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得要领,直到丝丝缕缕yín_shuǐ流满了他大腿根,那半根豔媚椒反而被越推越深,渐渐融化在他体内。
我不行了……君文……
敏感的yīn_dào受不了这种刺激,仿佛有很多虫子在里面爬行,又痛又麻又痒。灼伤人的热度,渐渐从他胸部以及下体蔓延到全身──好热!好难受……怎麽办?君文……这样的困境,我还要继续忍耐下去吗?
若情虚脱地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任由三个男人翻过他的身体,对他上下其手。
小李年纪最轻,资历最浅,自知好东西必须先让给前辈们享用。他抱起若情上身,双手穿过他腋下,捧著两只丰满滑腻的大奶揉捏。弄得两朵粉红乳晕不断打著圆圈,老顾盯著红肿硬挺的rǔ_tóu,两眼放光,巴巴凑过头去,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吸得嘬嘬作响。
嗯……
若情身子一震,鼻子里哼出娇媚的喘息,他的目光开始溃散,脸颊却泛出情动的红晕。
啊……他意识到今晚自己一定逃不掉被这三个男人lún_jiān的命运了……
“屁股这麽大,rǔ_fáng还会涨奶,想必这女人刚生了孩子不久吧。”陈大人将若情双腿折起,往两边推开,露出私处。“你家男人真狠得下心,居然舍得把你这样的美人扔在福茹楼供人享用……”本想先用手指玩弄一下他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yín_xué,没想到低头一看,竟发现这美人儿的衣服下面有阳物勃起的形状,陈老狗顿时一怔。
早在他说“你家男人”这几个字时,若情就从情欲中清醒了不少。想起君文,心痛得如同被刀子猛地捅入心房。之前被家中的叔伯兄弟轻薄,已让他觉得没脸见君文了,如果今晚必须遭受这三人奸污,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绝望的若情一阵发狠,卯足了劲把身上几个男人推倒。
他飞快爬起,冲到窗边。
推开窗,夜风微凉,突然想:不知君文现在正在做什麽?
微微一笑,若情闭上眼睛:别了,君文。对不起,我只能陪你走到这里。将来,你一定会遇到比我好千百倍的人,陪你继续走下去……
陈老狗那几个见他意欲轻生,脸色铁青地一涌而上,想拉他回去。
但太迟了……他的身体已在半空中急坠而下……
“若情!!!!!”
君文从床上翻身而起,一头一脸的汗水──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不敢回想的梦。
身旁一具温香软玉贴了过来,熏香的丝帕印上了他的额头,“林公子……可是做噩梦了?”女子温声细语地哄著,却平复不了君文狂跳的心。
他坐了一会儿,直到梦里的情景已记不太清晰了,才兀自定了定神,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忽地,他像意识到了什麽,看了旁边女子一眼,急忙拉开距离,低头一揖道:
“草民承蒙公主照料了。”
翠微公主掩嘴轻笑,又靠过去:“怎麽突然跟本宫生分了呢,君文哥哥?”
作家的话:
谢谢送礼物的大人们。
大人们的留言我明天再回,不好意思,消失了一段时间。
哈哈,回来就上肉(文)。
哑妻二十四(高h)1/3章
“公主乃金枝玉叶,草民只是一介商贾。公主的厚爱,草民实在无……”
“住口!”翠微公主面容一冷,拂袖而起,“本宫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横了床上的男子一眼,翠微公主缓和了面色,又重新坐回去,巧笑倩兮地挨近他:“说起来,当年母後在宫中并不受宠,还被得势的妃嫔陷害,为了避祸不得已带著本宫和皇弟流落民间。要不是有你们林家散尽家财鼎力相助,皇弟如今也坐不上天子的宝座……”
“请公主千万别这麽说!”君文诚惶诚恐:“陛下继承大统乃天命所归,我们林家只是顺应天意而已,绝不敢妄居半分功劳。旧事已成过去,公主何必重提?”
“嘻嘻,当然要提!”翠微公主遥想往事,沈醉在一汪甜蜜回忆里,眼角眉梢全是娇笑:“我记得那时候你最讨厌了,顽劣无礼至极!直呼我翠丫头不说,还敢拉我头发,把青菜虫扔进我衣服里,还有……把皇弟关进茅房一整天,害他被熏晕过去……呵呵,你说你啊,简直胆大包天!”
要不是被她堵在床沿,君文真想立刻给她跪下了:“请公主念在草民当年年幼无知,饶恕草民不敬之罪。”老天,这丫头当时才多大啊?她好像比自己小两岁,那时候是十岁?还是九岁?怎麽记性这麽好?
“不过,说到底还是君文哥哥救济了我们,保护了我们……”说著,公主眼里有了湿意:“後来回到皇宫里,皇弟与我还一直惦记著……那段最自由自在的日子……”
君文陪著笑,“公主谬赞了,其实当时救济你们的人是我父亲,我还小,没出过什麽力。”
姐姐啊,你这是在演哪出?在我拜别天子正准备离宫归家之际,你偷偷往茶水里放药将我迷倒,又调离我所有家仆把我独自关在这房间,到底居心何在?不会单单为了找我来叙旧吧?
“皇弟一直跟我说,我们欠君文哥哥一个天大的恩情,即使让你位极人臣,还是偿还不清……君文哥哥……”翠微公主把自己芳香柔软的身体慢慢依入君文怀里,脸色微红:“你曾经取笑我,说我长得丑,性子又泼辣,一定找不到夫家。要是那样,你就勉为其难娶我为妻,你还记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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