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边钓鱼。它看起来并不是非常上心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本书。看他的神态,似乎书比钓鱼更有意思。
汪才其实是专门等到这里的。只是他不确定要不要直接和周言面对面地打招呼。所以就做主为老金他们提供了旗下的一个度假地。反正现在是温泉淡季,借出三天也没多少损失。
没错,虽然是老金请客度假泡温泉,但是最后这只小气鸟压根就没出钱。不对,他出了来回的路费。
“嗨,你好.”看到那个妖怪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周言礼貌性地打了招呼。这个妖怪的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有魅力的中年大叔。五官不出奇,但是给人一种睿智可靠的感觉,很容易心生亲近感。
“你就是周言?”虽然知道年轻人的身份,汪才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好,我叫汪才。算是老金的朋友。”
“你是犬妖?”
“是的。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对方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汪才下意识地多问了一句。
周言摇摇头,没说什么。猫叫招财,狗叫旺财,果然哪个地方都差不多。这位估计也有个不太着调的主人。
“我们认识吗?”
“你在组织档案上的纪录可是相当不错的。”汪才只是第一次正面接触到周言,并不想说太多的其他信息:“你相当出色.”
“过奖.”虽然嘴巴上说着客气话,不过周言的表情却是一点都不谦虚。
血缘真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明明五官和那人并不是非常相似,但是总是让汪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不过当他想再进一步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如果不提那些前程往事的话自己和眼前这人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哪怕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这种陌生的隔阂感让汪才觉得份外地别扭,甚至尴尬。
周言虽然很奇怪对方看着自己的时候很有一种满腹话语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他倒是不想追问什么。毕竟,能在这里住想来和这里的人主人有些交情,说不定和老金的关系也不错。
礼貌性地又寒暄了两句天气,周言就和汪才告别了。
看着那人的儿子就这么走开,汪才也只能就这么看着他离开。上辈人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就好,既然没有抚育这个孩子一天,那么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没有资格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手机响起,汪才皱眉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他并不想接电话,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铃声持久不断,仿佛不把电池耗尽绝不罢休。
汪才最后还是接了电话:“喂”
“汪大助理还真事贵人事忙.”轻佻的声音让人本能地感觉到不悦。
“有事吗?”
“听说,你去见那个杂种了。感觉如何?”
“好歹也是一个祖宗。五少,你的用词大可以文雅一点。”
“好吧.那个一半杂种血统的小子感觉如何?”
“比和你说话舒服。”
对方骂了一句脏话就挂机了,却让汪才郁闷了很久。为什么有的人明明讨不到便宜却偏爱招惹别人。回回都碰得灰头土脸的到底是图什么呢?
如果周言这个时候在旁边,大概会微笑着告诉汪才,其实有的人不过是天生犯贱。
悠哉悠哉地告别汪才,周言再多走了几圈冤枉路之后总算是找到了回去的路。他的心情不错,就算被猫美人占了便宜那也是他自己乐意的,最多是没主动权,算不上是大问题。
进房一看,苗午不在里面,不过小八正撅着屁股睡在胖胖怀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仓鼠居然会和家猫和睦相处。想到这里,周言拍了张照片发到网上,用猫鼠恩爱狠狠放了一次闪光弹。顺便心理暗搓搓地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苗午这么来一次。光是想到苗午那帮师妹师姐的脸色就足够他乐上好一阵了。
怀揣着不怎么现实的愿望,周言钻到毯子里,打算睡个下午觉。虽然现在是盛夏,不过竹楼里却很是凉爽,不用开空调也很舒服。这种自然的温度让周言很快进入了梦乡。
夏眠也苦短。
周言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山上。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心想着大约是山里的景色太好,所以梦里也来一次。不过,这一次山上全是雾气,白蒙蒙的看不清晰太远的地方。
周言听见隐约的女人声音,像是在唱情歌。他仗着是在梦里,肥着胆子极这就这么顺着声音寻摸了过去。
雾气里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脸是看不真切的,不过身材起来不错。白色长裙婀娜中带着点成熟的性感,虽然不是周言的喜好,但是纯欣赏的角度来看确实是不错的。
歌声是用方言唱的。周言听的不是很明白。不过大致的意思还是听的明白。这是一首思念恋人的情歌。主要内容是反复诉说女人在等待中的思念之情。很婉约、很美好。
“相识六载今朝别,垂泪无语盼君归,独居寒岭二十载,相思如瀑念成灰.”
“你在等谁?”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不过周言天生是个好奇宝宝。再加上最近半年的经历,那胆子肥得都快赶上小八的身材了。
“我在等我的爱人。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按照正常剧本走,这个时候路人甲模式一般都会色令智昏地一口答应,然后为自己惹下无数的麻烦。不过,周言很爽快地一口拒绝了。
“不要。又不是我家的.”他很干脆地摆摆手:“感情的事情要学会自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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