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即,路谨忽然意识到,这个奢侈享受的败家子,好像是他未来的伴侣?
“醒了?”刚想到廖启廷,对方就出现在路谨的视野中,之前被那四根床柱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察觉,这才发现原来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被子以上全是裸着的,“一睡就是20个小时,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能睡。”廖启廷笑了声。
路谨挠了挠脸,决定把话题岔开:“你看了我放在你桌上的那些资料了吗?”
“看了。”廖启廷点头,顺便把想要下床找衣服的路谨拉了回来,“做的不错。”
“然后呢?”路谨追问。
“就照你说的做。”廖启廷翻身将路谨压在身下,“好不容易这次是床,不要浪费时间。”
“等等!你就没有别的意见了吗?”路谨还是觉得不太靠谱,也顾不上廖启廷对自己动手动脚,还是耐心地问。
廖启廷显然没有那样的耐心,直接回道:“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我都听你的。”接着就把压抑多时的yù_wàng全数释放出来,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全做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微喘着气松开了对路谨的桎梏,“……别想太多,你能做好的。”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放心……?”路谨好不容易睡个觉补回了点精神,这下被廖启廷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又变得疲惫不堪,匀了许久的气,才完整说出了一句话。
虽然早有准备会经历那个过程,可是从未体验过的路谨还是难免受了点惊,主要是廖启廷的那玩意尺寸实在太大,撑开自己的时候犹如撕裂布帛,生理性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
还好廖启廷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没有折腾太久。
“不对你放心,还要对谁放心?”廖启廷懒洋洋地看着路谨,目光扫过他在路谨身上留下的痕迹。
“……”路谨一时还真的说不上来,他本意是提醒廖启廷,自己现在能力不足,不值得让他如此放心。可是廖启廷对他的话意歪到了人选上,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是,如果对自己的伴侣都不放心,还有什么人能让他放心?
“你应该找个更有经验,更懂得经营的人。”路谨想了想,还是建议道。
“如你所见,我的军团里都是些满脑子只想着打架的家伙,就算是申克斯来,也未必能做的比你好。”廖启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换人的话题以后不要再提。”
廖启廷表现得如此强硬,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路谨也没办法再开口了。
只好再努力些,尽早习惯后勤部的工作了。
“哦,对了,那是给你的。”廖启廷从床头抓了个黑色的盒子过来,随手放在路谨身侧,“是衣服,试试看,尺寸不对再改。”
路谨好奇地打开,就见里面躺着一套黑色的军服,领口和袖口独特的纹样一看就是第28军团的制服。将衣服拿出,路谨又发现,底下还有两枚同款的黑色肩章。
一杠一星。
“少尉……军衔?”路谨忍不住看了看廖启廷,“给我的?”
“一个军团的后勤部主管,要是连个少尉都不是,也太掉价了吧?”廖启廷说。
路谨默默地捧着那两片薄薄的肩章,心情复杂得无以言表。
“怎么?”廖启廷看见路谨的反应,忽然嗤笑一声,“要是让你那势利眼祖母知道她毫不犹豫舍弃的孙子一夜之间就成了少尉,比她费尽心思要保下的孙子高了足足五级,不知道她会有什么表情?哼,一定很有趣……”
“这个假设一点都不有趣。”路谨叹了口气,要是祖母真的得知自己莫名其妙得了个少尉军衔,她一定不会觉得这是好事,反而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和路诩攀比才怂恿廖启廷弄来的。
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顿训话。
不过那时路谨也早已离开路家,祖母还未必能逮得到他。
***
这段时间路谨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新的工作上,毕竟才接手后勤部,之前一点经验都没有,光靠努力填鸭也有力不能及的时候。
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路谨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他会大胆去堵申克斯,向对方请教以往遇到此类问题的做法,要是对方大发脾气,路谨也表现出一副夷然不惧的态度来,再不行还能搬出廖启廷来。
申克斯往往会被路谨缠得没了脾气,只好耐下性子来解释,偶尔也会大发善心帮他处理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
但更多时候,申克斯会被妒火暗生的廖启廷无故丢进重力场,来个一对一格斗对决。
路谨只觉得每天的时间都不够用,除了工作,他还要照顾未来伴侣的情绪,这位大爷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以他为先。
而自从廖启廷把他“吃”了以后,这位大爷可说是食髓知味,胃口变得越来越大,他还无视了路谨所有的抗议,何况路谨就算再反抗,最后也会被武力镇压。
谁让廖启廷是28军团武力值最高的男人呢?对部下奉行“不服就打”的原则,对待自己的伴侣,大概也带了点平时为人处世的习惯,惹得大老爷不高兴了,必定有痛苦而甜蜜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如此恶性循环,路谨发现自己的工作效率变得越来越高,对智能机器人的应用越发的得心应手,同样的工作时间,他能处理的事情也变得更多。
只是节省下来的时间再多也不够用,因为最后那些时间都会浪费在床上——有时候还是床以外的地方。
如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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