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你也不简单啊,那法子也是够逆天的。”
杨子湄:“那法子很简单啊,百度上就有。我第一次尝试,但我觉得很合理啊。”
路琢:“……”所以他们几个刚才相信了个什么逼玩意儿!
杨子湄直接把白大褂套在羽绒服外面。
他一到冬天就特别怕冷,所以穿得比东北人均御寒装备要厚一些,但他本身就瘦,穿着厚毛衣套着羽绒服时并不显得特别肿,这会儿一套上白衣,从脖子到膝盖都显得鼓囊囊的,膝盖以下又陡然细下来,视觉效果神似一根会行走的冰棍儿。
杨冰棍儿:“你们学院的标本是哪里来的?真的是枪决犯吗?”
路琢耸耸肩:“我问谁去?传说有死在街头的流浪汉,还有家属捐献的。”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眼间透出一份狡黠来,充斥着阴谋论的味道:“隔壁解剖室有一个标本是没有脑袋的,你感兴趣吗?”
杨子湄:“我感你妹!”
这时走廊里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但并没有到他们所在的走廊尽头的第五实验室,听声音好像是拐进了隔壁的第四解剖室。
路琢怂恿道:“看看呗,反正都恶心的不能吃面条了,不差这一点。”还故意恶狠狠的加重了“面条”的发音。
杨子湄欲哭无泪:“……”
所以说,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初见
“其实最正规的办法应该是电击,直接造成一种生理假象,蒙蔽大脑主管痛觉的局部区域,形成一个痛觉假象。”
杨子湄估计自己也是想来看看那个无头标本,所以路琢没撺掇几下,他就跟着过来了,边走边解释道:“我用刀子扎他手指头,这是最传统的一个感觉通路的功能,痛觉没有直接电刺激神经来的明显。你知道神经的工作原理……”
“神经学我比你专业好吗?”路琢嫌弃道:“要我给你解释电冲动的离子基础吗?”
杨子湄笑道:“诶术业有专攻嘛。我们有关脑神经的内容估计都差不多,侧重点不一样吧。跟你说话特别……”
他想了半天,想找个恰如其分的形容词,最后慎重的道:“……不费劲吧。”
路琢:“所以?你就断定百度上的东西是对的?兄弟,你胆子够肥的。”
第四实验室和第五实验室的大小差不多,三十坪的面积里摆放着六台兼具实验台和储尸箱作用的铁皮家伙。
现在那里只有一个穿着粉色羽绒服的女生,还没来得及套上白大褂。
女生听见声响回过头来,看见路琢带着一个头发挑染着两抹栗色的高个子男生走进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周六你跑来干嘛?”
客观来讲,那女生真是长得特别标志。
她的脸型并不是鹅蛋脸,而是瘦窄型,两侧的线条干脆利索的收到下颌里,显得下巴尖尖;并且难得的是,那妹子能在大风肆虐的天气里扞卫中分的崇高地位。
能看出来的淡淡的粉妆添了几分说不出来的精致……总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里出来的姑娘,要不就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要不就是被全社会宠着长大的。
不过那妹子够不客气的了,当着杨子湄一个外人的面也没有一丝收敛,特别不为自己人长脸的尖酸刻薄道:“的光荣传统不是‘不睡到太阳下山不起床’么?难不成实验出乱子了?”
这就对了。
就在路琢进这个实验小组前,这个妹子也同样递交了实验申请。
进组前有形式上的实验操作比赛,就是考察申请人对实验器材的正确使用以及实验药品的保存等一些基础的实验常识。
这是路琢的长项,而这妹子也在不久前的生物技能大赛上得了奖,可见也不是弱的。但路琢早在前几个月跟他爸去医院熟悉环境的时候,出于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先下手为强的抱到那实验组组长的大腿了。
……所以说有些东西,它真的没有节操。
那妹子本来就自带十分傲气,根本没把这个平时上课都见不着几次的同班同学放在眼里,理所当然以为自己一定胜出。
但实际情况是,即使不用负责考核的老师关照,路琢的操作也明显要甩那妹子一条街。
路琢虽然经常旷课,除了张白他们几个,平时不怎么同班级同学来往,但也听说过那妹子对“那些逃课和上课睡觉的”的同学的不屑。
于是在实验结果下来后,他特别嘴欠的、十分虚伪的进行了自我批评:“哎呀卧槽,这半个学期我特么上的课加起来都没有一周的课时!”
那意图太明显了,就是光明正大的传达一种“老子不上课也压你一头你奈我何”的霸气。
此后那妹子对他各种冷嘲热讽。
他觉得这姑娘特别烦,空长着一副漂亮脸孔,仇恨值拉的满满的,他真恨不得脱下42号的雪地靴托着底板照自己脑门儿来几下:叫你逞口舌!
班上看不惯她的男同胞不在少数,也不知她怎么就对他一个人这么针锋相对。
那妹子,就是“美貌与智商并存,谦虚与情商喂狗”的c市公安局局长尚局的心肝儿——尚岚岚。
路琢此人,他刻薄起来眼里不分公母,只分关系好坏。
意思就是他要是闲的骨头发霉,来了打嘴仗的兴致,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是公是母,只要没有建立衣食住行上的关系,他都一视同仁。
换句话讲,在他的同学圈里,所有人被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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