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他,说不准会把j操到见红。
j仰起头,把苦涩的曼陀罗药水咕嘟吞下去,两个人面对面的等待了一会儿。
空气逐渐松懈,变得清爽,带着树林里的草叶味道,粘腻的ròu_yù气息稀薄溃散,k暴涨的血压终于得到了解脱,松了一口气,对j微微笑了一会儿。
j郁闷的在他眼前鼓着腮帮子,“我的裤子。”
k轻轻的哦了一声,帮j凉飕飕的小屁股穿回裤子,他的手指握住j的脚踝,皱了一下眉,j的脚心里充满了石头划破的伤痕,k默默的把裤子往上拉高,j冲他抬起小屁股的动作让ock抬起头,循着血腥味手肘上的伤口。
k不是第一次奉国王的旨意从攻陷的村落里捕捉逃走的o,他目睹过更加残忍的伤势和断肢,不知道为何今晚会对这位伤痕累累的o产生一丝揪心,j身上有某种特质隐隐打动了他,k对他产生了一种摸不清楚底细的模糊感情。
k把掉落的大衣重新披回j的身上,扣紧扣子,他考虑了一下,然后把脖子上带着体温的围巾摘下来,披到j的脖子上,绕上一圈,j并没有对他道谢,k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只只不过是在担心进献给国王的o得了感冒,传染了整个王宫。
但k给他戴上围巾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样,j看起来很需要被人呵护,他的眉毛需要被人温柔的抚摸,他的小嘴应该得到一个无与伦比的亲吻,也许国王能够满足他,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穿金戴银,衣食无忧,k的脸色里黯然染上一层忧郁,他躲开j透彻人心的直视目光,站起来回到火堆的灰烬旁边,躺回他的干草垛。
步兵统领在他对面闭着眼睛哼哼冷笑,“亲爱的药剂师,你可在他身边腻歪了真久,小心别爱上他,这只o是属于国王的东西,不是你的。”
“我不是肤浅的药剂师,我是一个化学专家。”k对他的头衔相当的坚持原则,“伦敦唯一的化学专家。”
说起化学,对于这个科学落后的社会而言还是个新词,工业发展比医学发展要快,普通的风寒感冒是最致命的疾病,肺炎病人只能在医院隔离等死,无药可治,可这些脆弱的人类却同时用上了高科技的电灯,报纸每天都在报道双轮马车很快就要被装着电动机的四轮汽车替代掉,就是这种充满了矛盾和希望前景的世界里,王族们正在进行着你争我夺的内战,ba们大多数都参军从战,遗书装在军服的贴身口袋里,而无辜的o们则沦为了战争里的战利品。
一个国王最得意的不仅仅是抢夺了邻国的多少土地,还得看他的后宫里收藏了多少令人垂涎的上等o,只是拿来炫耀和泄欲,不过对于o来说,进入王宫度过余生并不算是坏事,比沦落到伦敦的沟渠角落里当娼妓要好得多。
k在回归伦敦的路途上惦记着喂食那位横挂在马背上的rlock的围巾一直围绕在他脖子上,k没有开口要回来,而j也没有主动想要还他,第二天下午,k和步兵们赶上了火车,把马匹托付给马童,坐进王室军队专用的车厢,如无意外,钢铁铸造的铁轨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能把他们带回伦敦,把捉来的新鲜ok什么事了。
回来伦敦半个月,k沉迷在他的实验室里。
他的花房栽种着无数的曼陀罗,从黑色到白色,从紫色到金色,铺天盖地,可以制作足以迷昏整个伦敦的méng_hàn_yào,也可以制作一种,新的,从来没有面世过的费洛蒙抑制剂。
至今为止知道配方的人只有k一个人,他离成功还差一步,液体装在药瓶里很难携带,也不利于保存,他要想尽办法将药水提炼成粉末,制造成小药片,让o可以握在手心里,在发情的关键时刻服用。
蒸馏水在酒精灯上滚开,k摇晃着试管的手指头恍惚了一下,对于j这种香浓到过分的o来说,恐怕不是发情期也要连续不断的服药,毕竟药效只能从日出维持到日落。
为何又想起了j?
k回过神,15天以来,他一直反复回忆起北爱尔兰的3天2夜,苍茫蔚蓝的天际,浩瀚的草原,k在大树荫底下托起j的脸颊替他上药,将他受伤的脚心和手肘悉心的消毒,裹上药膏和绷带,微风在两人耳边缠绵,夏季的青草里时不时的跳跃着浅绿色的蚱蜢,一只松鼠在树杈间失脚踩空,坠落到k即使受到惊吓也依然一脸严肃,眉毛一高一低,对头顶的松鼠送去傲慢指责的目光,j憋不住,冲他舒展了一个夏天般温暖的微笑,k望着他的笑容,一时间遗忘了手上的工作。
他原本冰冷严寒的心脏,在那个刹那轻微的动摇,就像冰山的顶端被太阳溶解,形成裂缝,坚硬的冰壳一块一块的剥离,在平静的海面砸出轰然浪花。
k的鼻子很灵,国王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k可以在气味混杂的丛林里精准的分辨出o的体味,并且擅长预料事件的进展,总是可以提前计算好o会绕开哪些障碍,往什么样的方向前行,只要提前在路的尽头放上一根打了绳结的绳套,a。
k付出,国王也按照协议给他回报,一栋连接着花房的实验室,一项赦免所有审查的金牌谕令,苏格兰场和众议院官员若是想找es的麻烦,得先通过国王的亲笔允诺,才能够带着人马去掀了他实验室的房顶,搜寻他里面的化学剂和违禁药品,揭露他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解剖实验。
今晚是庆祝狩猎季的晚宴,k扫视着他千篇一律的衣橱,除了黑色的西装就是黑色的燕尾服,不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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