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走下来,将箱子放在地上,临时雇来的ba搬运工认出了他,从车站里走过来,替他提起行李。
哥哥坐在高高的马车上,脸颊埋在一层阴暗里,高礼帽底下看不清楚表情,肩膀上披着一层漆黑如蝙蝠羽翼的骑马斗篷。
“快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来我们恐怕又要7年见不上一次。”
“世界上只有你这种才会傻到为了一个o舍弃荣华富贵。”
“替我向嫂子问好,我很久没有在苏格兰场见到他,起码有4年了。”
“他怀孕了,和我一起隐居,暂时不抓小偷了。”
k冲他哥哥微笑了一下,转过身。
哥哥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别死的太早了,我的弟弟,我不想下一次见到的是你的墓碑。”
k安静的背对他抬起手挥了一下,es,才不会英年早逝,他是发过誓要和j一起白头偕老的。
警察们牵着警犬伫立在每一节车厢前,警犬上下嗅着k的衣角,接着嗅着他身后的行李箱,警察在车门口细致的检查着乘客的脸,他们扫视了一眼ock走进头等车厢,搬运工将他的箱子放入车厢里,k给他丰厚的小费把他打发走。
关上独立的车厢门,他坐进舒适柔软的座位里,耐着性子等待车轮慢慢的启动,汽笛长啸,窗外陷入一片漆黑,几粒繁星如同真相蹦出天际,苍茫的大地往后倒退。
k对着反光的车窗玻璃撕下脸上浓密的胡须,拿起手帕沾了些须后水,把额头上的皱纹擦掉,他松开围巾,站起来,在车厢里蹦跳了两下,两袋影响警犬嗅觉的硫磺摔落地面,k将这些东西一股脑丢到车窗外,跪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解开行李箱上的锁扣,掀开箱子里的几层衣物。
j与世无争的睡脸展露在他眼前。
k将他横着抱起来,放在宽敞的皮沙发座位上,在旁边躺下,甜蜜美满的搂住j的身体,他们两人要渡过一个漫长的旅程,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遥远国度。
k脱下大衣,盖住j的身体,搂住他,倚靠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
k为这一天整整筹划了一个半月,精准的说,应该是从他在酒窖里提上裤子拉链的下一秒,他就开始酝酿起这个主意,他的j那么的美好,k怎么可以只满足和他偷情,他的j令人垂涎,哪个见了都会口水嗒嗒流个不停,k必须得真正的标记他,不能让别的尤其是给国王那个暴君给占到便宜,要把j瞒天过海引渡出宫只需要收买三个人。
他用小折刀贴住国王眼皮的时候,对国王的贴身管家迷人的眨了一下眼睛,管家收到了暗示,他会竭尽所能的摸着国王的心思说服他对j公开实施绞刑,接着侍卫统领会指挥他的手下特意绕远路接近那面城墙,等到ega,最后一位关键人物就是那位绞刑手。
当绞刑手把囚犯服递给j的时候,j会摸到衣服里的机关,他会在这个特别的关头明白一切,衣服的肩膀部位牢固的装着皮带,当绞刑手把绞索套入他的脖子上时,绳子里的小铁扣会秘密的伸入他的后领,钩住皮带,保护j脆弱的颈椎,如同绞刑手所说,不会受到任何痛苦,j当时欣喜若狂,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没有被抛弃!他循着空气里怪异的硫磺味,转头看了一下,一双雾色的眼睛在口罩上方沉默的看他。
j忍住砰砰作响的心跳,噢,上帝知道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激动的扑过去抱住那个入殓人狂热的猛亲,j深呼吸,稳定心情,毅然决然的走向绞刑架,当他入殓人抱进来的那一幕,入殓人的手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在j的后腰扎上一支沾满乌头碱的麻醉针,j的神经会在几秒内瞬间陷入假死状态,心脏停摆,呼吸系统被切断,除了大脑里的电波还在继续运转,他从入殓人肩膀上放下去之后,在验尸官的眼皮子底下就是一具彻彻底底的尸体。
接着就是把飘散着k气味的j装进同样混着硫磺的行李箱里避开警犬。
“你可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j在他怀里睡了一天一夜,终于醒来,k捏着他的手指头不肯放开。
“j,整个计划都被迫提早了,我没有时间给你讲述。”
“可你有时间在墙脚下干那种事!”
“标记你得是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不然国王不会舍得把你拖去绞刑。我的确太匆忙了,我还没有把你吻够,就得离开你。”
“你原本想在什么时候实施这个计划?”
“为了给这3个人贿赂我足足花了一个半月的精力,我原本应该再多花半个月转移一下我在花房里的实验器械,但那些身外物不重要,我还没有来得及找到落脚之处,你好端端的就被侍卫从我眼前拖了下去。”
“我们去哪儿?”
“你说的,我去哪儿,你去哪儿。”k对他温柔的微笑,“我没有打定主意,我们可以去欧洲走走。那里有个大瀑布。”
j在他怀里揉了揉疲惫又沉重的眼皮,“我死了多久?”
“27个小时。”
“真过分啊,我的腰被那一针扎的生疼。”
“嗯哼?”k撑起身体,“我检查一下。”
j在沙发里背过身,k掀开他的囚犯服,“这衣服不吉利。”k说着,把衣服揉成一团丢到车窗外。
j的裤子同样被他脱下丢了出去。
j全裸的躺在他怀里,k轻抚着他腰上的针孔,手指不由自主的往下游走,j双眼带着重获自由的幸福光芒,回过头rlock,我实在不想扫你的兴致,但我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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