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关系。
顾枫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不在,所以哥哥才会变成这样,等到自己回到他身边,哥哥就会正常起来了。
所以在作为森哥的同夥被抓进警局的那一天起,顾枫就无比期待著和哥哥的再次会面。他特意把自己的脸洗了又洗,生怕哥哥认不出来。
跟他预计的一样,没过多少时间,哥哥就来了。作为法医,坐到了他的面前。
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英俊。
跟哥哥眼里的顾枫是全世界最聪明最可爱的弟弟一样,在顾枫的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比他哥哥更帅更叫人动心。
只是好象……哥哥比从前更帅了,眼睛里还多了些跟从前不一样的东西。尤其是那样似笑非笑痞痞看著顾枫的样子,让他没来由的就突然红了脸,还很害羞的低下头去。
然後,坐在对面的哥哥问,“你叫顾枫?还有个哥哥叫顾柏?”
顾枫跟小兔子一样乖巧的点头,心却欢乐得快要蹦出来。
他知道!哥哥果然知道自己!
不过,接下来哥哥的死不承认让顾枫很是伤了一番脑筋。但是最後,最後的结果不还是跟他想的一样了?
嘻嘻,顾枫就知道,哥哥从来都没有办法真的拒绝自己。
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哥哥总会给他。
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他女儿或者他的生活。只要顾枫想要,最终哥哥都会给他。
嘴角挂著无比骄傲的笑意,顾枫忽地听到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
拿下遮挡风雨声的耳麦,他又仔细听了听。这声音跟刚才那样的雨声不一样,就跟炒豆子似的。
拉开窗帘一看,就见天上下的已经不是雨,而是雪籽。凛冽的寒气从窗户缝里侵袭进来,冻得人顿时打了个哆嗦。
可顾枫忽地高兴起来。露露说过,下雨了不许他去接,可没说下雪了不许他去接。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赶紧抓了钥匙钱包,关了厨房沙锅下的火,又到衣柜里翻出件露露的小棉袄就急急往楼下冲。
可等到楼下他才发现忘了拿伞,可怕错过放学的时间,他不敢再回去拿了。把单薄的外套拉开,把露露的小棉袄紧紧的捂在怀里,他跑下最近的地铁站去坐车。
等到出来时,天空已经飘起了细细的白白的雪花,天更冷了。
顾枫提著一口气,直跑到学校门口,躲在窄窄的墙檐下,才开始大喘气。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就算看起来还很年轻,可岁月不饶人,这样的运动量真心有些受不了。
手表忘了带,手机也忘了拿,不知道离放学还有多久,顾枫只好站在那里耐心的等。
细细的雪花落在身上,很快就化成了水,和北风一起一点一点的往里渗,越来越冷。
顾枫把棉袄抱得更紧,弓著背跟大鸟护著雏鸟似的,生怕沾湿一丁点。
等被雪水打湿的球鞋里的双脚冻得都不象是自己的时候,他终於听到一个熟悉的叫声,“笨蛋!你在这里做什麽?”
愕然回头,就见哥哥怒气冲冲的从车窗里露出脸来。
顾枫大喜,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拉开车门就钻进去了,吸吸冻得通红的鼻子,牙关打著架说,“好……好冷!”
“知道冷你还跑出来?”顾梵一面找地方停车,一面生气的大骂,“连伞也不带,你是傻子吗?在门口站多久了?”
顾枫被骂得嘿嘿直笑,然後很诚实也很无赖的回答,“我忘了。”
“你说你这脑袋长著还有什麽用?看著下雪了,我不会来接露露吗?要你个白痴跑来有什麽用?”顾梵还想继续骂,可是放学的铃声响了。
顾枫本能的想往外钻,却被顾梵一把拉住,“你就在车上好好呆著,我去接露露。”
顾枫很仔细的没忘记提醒他,“你别忘了拿伞。”
“我可没你这麽笨!”男人气得不轻,停下车,一身火气的撑著伞出去了。等了一会儿,顾梵突然後知後觉的想起自己怀里的棉袄。
这麽冷的天,不快点给露露加件衣裳,她会冻感冒的。他赶紧拔下车钥匙,往校门那儿跑。
可是没跑几步,就给父女俩撞上了。然後,一起骂,
“你这笨蛋怎麽又来了?”
“不是让你好好呆在车里吗?你跑出来做什麽?”
“我给露露带了棉袄啦。”顾枫很委屈,用还没暖和过来的冻僵的手拉开外套,取出还带著体温的棉袄,捧到女儿面前,“我一直抱得好好的,没打湿。”
男人不作声了,只是抿紧的唇线拉得有些难看。
女儿也不作声了,只是和男人如出一辙的表情显得更加难看。
“好啦好啦,快回车上去吧。”知道错了的顾枫企图混淆视听的先憨憨笑了起来。
顾雨露别扭的套上顾枫专程送来的棉袄,握紧顾枫冰冷的手,把他拽到大伞底下。男人手中的整个伞面都挪了过来,小心的呵护著这个笨蛋和他的女儿。
重新回到车上的时候,顾枫毫无悬念的立即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感冒了,回家立即去吃药!”把他拉到後排和自己同坐的顾雨露,忿忿拿毛巾给他擦著头发,又让他把打湿的鞋袜都脱了下来。不顾那股异味,只是不满的追问前排那个被当作司机的老爸,“你怎麽不在车上多放双鞋的?”
从後视镜里看著顾枫呲牙裂嘴,抱著明显冻僵的苍白脚丫使劲揉搓的样子,男人闷闷的对闺女说,“待会儿在路上给他买一双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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