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居然能把这样的小德子弄的无奈了。
我含着笑意看看他俩。“事情办成了么?”
“回主子。成了。”
“带路吧。”
“是。”
于是,一行人便在淮州城里城北边的房子住下了。卖我们院子的是当地一个望户,说是在当地颇有些声望的。看这样子,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了。街坊邻里们的院落也都是不小,有的还颇有些小奢华。
再接着,没些日子,就快要到年关了,寻常人家也开始热闹起来,大街上多是走亲访友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年味,到处都红彤彤的好不喜庆的样子,照得人心里也都暖洋洋的。我们的院子虽然与其他院子比起来格外的冷清了些。但是还是有些热闹的。
刚搬来的时候,街坊邻里间的几个大户的管家就来打听过,老管家和小德子顺势就几个人张罗了。管家们也是眼光通透的人物,见我们行事做派,也就相信了小德子的说辞。只当我们是大户人家的兄弟两个,出来闯荡,其中哥哥在途中病重了,于是决定就近在淮州城里住下来,在淮州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做些生意。
大概是管家们照着如实回去禀了主子们,家里估摸着街坊邻里间,又都是大户,也许以后还会有些关联,过年的当口,也就都纷纷的寻乐借口,照着旧习走个形势,惯例的走动了走动。
“珏,你不觉得扯得这谎有些耳熟?”麟渊知道了调笑道。
“哎?”
“珏,咱们这谎和当初耶律鸿鹰骗咱们的如出一辙啊。”麟渊似笑非笑道。“这是谁想出来的说辞?”
我脸一黑,立刻望向小德子。只见小德子一哆嗦,立刻看向小路子。而小路子,看天看地看,看自己脚下那两块砖,就是不敢看小德子。
我只得假咳了一声,压住笑意,低声道:“小德子,领罚去。”
小德子一听,脸上立刻就阴的可以拧出水来。表情扭曲的只能用悲愤来形容了。“是。主子。”拽着极不甘愿的小路子,杀气腾腾的退下了。
剩我和麟渊两人大笑。
“你那个小路子可真是个宝。快把我的侍卫长气的七窍生烟了。”
麟渊喘了口气,微笑道:“以前他也不这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碰见了你的侍卫长以后这么坏。”
就在这过年的当口,麟渊的纱棉换的更勤了。这也就意味着最担心的事情要来了。我的太子殿下要临盆了。
虽然我说临盆这个词的时候,麟渊森冷的看了我好几眼,似是很不悦。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换个说法也不会显得多美好,也不会降低我的紧张感。尤其是这两日。按医者的话说是纱棉已经换成了最大的,不出四五日,麟渊的日子就该到了。更是让我焦躁不已,对麟渊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
“够了。”麟渊接过茶小小的抿了一口,低声道。“珏,停下来。”
我无奈的看着他。老实道:“渊,我停不下来。”天知道,这种一日日挨日子的心情多么让人抑郁。反观麟渊倒是产期将近越发的淡定了。
麟渊倒是戏谑的笑了。“你这堂堂的三皇子殿下,就算是边疆战事有变,杨志昏迷不醒那段时间也没见你这么没出息过。”他顿了顿又道:“小路子不是说了么,他要出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出来了。准备工作都做得很好,我的身子也调理的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还是冷静点。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安安心心过个年吧。说起来,咱俩总是聚少离多,还从来每一起过过年呢,快点想想怎么过好。”
我知道他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只得放下担忧,回答道:“民间有一种习俗,说是过年前要守岁的,咱们也守岁吧。”
“哦?”麟渊挑眉,显得有些好奇。“和宫里的守岁不一样么?”
“说是不太一样的。宫里吃完家宴就算守岁结束,大家就各回各宫了,等着第二天一大早拜年。可是民间似乎不一样,说是要一家人吃完年夜饭,一边包饺子下锅,一边等着,子时一到淮州四座城门楼上的大钟就会长鸣。那时候把包好的饺子捞出锅,一人分上一份吃了,寓意是来年团团圆圆,大吉大利,然后大人们还要带着孩子去放鞭炮,闹到后半夜,这年才算过完。”
“啊。真热闹呢。”麟渊眼睛一亮,心情很好的样子。“居然还有这么多讲究。那就守岁吧。”
“好,年货什么的小德子张罗了。明晚吃完年夜饭,咱们就坐在床上说说话,也别包什么饺子了,反正小德子小路子他们也一定会包的,到时候要他们匀我们几个好了。咱们也听听钟声,吃几个,图个吉利,怎么样?”我抱过他的腰身,轻轻揉弄着他凸起的腰线,低声道。
“嗯。就这样好了。”麟渊也笑道。两个人的想法里丝毫没有一点抢人家劳动成果的愧疚感。实实在在很不厚道。“不过放鞭炮啊......”麟渊遗憾的拖长了音。“大概是不行了,我这样连院子都懒得出,若是上街吓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心里一紧,低头看他并无其他表情,只是有些淡淡的调笑,随即放下心来。“这有什么的,若是你想看,我们两个人在院子里放就好,再说,你若是觉得不够热闹,还有小德子和小路子呢。拉上他们不就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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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第二日一大早开始陆陆续续的下雪,本来淮州这地方就比京城暖和些,从来没下过雪呢,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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