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臻望了眼两边,悄悄捏了一把陆瑾瑜的脸:“我爸爸最担心的是哪天你投奔资本主义不复返,我苦受寒窑十八载。”
眼前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喜欢,现在自己可以光明正大上去揩油,陈臻心里美得冒泡。
陆瑾瑜拢住他的手:“陈臻,你爸妈都特别好,难怪你也这么好。”
他说得很轻,语气却很坚定,陈臻觉得这是一句很动听的情话,顺带夸了他们一家,于是点头应道:“长成独立自由的人格,必须有赖陈自予先生和颜希茂女士的培养,于是乎世界上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灵魂属于陈臻。”
陆瑾瑜笑意不止:“我觉得你以前很狗腿啊,看见我可笑得欢,现在这么不谦虚,是不是以后不拿我当男神了?”
陈臻点点头:“不是男神了,是男朋友。说真的,这个词说出来真奇怪,陆瑾瑜,你听着奇怪吗?”
陆瑾瑜真想说“有点奇妙”,结果书房的门就砰得打开了。陈自予先生捧着茶杯,中气十足地喊道:“打搅了。”
打搅什么了小两口自然听明白了,陆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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