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图来了个亲密接触,旺儿激动地拿过图纸,道:“助教,我这次没有晕过去,我可以看二娘了。”
花重锦虚脱地坐到凳子上,“咚”地一声靠在墙上,喃喃道:“我哩个去啊,这何时是个头。”
“助教,我今天拿着这幅画睡觉,明日再去找二娘,一定可以!”旺儿信心满满地道。
第二日。
“郎君,早!”姚二娘元气满满地朝着同手同脚走过来的旺儿招呼道。
“嘎~”旺儿两眼一翻,不出所料晕了过去,直挺挺躺在街中央。
“啊!郎君,你还好吧?”姚二娘惊得跳了起来,飞速跑上前,将旺儿从街中央拉了回来。
第三日。
“郎君,早!”姚二娘抬眼又看到了旺儿,旺儿壁画一般扶着杈子站在街边。
旺儿猛地抬头看向了眉眼带笑的姚二娘,他正在按照花重锦教的法子做劳什子心理建设,猝不及防被打断。
“嘎~”
“呀!郎君!”姚二娘惊叫一声,上前把旺儿从杈子里边拉出来。
第四日。
“郎君,早!”姚二娘见旺儿抬头看向她,方才展颜一笑,打了个招呼。
“二、二……嘎~”旺儿千算万算,没算到姚二娘对他露出如此明媚的笑容。
“……”姚二娘淡定地上前,把旺儿捡了回去。
“啊——”蹲在芙蓉雅间,观望情势的花重锦绝望地叫了一声,重重坐在凳子上。
而又在海棠雅间的陆慕游喜闻乐见地看着花重锦忙活,云捷飞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开怀的郎主。
“郎主,传言花助教保媒的口号是‘向钱看,向厚赚’,我看她最近忙来忙去,这坊间的传言也不得尽信。”云捷飞说道。
这连续几天,陆慕游每日来茶楼报到,说来也是巧,每次都刚好碰到花重锦一行人,云捷飞都怀疑他家郎主是不是提前占卜过,可他作为郎主的贴身侍卫,却是没有看到郎主拿出任何卜筮用具。
“时辰也不早了。”陆慕游看够了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抬脚走了出去。
只见陆慕游没有像平日一样从侧旁避开花重锦离去,而是直接朝着花重锦走去。云捷飞挠了挠头,跟在陆慕游身后。
花重锦扶额站在杈子旁,旺儿挺尸一般仰躺在侧旁的长凳上,阳光下姚二娘汗水湿了衣衫,姚二娘抬眼看了一眼明晃晃的日头,往边上站了站,也跟着躲进了阴影中。
“花助教,巧啊。”陆慕游开口问道。
花重锦一个激灵,大热天的竟然背后一阵发凉,这充满磁性的声音,不正是菊花新郎家的证婚大爷,也就是国师大人吗?这还真是做贼现场。
花重锦微微有些僵硬地转过身,脸上立马浮现出媒婆标志的笑容,手绢一甩,道:“哎呦,这不是国……”
“过去有过一面之缘。”陆慕游打断花重锦,眨了眨眼睛。
花重锦了然一笑,也跟着眨了眨眼睛。陆慕游今日没有戴面具,也没穿国师标志性的袍子,只是简单的一袭天青色长衫,衣襟上别着一块玉玦,长身玉立,面若潘安,也怪不得不想暴露真实身份。
“光,晃也,晃晃然也。”陆慕游赞赏地看了一眼花重锦,小娘子真上道,心情大好地提示道。
“光,晃也,晃晃然也。”花重锦缓缓重复道,嘴角慢慢露出一抹笑意,光,明亮耀眼,万物无所遁形。
花重锦猛地转身,只见陆慕游已经离去。
云捷飞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陆慕游,他家郎主从不管闲事,一般情况下,若不是非他不可,他绝对不会出现,可为什么他要提点花重锦?
…………
月黑风高,但是对于取消了前朝宵禁的颂朝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遇仙茶楼。
两位小二在墙角伸着脖子瞅着二楼的芙蓉雅间,整个遇仙茶楼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唯独芙蓉雅间独树一帜,里边乌漆嘛黑,啥也看不清,只有一小盏灯火幽幽亮着。
“哎,你说这花助教搞什么呢?”小二甲戳了戳小二乙,好奇地道。
“谁知道呢,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小二乙抻着脖子努力观望着,随口答道。
“就是,人家都是恨不得天上两个太阳,晚上白天都昼亮,她倒好,把灯都灭了,还特地找了个小蜡烛头点着。”
“你们懂啥,这叫做情调!”花重锦不知何时站在二人身后,“让一让,让我也看一眼,这个地方不错啊。”
两个小二被吓了一跳,看花重锦并没有生气才送了一口气。这遇仙茶楼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妄议客人,若是客人生气了,投诉他们一票,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二甲胆子比较大,小心地问道:“助教,我俩比较笨,你说的清调是啥啊?”
“啥清调,是情调,就是追娘子需要的气氛,知道吗?”花重锦敲了一记小二的头,道,“别吵,让我看看情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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