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一块玉佩,“这玉你拿着,情况紧急时,你可不经通传直接觐见本宫,必要时候可以闯宫。”
“是。”座下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动容,即可隐进了夜幕。
“殿下,您……”小德子紧张的看着我,“这万万不可,若是歹人,危及性命。”
我笑,“小德子,在宫中顺风顺水十几年,皇后那女人还没有这个胆子,我之后的几个小萝卜头还没有这种考量,谁敢冒险出这个风头?况且,你真当自己是个小太监了?来了刺客,正好锻炼下你迟钝的身手。”
“是。”小德子有些不服气。
“更何况。你真当本宫这一身功夫是吃素的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耶律鸿鹰那样的顶尖高手在我手下亦是铩羽而归,再者说,这祥麟宫是我的地盘,谁敢吃了雄心豹子胆动我麟珏?
“不敢。”小德子低眉顺眼的退到我身后。
去边关锻炼,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整整三年,虽说最终负伤归来,但是痊愈后,身上的那身功力精进不少,已经逼近我身为帝王时的九成,即使现在耶律鸿鹰再与我独斗,都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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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贞子状爬出。。。
nnd 刚一回来就做 分析报告 。。。
整整三十页啊三十页
快逼死我了。。
。。其实我回来三天了。。但是。。今日才真正有时间更。。
顺德三十九年七月,黎国的都城地处中央平原,平日里山水秀美,风景独好,但是在流火的季节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流火虽然只是形容,但是我以为,已经接近平铺直叙了。
七月的皇城没有一丝风,连阴凉地里都没觉得半刻温度稍减,树上的绿叶子也都让日头晒得打了蔫,皇宫里只有知了最精神了,拼命的叫啊叫啊没完。本就心情燥郁的各位主子,更是一个个更加暴躁。就拿我家里头西宫的那位尊贵的女人来说,也是绷不住一向温柔贤淑,优雅沉静的伪装了。
以前祖宗先治是有规定的,为了避免后宫干预朝政,更是为了防卫外戚夺权,宫里头的娘娘们,从皇后到最底下的答应常在们都不得踏出后宫半步的,有了皇子以后,满了月就得离开娘亲身边,就要抱到奶妈和前殿里单独养着,除了逢年过节,或者个别主子的生辰,小皇子是不能跟亲生母亲见面的,更不能暗通书信。
母妃一直不是安分的主,但是这是祖宗定的规矩,饶是她的手腕在高,在这方面也是有所限制的,以至于至今不能勘破我和麟渊的关系。
不过随着后宫沉寂,父皇开始冷淡这皇城中拥有第二权势的女人时,她坐不住了。几乎日日着了陌生的小太监来我殿里晃悠,试图联络我,说些我不能容忍的话。
心里沉了又沉,我想,大概是时候了。果不其然,过了几日,早朝上左相进言,太子的婚事了,仿佛串通好的一样,哗啦啦一大片臣子纷纷附和,本来父皇就因为皇后的谗言有些动摇,这下子更是干脆的,顺水推舟,准了奏。
下了朝,我直奔祥和殿,这日麟渊因为身子不舒服没有上朝,我来不及换下朝服就过来了,虽说是早就合计好的事情,但是,消息一出,心理上,我还是愿意由我陪在他的身边跟他一同接旨谢恩,于是,匆匆的赶着在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刘顺过来前进殿,告知了麟渊。刘顺公公一进来,麟渊身边的小路子立刻机灵的上前接了话,我顺便快速的藏匿在围帘之后——若是让这位公公瞧见了我,指不定父皇的心里又会多出什么计较。麟渊插科打诨了一阵,仪态完美的送走了这位精明的大太监总管。
刘顺走后,麟渊反应非常平静,抬眼细白的手指微微顺了顺发稍,墨色的乌瞳清清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异常清冽的眸子是些许异样的冷静。面无表情,直直的看着床帏帘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渊……”我涩声道。甫一开口便没了话,我是最没有立场说话的了。
“我不会和那个女子行周公之礼的。”他及腰的青丝披散在肩颈上,幽幽的想一帘厚厚的围挡,阻隔了所有我探询的视线。
“我知道。”我亦如此打算,我从来不自诩为大度的人,他这么说我着实大大松了口气。“就是你想我也不会让的。”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竟是冰凌。“我亦不会和她拜堂。”
愣了下,有些莫名,但转念却明白了他的意思,渊,竟是拐着弯的试探我。心里松快下来,我微微一笑。“这个自然。”
他听了以后怔了怔,清冷的眸子慢慢染上喜色。“真的?”
我笑,“就是为了你,着一会女人家的喜服又如何?安排人便是了,我会配合的。”
他慢慢笑开了,顿如新雪初晴般的美丽。“大婚时,小路子会安排你进来的。”
平日里麟渊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像是精致的器物,冰冷高贵的不可对视,对待我却是小心谨慎百依百顺的,但是即便这样,三年过去了,他已将至十八,骨子里的尊贵气势已经无可掩饰了。
低低叹口气,平心而论,这几年,他越发出落的精致美丽,柔弱的身姿更是平添一种病态的美感,加之前世在我记忆中所没有的淡淡的从容气度和自信,比在那时候的他更是出众百倍。偏生的一双凤眼,微微一瞥,说不出的勾人,能让人心魂荡漾,三魂去了七魄,整颗心都酥了。若不是他权势滔天贵为黎国的太子,恐怕这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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