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麟渊轻轻点点头,低低的抽了一口气。
我扶着他的腰身,先在他腰下垫了两个软垫,然后一手在他圆隆的腹部上轻巧地推揉着一手轻轻的揉弄着他的腰部。“是不是好些了?”
他点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嗯......”
我顺手把他的xiè_yī慢慢推到腰下,轻吻着他腹部柔软的肚脐,感受着唇上的美好,只觉得情 欲激荡。回想起来,和麟渊闹别扭以来,已经四个月没有行床弟之事了。怪不得这么容易冲动。
“呃......珏。”他舒服的呻吟了一下,泪眼蒙蒙的望向我。他居然如此轻易地也有了反应。
“我记得蛊毒好像是每月发作一次吧?”我忽然想起,低笑道,故意在他粉嫩的耳垂下呼吸。
“唔......”他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是......”
“怎么解决的?”
他脸色一红,更是局促不安,有些拳拳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我的肩上。“不......不要说了。”
“自己解决的?”
他拼命摇了摇头。“我......没有。”
“不要骗我。怎么纾解的?”
麟渊更加的羞涩了。“不要......不要问了。”
“好。”我笑道。“做给我看。”
37
忽然门外传来小德子的脚步声,他并未出声,只是安静的站在了门外。我知道如不是有要事,以小德子如此通透的心思,必定明白现在是不宜打扰的。于是,我立刻收了心思。把麟渊用锦被裹好,沉声道。“说吧。”
房间里先前暧昧的气息,立刻被散的一干二净。
麟渊的眸子一整,媚态不在,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他也知道我的暗卫功力深厚,不然也不会让耶律鸿鹰铩羽而归。所以,脸色极不自然地伏在我的怀里低低的咳了一声,整个颈子红了个通透。
“是。”小德子立刻道:“主子,陛下有旨。”
“宣。”
小德子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皇三子麟珏卸去督军一职,启程返京,完婚。即刻启程。钦此。”
“什么?!”猛地站起身,推门而出。却见一院子影卫皆伏在地上。我顾不得礼仪,甚至是接旨,大吼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才发现小德子一脸冷汗,诺诺的不敢回话。
“说。怎么回事?”
“是。属下不才,刚刚得到影卫的消息,耶律鸿鹰此次,是来和亲的。”
“什么?”我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回主子,耶律鸿鹰此次前来,是来和亲的。”小德子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字正腔圆,我听了个清清楚楚。
一下子,我给气乐了。“怎么?和亲?他几乎要了咱们黎国第一将军的性命只为了和亲?”
“是。”
“真是放肆。”我刚要说话,一旁的麟渊极快的答道:“这和三殿下有什么关系?”
“和亲对象是三殿下。”
我冷笑,“父皇怎么可能同意?这圣旨是不是写错了?简直是荒谬之极。耶律家一共四子,他们拿谁来和本宫和亲?”
“回主子......是耶律鸿鹰。”
“什么?!”我惊道。“怎么可能?”
小德子一五一十的说了消息。
我联系了前因后果,恍然大悟。
这个混蛋,原来这一次我被耶律鸿鹰彻彻底底的耍了!怪不得他这么久没有动静,还任由我从京城调来医者。一切都不过在他的计中计!该死!
早在两军开战之前,耶律鸿鹰已经从南疆偷偷的过边境来到了黎国境内,此事不假,我和麟渊的判断是对的。
待杨志毒发我们察觉的时候,耶律鸿鹰身在沧县一事也不假。
他拿着杨志的性命想要胁迫黎国一事也是不假。只不过我一直以为他想以此毒威胁的会是我,但是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目的并不是我,而是远在京城的我的父皇,堂堂的黎国国主。
他早料到以我的才智,从宫中搬来的医者查出了蛊毒的药性后,一定会发觉他其实人早在沧县这一事实。因此并没有遮掩行踪,反而更是故布疑阵,遮遮掩掩,并以此为障眼法,好让我的人顺藤摸瓜,发现了难个位于城南火头隔壁的书生家,误导我们住在那里的人就是他。
其实耶律鸿鹰的确曾经在里面住过一阵的,但是当我们查到时,里面已经换成了别人。甚至他还料想到,我虽然查明了他的藏身之处,但是因为忌惮他的蛊毒并不敢轻举妄动,只会下令远程监控,并不会察觉到里面换了人。这时他已经趁着医者从宫里赶到南疆的时候,隐秘的进了京城。
耶律鸿鹰心思缜密,大概在京城内,他也安插了不少探子,看起来应该是虽然不是位高权重的大臣,却一定是宫中当值的虾兵蟹将,专门负责收听流言蜚语的。但是宫中最不缺的,永远都是流言,这些流言足以让他确定一点,他到达京城时太子麟渊已经不在皇城。打了个完美的时间差后,他有预谋的进宫见了父皇。
因为杨志的命的的确确掌握在他的手里,父皇为了防我,派了太子到了南疆,并暗中增兵南疆,却不想反倒中了他的奸计。
父皇对我忌惮颇深,若是杨志一死,他认定我必定会先夺兵权,再杀麟渊,最后直接举兵逼宫。恰恰耶律鸿鹰利用了这一点,以此相威胁,逼迫父皇立刻答应和亲,答应了如此荒谬的事情,而且居然下旨,要我立刻回京和耶律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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