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合,知道尧永后面也开始痒起来了。
“想要了吗?”
尧永看着气定神闲的任越,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但是此刻他的确后面痒得受不了了!从来没听说过哪种药可以厉害到这个程度。
任越还硬得难受,没有那个心情等着撩拨尧永,手掌在已经变得敏感的皮肤上摸了一会儿,感受到尧永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因为被抚摸而颤抖,就重新把yīn_jīng抵在穴口,就着刚才剩余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唔嗯——!”尧永死命地咬着嘴唇,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内部不听使唤地对着任越打开了,腰部随着任越把整根ròu_bàng都顺畅地滑进最里面的动作轻微地扭动起来。
“还疼吗?”任越明知故问,现在尧永的里头软得不得了,除了刚才的润滑液还有不少在药物作用下自动渗出的液体。
任越扶着尧永的腰动了两下,窄窄的甬道里的软肉开始吸附着他的yīn_jīng,每一次的动作都顺利地操进最里面,不一会儿尧永就彻底没了力气挣扎,只剩腰不受控制地自己往前迎合。
对此任越毫不意外。
刚才他把药倒进去的时候系统就告诉他了,那药不是口服的。
任越问,那口服会怎样?
系统表示不会怎样,效果会更厉害就是了。
任越松了口气,尧永那么抗拒男人,强点儿就强点儿吧。
任越一边揪着尧永的rǔ_tóu一边下半身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上下一起攻击让现在全身敏感度加倍了不知道多少的尧永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他隐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控制不住。
“不行……啊、好……爽……”
任越其实被刺激得不清,任谁把一个比自己还高的汉子按着操得叫爽,哪怕是用药的,也会控制不住地心里满足感膨胀起来。
他开始期待以后脱离了春药尧永也心甘情愿地被操得嗷嗷乱叫的场景。
“变、态……”尧永看到任越露出了一个可以说的上是愉悦地笑容,十分不甘地骂道。
“那老大你被变态操到爽是不是也算变态了?”
“干……!有种你、啊、别下药……呃啊!嗯!”任越故意挑要用说话的时候大力冲刺,把他一段话语顶撞得连不成句子。
突然尧永一个挺身,脚趾都蜷缩起来,粗重的喘息也变了个调。
“这里……?”任越试探性地来回摩擦了一下。
“呃!?啊、嗯啊——”尧永整个后穴都痉挛起来。任越找到了他从未发觉过的敏感点,而且还是在春药正上头的状态下,看尧永的反应,估计这会儿他大脑除了后穴被干已经彻底一片空白,什么别的也想不起来了。
任越就是想让尧永爽到忘了别的事儿,于是专注地只攻那一点,不一会儿自己就被尧永猛烈收缩的后穴夹得想要缴枪投降。
尧永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小麦色的全身皮肤都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被以m形状打开的大腿猛烈地颤抖起来,任越保证要是现在没有藤蔓的支撑,尧永就连自己站在地上都站不起来。本来的痛觉现在都变成了过电一样的快感,要是说以前有人和尧永说男的被操后面可以爽他一定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自己体验到的快感爽到他都害怕了。
“啊啊——不行了、操……停、啊、停下来……”
任越低低的笑声像是直接传到尧永的大脑里一样:“要被变态操射了?”
尧永的大腿筋肉突然紧绷了起来,任越的话语就像是个开关,随着最后几下只剩蛮力的冲刺,尧永受不了得急促地呼吸了起来,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被做到射了出来。因为姿势关系,他的jīng_yè喷在胸口,还有些溅到了脸上。
任越被尧永脸上挂着白浊的液体的模样刺激得不清,手上用力,猛地chōu_chā了几下,把yīn_jīng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把jīng_yè一股股地pēn_shè在尧永的胸肌,还有一部分也射到了脸上。
尧永的后穴还在被粗大的ròu_bàng插着的余韵中,颤颤发抖着,但春药劲儿好像已经过去一点儿了,他喘了会儿气,见任越没有进一步动作,立马又来了精神。
“任越!老子他妈的不弄死你就不姓尧!”
“才被我操了一次就这么着急跟我姓了?”任越伸手划过尧永的嘴角,把嘴边的那些jīng_yè都蹭到了他的嘴唇上,尧永张口刚要骂娘,结果一张嘴就被任越的手指塞了进来,一股jīng_yè的腥味儿蔓延开来。
“操……呸、呸!你恶不恶心!?”尧永像是吃了毒药一样猛地呸着,可是那股jīng_yè独有的味道还是没有散去。
任越像是没听到一样,思考了一下这件事儿该怎么收尾。
他从脱下的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这年头手机已经没有大用处了,手机卡都报废了,网也没有了,充其能当个单机游戏机,计算器什么的,也就他们这种不愁吃喝的人才会人手备着一个。不过除此之外,手机还是有一个重要的功能的——拍照。
尧永还没反应过来,任越就已经拿出手机快速地拍了几张。
“我怕老大你改明儿就要弄死我,所以留个纪念。这么珍贵的画面,要是我死了,好歹能给兄弟们看看。”
尧永看着任越给他晃晃的手机屏幕,上面的自己后穴红肿着,还没有完全闭合上,肠液和润滑液混合着滴下来,两粒rǔ_tóu也被任越揪得发肿,双腿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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