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仓库之中。
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立刻动了动手脚,却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的被绑住了。
「呵,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
紧接着,两个,三个,四个。
周围渐渐多了人。
「救,救命……放开我!」
「救你?」
「大征集团派出你这样的人来,不是送死吗?」
「什么?」
「没什么,给畜生公司当狗,每个月赚得不少吧。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
「不、不是……我想,你们可能是误会了?……」
「没有误会。你是大征集团派来谈工程款的吧。」
「真是开玩笑,拖了我们整整两年的工资,骗我们签合约,现在还要强行征收我们的地。」
「什么、……」陆幼枬听得稀里胡涂,只觉得好像他们说的跟自己了解的是完全两码事。
「像你这样的狗,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
为首的一个人恶狠狠的说道。
「杀了他吗?」
「不。」
忽然之间一个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打断了所有人。
「你看像这样的人,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这种狗东西,就应该尝尝贱不如狗的滋味。」
那些人听了这个人的话,纷纷同意,他们根本不听陆幼枬的解释。也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被几个人上来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他本能的弯起身来护住自己,却招致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的狂殴。
身上的痛一处迭加这一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的时候,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
「哼,狗老板真是疯了,派这么一个孬种来。」
「他奶奶的,长得简直像个娘们。」
「比娘们还白啊!哈哈哈!」不知道是谁的手上前摸了他的脸一把。陆幼枬已经无力动弹。只能稍稍的拧开头。
「哼!还挺强!把他扒了,给咱几个好好玩玩!早就听说他们有钱人就爱玩这个,爷爷今天倒是要尝尝鲜了!」
这人的这句话彻底领陆幼枬惊恐了起来。他慌乱的挪着身体,想要避开向他走过来的人。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看不清楚是谁,看不清楚有几只手,上前将他的衣服一通乱扯。
咝咝的布料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冰冷的地面,陆幼枬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
他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呦呵!真的比娘们还嫩啊!」
一个男人上来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痛的翻了过来,紧接着又有个男人抓着他的双脚拖动了两步,猛地掰开他的大腿。
「放!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哈哈哈……你喊吧,你再大点声喊!你以为这里还有人能救你?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恨你,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你!」
「这是……?」他听见那个拉着他脚的人疑惑了一声。陆幼枬心里终于崩溃了。
那人伸手向他的私密处摸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内裤扯开,看见里面这黑色的贞操裤,拧了拧上面的锁头。
「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不管,剪了他!」
接下来不知道是谁拿着什么,陆幼枬只觉得一阵金属的咔嚓声。随即那看似严密的贞操裤便已经四分五裂的报废了。
他惨兮兮的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下意识想要加紧双腿,可是被强行的扒开,只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狠狠地一掏。
「我操!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响彻整个仓库。
陆幼枬虚着眼睛看见那丢在自己脸边上的东西,彻底绝望了。
「我操,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啊!夹着这种东西出门!就不怕死在路上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别客气了!」
陆幼枬只觉得胸口一滞,下身一阵剧痛,便如同整个人被活生生的劈成了两片,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淫具,生硬的戳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后陆幼枬整个人都已经崩溃掉了。
是一个,还是两个?
那些人又陆续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同时的挤在他的下身对他残忍的施暴。
陆幼枬只觉得的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在了,下身疯狂的痛着,仿佛肚子都要被捣破。他前半身趴在地上,脸死死地贴着地面,一只脚被绳子拴着吊在仓库的钢筋上,另一条腿搭在一旁那些丧心病狂的男人,扶着他的胯,不停地戳进去拔出来,还用手来套弄着他的前面。这之间陆幼枬忍不住的射了几次,神智已经有些呆滞,嘴唇干涸的挤着呻吟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
「…呃…畜…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这些男人干得累了。
他们将陆幼枬五花大绑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灌着白酒。陆幼枬只觉得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痛苦的咳着,往外吐着,又被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彻底失去了意识。
黑暗的仓库里透不进一点点的光,陆幼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只知道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接受的就是无间断的凌辱,而当他们累了,就给他灌下大量的酒。陆幼枬觉得自己快死了,浑浑噩噩的不断抽搐着。
终于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了下来,陆幼枬微微的睁开了一点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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