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见纸上的墨洇成一大片,根本看不清字。他想过他终究要哭,可他从没料到会为他的死哭成那样。在起草祭文的当口。在他人凝然的注视下。
上海走近读文章。他居然从大团模糊中辨认出了字迹,冷然:“南京素来与北平兄交好,是人尽皆知的亲密战友、人生知己,必不想见你如此伤怀。”
他这才意识到身边是上海不是天津。他太习惯把天津的陪伴当成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上海话一离口他就纠正过来了。天津也会嘲笑他,但绝不选择这种情境这般语言。
北平当然清楚自己几时同南京交好过,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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