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路子,看你满头大汗的,难不成找本宫找了很久?本宫不是差人传了信,我在西厅呢。”我笑道,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位公公也是身怀绝技的,保不齐刚刚的话让他听了去。
“回殿下,刚刚太子殿下一醒来,奴才按着口信,奔去了西厅,谁知到那里的奴才说您已经走了。奴才这才寻遍了大半个园子才找到您。”小路子一点不敢怠慢,仔仔细细的交代了过程。
“哦,是么。看来咱们是走叉了。”我笑道。“那别耽搁了。快回去吧。”
“是。”
我看着低眉顺眼的小路子,转身走向太子的寝宫。决定在路上探探他的口风。“太子殿下醒了多久?”
“奴才从出来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我暗暗心中一算,从他到西厅然后再来院子里找我,也差不多这个时间。于是我略一点头道。“哦,那时间不短了。本宫先行一步,你们两个随后跟过来吧。本宫怕太子殿下等的急了。”
“是。”
我运起轻功,用力一等迅速的掠过路上的花草。不到一会立刻来到麟渊寝宫的近前。“麟渊。我来了。”我一走到屋内便道。
“珏?你来了?”麟渊闻声仔细向我的方向动了动身子。
“嗯。”我自发的把他纳入怀中。“怎么样?醒了多久了?”我不经意道,也算谈谈小路子有没有说实话。
“大概有半个多时辰了吧。”麟渊答道,与小路子的说法大致一致。
我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吻了吻他的额。“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劳累不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麟渊的身子不好众所周知的。即使是上朝,下了朝也要小憩一会的,不然整个下午都会没有精神。
他白净的颊上还有小睡后未退的红晕。“这还睡得不够多么?这不,你来了我都不知道。在说老是躺着也不是很好的。我想起来动弹动弹。”
“也好。”我一手扶着他的腰背,一手从他的膝盖下面穿过,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到软榻上坐坐吧。”医者说麟渊的双腿因为生子的原因损伤了许多,总是酸软无力,有时发烧时还会伴随着疼痛,要想去了病根需要细细的调养才是。
“嗯。”他点点头。“听说你到西厅去了?”
我笑,这消息传得倒是很快。“嗯,闲来无事去看看我的小姨子。”
麟渊嘴角明显的一抽,转而忽然戏谑道。“你也别老拿着这个来开玩笑。在说,认真算起来,你跟她可不是这个辈分。你可别忘了,当初我可是明媒正娶的你,她怎么能算是你的小姨子呢?怎么着也应该是小姑子。”
我一想,还真是。于是不服气道:“反正过两天我也要娶亲了。不如你再嫁给我一次。算是扯平了。”
他眼睛一亮。但随即黯淡了下来。“行不通的。那耶律鸿鹰好歹能走能行。若是换上我这两条废腿,别说行走,便是站立也有问题。旁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了。”
我也知道这样,只是刚刚一时话赶话赶到那里了,脱口而出的时候就知道不对了。怎奈,来不及了。“没关系的。这次也不是大办,多半也不算多张扬,不会有什么大臣的。约摸到了下午就没什么事了。傍晚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来我府里,我们再在房里重新拜一次,好不好?”
他一震,笑容里生出些惊喜来。“其实根本不用多此一举的。”眼里的渴望却不是这么个意思。
“不,算是为我。难不成你只想着娶我不想着嫁我?”我调笑道。
他微笑。“被你看出来啦?你就乖乖的当我一辈子的妻好了。”
我有些窘迫。干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今天在西厅,看见涟漪郡主了。”
“哦?怎么样?”
我想起那个坚强果敢的女子不由的微微一笑。“很不错。”
“哦?”麟渊斜斜的倚着我,一顿。眼里涌起些许好奇。“值得你这么夸奖的人,一定有什么不凡。”
“呵,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左相家里居然也有不那么讨人厌的存在。”
他乱咳了一声。“喂,我就不讨厌好不好。”
“你也不算左相家里的。你出生于帝王家,又是太子,身份无比尊为,他那贼眉鼠眼的样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麟渊开心的笑了一下。颊中透出些许红晕。“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本来公允,可从你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就少了三分。”
我一听作势便一口咬在他的颈子上,粉粉嫩嫩的惹的人食指大动。“你这坏蛋,居然说我不可信。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唔......”他低低的哼了一声,眉宇间涌起一股媚态。“珏......”
我笑,这几日她的身子虚,我根本不怎么碰他。就连定期的纾解也都是用手给他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蛊毒关系,他这身子却是越来越敏感,一刻也离不开我了。显然我们双方对这样的变化都很满意。他一心依赖着我,又因为前段时间孩子的事情,现在情事上根本是对我百依百顺的。
“利州是个不错的地方,离宫里算是最近的封地了。我想安安稳稳的呆在那里几年。母妃这边的动作你要多多防范。”我提醒道。无法告诉他,父皇没有几年就会因为多年的顽疾复发而病逝,届时就会天下大乱,这次他安安稳稳久居庙堂之上,如果不出什么变数,立刻就竜继位当上皇帝了。
“嗯。”他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好的,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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