不尽然吧。”苏离的手忽然拂过红线腹下那一处,激得后者一个哆嗦,苏离撇撇嘴:“你看,这是第二次了,看来你里里外外都是个大凡人呢。”
红线涨得满面潮红,罪魁祸首被对方抓在手里,怎么辩驳都是无力,只得闭眼默念普贤心经。
苏离轻声笑了,凑在他耳边吹气:“记得朕曾与你说过么?朕佩服的神仙只有吕祖,只羡鸳鸯不羡仙……”
凤髓香气荦荦绕绕,带着苏离特有的体香,每一个呼吸都是瓦解意志的前凑,很快,普贤心经都没用了,红线身上早已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重重华服粘着更是束手束脚,简直像自备的绳索一般。
对这种繁复衣饰显然苏离更有经验,很快便将红线拨得只剩雪白中衣了,红线窘得不行,对挡了半刻,实在挡不过,加上对方有备而来,上下其手,红线只剩喘气的份。
难道我前世破了他的姻缘,注定这世要用这种方式偿还么?可……这也太不堪了!
红线也挺佩服自己,这时还能冷静思考,他甚至侥幸的想,也许忍过这一次自己便扶摇直上直升通天了呢?
苏离赤裸的胸膛正贴在他身上,一路吻着,撩拨得红线一阵阵颤栗,对方赤裸的火热胸口也紧紧贴着自己的,红线莫名的兴奋起来,脑中尽是曾见过的,唯一那幕,有关断袖的激情缠绵。
那个书生也是这样压住书童的,书童扬着细白的腿,喉咙深处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苏离的yù_wàng泻出一点便再也收不住,无论爱抚或是轻吻或是撩拨,每一下功夫都做到足够,并没有与同性欢好的经验,他只能摸索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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