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吧,就剩美洲和非洲没去过了,非洲那边太热,还是去美洲吧。”我想了想说。
“学商去a国正好。”我大哥点点头,“我让人给你联系学校,不过以你的成绩可能进不了太好的学校。”
“没事,是金子总要发光的,只要我愿意学,在哪儿都一样。”我咧嘴一笑,“大不了学学贺大博,在常春藤接着读个doctor。”
“常春藤?哼,给点阳光就灿烂。”
“嘿嘿,你给我点儿温度我还能下蛋呢。”
“无根据的自信!”我大哥笑我。
“其实学习这事儿最简单了,付出多少收获多少,不像爱情这东西,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一般二般的人都不敢轻易尝试。”我笑的胸有成竹,“你说我连爱情这么不靠谱的事都能义无反顾了,还能对付不了学习这点儿小事儿?放心吧,哥,我说过我要想学好谁也拦不住,你就等着我学成归来吧。”
我大哥一听就乐了,眼里也有了些赞赏。
我又问他:“哥,多久能弄来肾源?”
“不确定,我尽快吧。”
“好,给小鸭子弟弟换完肾我就去资本主义阵营卧底去。”我站起来往门口走,回头冲我大哥笑,“哥,那我走了,昨晚上谢谢你。”
“滚吧。”我大哥又恢复了平总的派头。
我大哥让司机把我送回家,一路上我都心悸的利害,一半是因为宿醉难耐,另一半是因为小鸭子喝豆汁儿,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
我着急回来,没来得及洗漱,身上的衣裤团卷的皱皱巴巴,再配上我那蓬头垢面的形容,我从车窗里无意瞟过,正应了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一晚上就把我削成这模样了。我徘徊了一会儿,然后站在外面抽了根烟,颓废的双指轻弹,烟头划了道优美的弧线飞入草丛,随之一阵凄惨的犬吠冲天,一只以弹跳力著称的贵妇直接蹦出了草丛,嗷嗷嘶叫着原地打转儿,我一看它背上的卷毛里正挂着个烟头嗖嗖冒烟呢。自打我爱上了小鸭子就开始对同等体型的小动物有了爱心,此情此景哪能见死不救?我连忙飞起一脚踢翻贵妇,使劲在它背上踩了两脚,终于把那烟头碾灭救了贵妇。做了善事果然心里好受许多,我觉着又有了点精神面对另一只小动物了。
我拿出电话给保镖拨了过去:“他人呢?”
“少爷,他在家里。”
“干什么呢?”
“少爷,他在看书。”
“哦,我三分钟就到,给我开门。”放下电话,我忽慢忽快的往家走,保镖开着门恭候我,然后我蹭进屋里,蹭进卧室,蹭到了小鸭子面前。
“小鸭子,我回来了。”
小鸭子抬头仔细审视了一下我的样子,突然嘴角一弯,不无恶毒的轻吐:“垃圾。”
他真毒!
“你他妈就非得伤我?”我转身就砸墙。
“你连小狗都欺负,还不是垃圾?”小鸭子继续恶毒着。
我猛然转身:“我那是救它 !”操,让他看见了。
“就像你救我一样?先亲手弄伤了再救?救完再弄伤了?”小鸭子冷笑,低头继续看那本拿破仑传。
“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归小动物那堆儿去了?”我又急了,“这能一样吗?我就算弄死一百条狗也不会觉得后悔,更他妈不会爱上狗!”
“被你爱上还不如被狗爱上。”小鸭子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
“那好,你有本事让狗去给你弟弟换肾呀!我他妈还不管了呢!”我气得蹦着脚叫,叫完马上后悔了,因为我看见小鸭子眼中惊喜而又鄙夷的目光。
我一下子靠在墙上,紧张的又摸出烟抽,肺里的烟还没吐净就急不可待的说:“我说真的,我想给小莱把肾换了,肾源已经在找了,换了肾小莱就能好了!”
小鸭子盯着我看了会儿,似乎在衡量我话里的真伪,然后慢慢又低回头去,看着手上的书问我:“你要我做什么?发誓还是上床?”
短短一瞬我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我想问他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但我估计这没有可能,我也想过是不是要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高兴”,可是那样我又太亏了,所以我小心的问他:“你……能不能吻我?”
小鸭子低头又问:“就这一次还是以后都要?”
“以后都……都要!”出国前再不要脸一回吧。
小鸭子轻轻合上书放到一旁,侧过头轻咬嘴唇:“我不信你,垃圾!”
“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没在小莱治病的事上骗过你!”
“你要是这么做了,我就杀了你,我也不活了。”
“小鸭子,你信我,这事儿是真的!”小鸭子的表情太过平静,我无奈的快要发疯了,“我要是骗你,让我大哥不得好死!”我急得脱口而出,拿我最亲的大哥发了毒誓!
小鸭子笑得更讽刺了,他怎么突然这么爱笑了?
“换了再说。”小鸭子说完躺回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我困了,你滚。”
我还想开口辩解,突然发现被子里的两只脚来回搓了搓,小鸭子没有脚气,他这绝对是激动的,哼哼,跟我他妈玩激将法!
我过去把被角给他掖好,极尽温柔的说,“空调开得时间长了还是会冷,盖好了被子,别忽冷忽热感冒了。”说完轻轻关上卧室的门,仰倒在外面的沙发上开始看动画片-------机器猫。
为了再接再厉表示诚意,转天我就带着小鸭子去医院做了一番细致的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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