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祭祀先例。祭祀一族神秘至极,每改朝换代,祭祀一族就会送一圣子到西楼国君处,然后旧祭祀死去,新祭祀任位。
为表国君对龙脉的敬意,每一新任国君都需将新祭祀娶为男后,敬之护之。祭祀为了保持纯净之身,不得阴阳交合,必须终日待在守龙殿中,为国祈福。
古有例,西楼七代君主之宠妃不满祭祀霸占后宫之主地位,向王进言废祭祀,帝怜而允。祭祀被废后,西楼国灾祸不断,百姓皆恐之,直至第八代君主上位,迎回新祭祀,国家才昌顺安平,由此,西楼每一代国君对祭祀珍而重之,西楼的子民们也对祭祀视若神明,有言曰,祭祀存,西楼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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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风并不寒冷,把整个苏水城,吹得暖洋洋的。
时间已是申时,楼官月在御花园旁边的小亭子里坐着,看着池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喧闹声打破寂静,楼官月暗自皱眉,转身就走。
“这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见了主子也不行礼?”甜美的童声带着娇蛮,让楼官月握紧了拳头。
“哎呀三姐,那不是奴才啦,是五皇弟。”
“什么?是五皇弟啊。真是抱歉,不过五皇弟你也是的,干嘛穿的像个奴才一样,害的我都认错了。”楼玉瑾的声音带上微微的抱怨之意,她嘟起嘴,显得很可爱。
“官月见过三皇姐,四皇兄。”他的脸上带着怯懦,声音也细细的。
“没意思,我又不会吃人,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胆小的我以为自己多了个妹妹呢。”楼玉瑾不屑的冷哼,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弟弟扯了扯衣袖。
“五皇弟回去用晚膳吧,我们明天去找你一起玩。”楼玉霄对着楼官月笑眯眯的,显得很和善。
楼官月默不作声的离开。
挽琴殿。
楼官月磨磨蹭蹭的进了大殿,主位上坐着的女人,一身锦绣华服,几只珠钗缀在头上,眉毛细细长长的,眸若春水,不笑也犹带三分媚意。
“月儿回来了?到母妃这里来。”
这是女人罕见的温柔,即使知道下一刻的结果不会好,他仍是直直的向女人走去,带着天真温软的笑容。
女人温柔的抱起他,抚摸着他的脸。
“母妃的好月儿,你一定要好好努力,给母妃争口气,越过别人去,好让母妃坐上尊妃之位,母妃的乖月儿,月儿最喜欢母妃了对不对?”女人的脸上带着痴态,她咯咯的笑着,猩红的丹蔻在孩童白嫩的皮肤对比下,更显妖娆。
孩童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天真的,不知世事的,茫然的笑脸啊,母子俩这样笑着,气氛也颇和睦。
来了,嗯,终于来了。楼官月趴在地上,笑得很狼狈。
孩童蜷缩着,身躯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女人的脸庞狰狞扭曲,刚刚的温柔荡然无存。
“你说你为什么不得宠爱!你说你为什么不被喜欢!”
踢打,咒骂,空旷的宫殿里传来女子的嘶吼,有人把门悄悄掩上,遮住了所有的动静。
“你长的不好看么?”纤细的手指掐住孩童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划破幼嫩的肌肤,点点血色混合着丹蔻的猩红,弥漫着腥甜的花香。
“长的这么像我,那里不如别人!”女子的表情已经趋于癫狂,孩童的脸上依旧带着纯净的笑意,那么的明朗。
“是你没用!没用的废物!我把你生出来有什么用!”女人头上的珠钗在剧烈摇晃,发出响声。
响亮的巴掌声让他的笑意浅淡了些,他舔舔被牙齿咬破的嘴唇,然后沉默。
女人像是累了,她颓然的坐在一旁,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憔悴的面孔。
殿内渐渐安静,女人理了理头上的发饰,然后起身,坐回了主座。
戌时。
楼官月从挽琴殿偷偷溜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离宫殿不远的一个荷塘。
月亮半藏在云朵后面,发出模模糊糊的光。楼官月蹲下来,看着池水里的自己。
被虐打的地方,现在还很疼。楼官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趣,为了看女人疯狂的痴态,特意受这一场值得么?答案当然是值得啊!他朝着池水里的自己偏头笑了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母亲发疯,没有感觉难过和痛苦,只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那种快乐的感觉,超过了偷听老太监凌*虐漂亮的宫女,他不懂,可他深深的迷恋上了那种痛苦的□□,不过,母妃歇斯底里的疯狂更迷人呢。
齐风静静的注视的荷塘的另一岸,然后跳了下去,再上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破孩。
齐风极其粗鲁的把小孩丢在地上,用内力烘干了自己原本湿答答的衣衫。
楼官月难受的咳了咳,吐出了几口水。
“为什么要找死?”微哑的声音从一脸淡漠的少年口中吐出。
“咳咳……我没有…我只是…滑了一下。”楼官月猛地咳起来,白皙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刚刚是什么感觉?”齐风看着坐在草地上的小孩。
“什么?”楼官月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少年,他在宫里,从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且他有一个问题……那个人…难道不冷么!虽然苏水在春天是很暖和,但那个人只穿一件外袍出来也…太凉爽了些。
“刚刚你不是要死了么,什么感觉?”齐风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
“我……忘了…很难受。”楼官月一脸可怜兮兮的。
“不然我再把你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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