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被亲人或朋友们捧着,从没吃过亏、低过头,你越逼迫他,他就越恨你。;
岳府深苦恼地用手指爬梳头发,;事已至此,你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
太医说有什么办法治吗?;
有两个办法,一是循序渐进,慢慢地亲近他、照顾他,也许会逐渐好转,至少不会继续变坏;另一种是用激烈的方法刺激他,逼他恢复清醒,这种办法见效快,但也有很大可能让他病情恶化,更加不可收拾。;
安贻新抚着发痛的太阳穴,事情怎么糟到如此地步?;你打算用哪一种?;
当然是第一种。;
再过半个月就要举行大典了,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席?不如用第二种方法。;
岳府深断然反对,;不行!他这么安安静静的总比疯了好。;
安贻新真想揪住他狠狠摇晃,晃开他糊涂一时的浆糊脑袋,;他傻了,你也傻了?他如果不在大典上出现,白痴也猜得出是你扣留不放,你根基未稳,想成众矢之的吗?;
岳府深痛苦地道:;万一试坏了呢?;
不管痴呆也好、发疯也好,咱们都得把他关起来不能让人知道!你把他害成这样子,不仅南江国饶不了你、江祥晔饶不了你、江祥照的朋友也饶不了你,他的朋友之多、分布之广,你根本想象不到!如果你强暴他并逼疯他的消息传出去,你以后就仇敌满天下,寸步也难行了!;
就算仇敌满天下,我也不冒这个险!;
安贻新头痛无比,岳府深一向头脑灵活、通权达变,怎么碰到江祥照的事就变得这么不通情理?;府深,你以前不是发过誓,要把权力牢牢掌握在手心,不让任何人控制你的命运?你再一意孤行下去,就算解决了你三个哥哥,宝座也坐不稳!;
他抓紧岳府深的双肩,恳切地直视他的眼睛,;府深,只有先保住你自己,才能再谈到如何留住心爱的人!;
安贻新已经很久很久没叫过他的名字了,岳府深移动目光,转向花坛旁的江祥照,那么脆弱,那么无助,让他看了就心痛如割......
他走过去,轻柔地拥抱住江祥照,江祥照明显地瑟缩一下。
安贻新利眼里光芒一闪,;他对你有反应?;
岳府深苦笑着,;是啊,只对我有反应,却是怕我的反应,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哭?;
安贻新深思地看着花前依偎的二人,他第一次觉得,两个男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居然也很美,;府深,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对你的碰触有反应,说明在他心里,你是唯一没有被封闭的,你不妨由这方面试试。我明天再来看结果,你......好自为之吧。;
岳府深目送安贻新离去,然后回望江祥照虽然畏缩、却有了些光亮的眼睛。
在他心里,自己是唯一没有被封住的?
他用双手捧住江祥照的脸温柔地亲吻着,江祥照转动头部,但躲避不开,便任由他了。
这两天里,岳府深实验了无数次,只要他的动作不粗暴、不把江祥照压在身下或脱他衣服,江祥照即使畏缩慌乱,也会他的坚持下顺从......也许,他可以试试......
他抱起江祥照,走进寝宫。
江祥照被仰放在床上,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岳府深的袖子,好象在寻求保护似的。
这个无意的动作让岳府深心里希望的火苗又跃高了一些,他躺在江祥照身侧,把他拥进怀里,不忍放手,;照,照,就算你疯了,你还是我最心爱的,我决不会把你关起来,只会陪着你、照料你,即使你永远都不再认得我......;
江祥照眼波流动,似懂非懂,岳府深的吻雨点般落在他额上、颊上、嘴唇上,一路辗转向下,轻吮他颈项和锁骨......江祥照有些慌乱地推拒,岳府深以柔和但有力的动作抓住他的双手,抽掉他的腰带把它们捆在他身后。
这虽然是个暴力行为,但因为用温柔的外壳包装着,所以江祥照除了不适的扭动外,并没有剧烈的反抗。岳府深把手探入他衣襟里,来回摩挲他的背脊,轻揉慢捻他的两点樱丘,江祥照轻轻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嘤咛的微吟。
岳府深的手渐渐下滑,伸进他裤裆,搓揉他的柔软,江祥照抽了口气,双腿瞬间夹紧,但为时已晚,反而连岳府深的手也夹住,更进一步刺激了他的yù_wàng。
恐惧随着快感的高涨而增加,江祥照的挣扎渐渐剧烈,;不......不......不要......;
岳府深加快动作,让江祥照的快感尽速攀升,在江祥照还来不及有更深的恐惧时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江祥照在岳府深怀里宛转辗侧,脸上布满沉醉于yù_wàng中的潮红,眼眸半眯,目光更是迷离动人。
看着如此诱惑的心上人,岳府深的下身更加胀痛,将江祥照衣衫半褪,反抱在怀里,开始吻咬眼前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背脊。
嗯......;江祥照微微弓起身子,不知是要逃避还是在迎接。
岳府深通过一系列的爱抚,让江祥照渐渐放松了身体,但等到岳府深沾了香液的手指侵入他下体柔软紧密的通道时,江祥照恐惧大盛,剧烈抗拒,;不......不......;
岳府深固执地持续,直到江祥照后穴的入口湿润松驰。
江祥照拼命挣扎,尖叫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因紧张而发抖,江祥照能不能恢复正常,就看这一次了!
热且硬的yù_wàng插进了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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