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我长叹一声。
秦朗不自在的自我安慰道:“筱柔已经答应跟我交往了,没有这样做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担心你纠缠她,所以才会发这种短信!”
“你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喜欢才跟你交往?你只不过是被她当做了报复我的工具而已。”我毫不留情的揭开他的伤疤,嘲弄道:“可惜,对我无效。因为,我根本就不曾喜欢过她。”
“啊啊啊——你这个满嘴谎言、徒有外表的家伙根本就不懂!”秦朗咆哮着朝我扑了过来,一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我云淡风轻的笑了:“你是要反抗你的主人吗?”
“该死!你少自以为是了!”他一拳头便挥上了我的脸,男生的力量不容小觊,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嘴角估计肿了。
被人打脸这种事请还是第一次呢,比想象之中的还要不爽。
我刚准备以牙还牙的时候,一道焦急的声音破空而来:“住手——”
秦朗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我,但紧绷着的表情告诉我,他现在依旧怒火中烧,只不过是因为被我揭开了快要愈合的伤疤而已。
为了一个目的不良的女生反抗主人的宠物,真是愚蠢至极。
“你会后悔的。”我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秦朗听到这句话,再一次按捺不住的拽住了我,骂道:“你还敢威胁我?!我才不会怕你!”
“真的吗?”
“那位同学,不许打架!”面容冷峻的男人小跑着走了过来,急促的命令道。
我对秦朗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不出所料的看到了男生煞白的脸以及龟裂的表情。
……
办公室里,戴着眼镜的男人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用棉签轻轻碰触着我嘴角的伤口,我忍不住还是泫然欲泣的发出了“嘶嘶——”的抽气声。
“很痛吗?”莫尔琴手足无措的收回了棉签,踌躇的问。
我在沙发上坐立不安,一脸委屈的抬眼望向男人:“真的很痛诶,老师。”
“我轻点来就是了。”他叹了一口气,重新取出了另外一根干净的棉签,试探着轻轻按压上我的嘴角。
我一边喊痛一边观察着莫尔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单薄领口下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我眼神一暗,却被嘴角破皮出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刺激得快要流泪。
“这是什么啊……老师。”我不满的抱怨着望向他手中变得发黄的棉签。
“用碘酒消毒一下比较好。”他解释着将手中装有暗黄碘酒的玻璃瓶收到柜子里,弯腰间,西装裤下浑圆的臀部形状一览无遗。
真是一个有着奇怪魅力的大叔啊,我饶有兴趣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要不要试试骆少羽那变态说的招数?
我犹豫不决的思忖着,心里不由有了一丝期待。
“严锐?”莫尔琴转过身来,困惑又关切的俯下脸打量着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
半晌,他自言自语的问:“还是很痛吗?”
我这才回过神应了一声,下一秒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呼吸困难——
莫尔琴温柔的扶住了我的肩膀,嘟起嘴唇轻轻的对着我嘴角破皮的地方吹着气,我浑身僵硬,心里就像有千万只猫爪抓挠着一般。
“老师给严锐吹吹,就不痛了啊……”
男人温柔的哄诱着,类似于薄荷的清冽气息不断吹拂着我的嘴角。
我愣愣的抬眼望向他镜片后的眼瞳,那种单纯的关切的暖暖的目光,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让我想起了去世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到时候,还得拜托老师帮我说好话了!”
坐在舒适的车厢里,我对着身边穿着枫林教师制服的男人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莫尔琴无奈的叹息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严锐你又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无需担心的。”
“不过这样贸贸然的家访真的没问题吗?”
我捂住狼狈的嘴角应道:“没问题的啦,不过要是我一个人这样回去的话……我哥一定会误会我在学校惹是生非、打架闹事,那样的话,我就惨了!”
“我会好好向你的监护人说明的。”莫尔琴许诺道。
温柔体贴的班主任在办公室帮我料理完伤口后,还颇为关切的过问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扬言一定会与d班的班主任商量着好好教育一下暴力冲动的学生。
于是,这场“校园暴力”的受害者——我,顺水推舟的发出了让老师替我向家里人解释的请求。
虽说严锋绝对不会认为是我在学校惹是生非,但是跟他那样的控制欲惊人的偏执狂解释起来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如果有莫尔琴这个班主任身份的外人在,也许还有一丝可以蒙混过关的希望。
“严锐,其实之前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你同那位d班班长在一起。”莫尔琴沉吟道:“那个时候,我还在纳闷,为什么乖巧上进的你会跟那种脾气暴躁的学生在一起呢?更何况,现在他因为争风吃醋打伤了你,我就更不明白了。”
“……”
“为什么你会跟他在一起呢?你们是朋友吗?”莫尔琴困惑不解的偏过脸问。
谁会跟那种被女生耍得团团转的人做朋友?!做我严锐的朋友,他还不够资格。
就连做我的宠物,他都是最失败最拙劣的!
哪有宠物胆敢为了一根虚幻的肉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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