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朗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咸,那是汗水的味道。
受过伤的舌头本能地逃避,却逃不过那两只手指的亵玩,反而被对方将柔软的舌根钳住。唾液倒流回喉咙,谢琤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舌头不由自主地缠上白晴朗的手指,如同吮吸。
白晴朗抽出手指,透明的唾液黏连在嘴角和指尖之间,被熔炉的烈火映出 y- in 靡的光芒。
将手指高高举在空中,白晴朗闭起眼,仰着头,伸出舌头,陶醉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啧啧”的羞耻水声。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渍,白晴朗才低下头,看着谢琤,说了一句:“真舍不得让道长死。”
谢琤体内残余的真气已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尚未有突破,只得将视线落在白晴朗身上,看他玩什么花样。
白晴朗看着躺在身下的这具身体。蓝白的长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体上,五指宽的鸦青色腰带将重重衣袍束起,更显得谢琤猿臂蜂腰,身段fēng_liú。
“日前折断了道长的剑,晴朗心中不安,便打算重铸一柄,贻赠道长。谁知天外陨铁竟是奇珍,炼天熔炉连烧三天三夜,也无法融化这块陨铁。”
白晴朗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剑炉,又回过头,将脸贴上谢琤的面,就像闺中女儿家会情郎,耳鬓厮磨,可惜讲出口的,都是要人命的情话。
“听说用人祭剑,方可炼出绝世神兵,祭品越珍贵,练出来的剑便越好。晴朗思来想去,这最珍贵的,自然非道长莫属。”
“道长不用担心,待此剑铸成,晴朗便将它送与道长合葬,必不令道长失望。”
谢琤心下一沉,便知不管如何,都得拼命。
白晴朗将人搂腰抱起。
谢琤头躺在白晴朗胸口,脸贴着对方赤裸的肌肤,正准备出其不意,靠唯一能动弹的右手偷袭白晴朗,却晚了一步。
白晴朗扣住谢琤双腕,随即就在手腕锁上寒铁锁链,封住谢琤行动。
谢琤心中一惊,吃不准白晴朗是否发现自己解封的秘密,抬头看他神色,不见有异。
白晴朗温柔体贴地将人抱起,走到熔炉十步开外的一棵樟树旁边。
这株樟树看来有百余树龄,树干粗壮,等闲常人,伸臂也不值一围。
白晴朗将锁链另一头掷上树枝,然后将人吊起,再固定好锁链。
谢琤双手被高高拉起,脚尖堪堪及地,摇摇晃晃的吊在空中。
白晴朗搂住谢琤的腰,将人贴在自己身上,鼻尖对着鼻尖,嬉笑着问:“我这么喜欢道长,道长只要求我一句,我便不用道长祭剑,如何?”
感觉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戳在自己腿上,谢琤眉头微皱,看着白晴朗,只说了一句。
“纯阳谢琤,从不求人。”
白晴朗挺着腰,在谢琤腿上慢慢地滑蹭着下身,那条裤子此刻早已无法掩饰住完全b-o起的形状,反倒将它勾勒的越发狰狞。
“那还真是可惜了。”白晴朗丝毫不意外谢琤的回答,如果谢琤真开口求了他,恐怕反而会让他大吃一惊,“晴朗会永远想念道长的。”
将谢琤的腰高高托起,白晴朗屈膝低头,脸凑近谢琤的腰带,舌头灵活地卷上腰带上的绦扣,配合着牙齿,将那打好的相思扣慢慢拉开。
鸦青色的腰带落在茂盛的草丛里,与之融为一体,只留悬在腰带上的莹白绦带,映着月色,尤为显眼,就像论剑峰松岩上的那一捧皑皑冰雪,皎皎生辉。
没有了腰带的禁锢,白色外袍散乱地铺开,垂落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就像困入蛛网的翩翩粉蝶,纤长又柔弱,拼命拍打着自己的翅膀,想要挣脱这种困境。
白晴朗自下而上,盯着谢琤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慌乱,也没有恐惧,倒像是潜伏在草丛中的狼,随时会咬断敌人的喉咙。
如果能让那坚定的眼眸化作春水,让那凛冽的眉间染上赧意,让那不屑的嘴唇吐出呢喃,想必,会是最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吧。
白晴朗思及此,下身的火热越发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裆。
一口咬上谢琤的大腿内侧,尖尖的犬牙透过丝绸的长裤,刺入细嫩的腿r_ou_,鲜红的液体染s-hi了白色的长裤,也让白晴朗嗅到了甜美的气味,瞳孔蓦地一紧,只余yù_wàng的颜色。
谢琤手腕被锁,手上经脉虽通,却无计可施,细长的手指死死扣在闪着寒光的锁链上,忍住腿上疼痛,提起真元,试图再打通腿上经脉。
白晴朗口中咬着绸裤,狠狠往外一扯。
“滋啦”
裂帛声在呼呼的火烧之势中清晰得刺耳,树顶上有几只老鸦,竟被吓得扑翅飞离此地,抖落些许树叶,打在谢琤发间。
白色的长裤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就连裤裆也被撕开,裤腿完全不成型,松松垮垮地挂在腿窝处,露出那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内侧,那个留着血的牙印。
鲜红的血印一丝一丝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做出一首好诗,让人愉悦。
白晴朗舌尖顺着血流,舔上伤口,如饮琼浆,飘飘欲仙。
说时迟那时快,谢琤忽然抓紧捆住手腕的寒铁锁链,腰部用力一弹,身形微悬,双腿屈起,双膝紧夹白晴朗的头颅,腰部断然一拧,试图将白晴朗颈骨折断。
惊变突起,白晴朗身处险境,不退反进,趁谢琤内力不足,硬生生将头颅挤进谢琤两腿之间。
谢琤虽用力绞尽双腿,可惜双腿上的肌肤竟成白晴朗的保护,留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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