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一次进到这么深的地方。随着西门庆向后的动作,分身几乎退到了穴口,可是摆动回来的动作又让他的分身直插入武松体内最深的地方,就在这种剧烈的chōu_chā下,武松不停的哭叫着,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摇动身体,不停的迎合着,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二郎,你好棒!好紧啊!宝贝,你里面好多的水,这么柔滑,这么细腻,宝贝,我抱不够你!我要一辈子都抱着你!哦!天啊,好紧,你的身子好紧,再用力的夹一下,啊!好舒服!好爽!宝贝,我爱你!”
两个人在空中摇晃着,汗水四下里飞洒,空气一节节的升温,终于,两人同时放射出了yù_wàng,西门庆抱住武松仍在不停战栗的身体,不停的喘息着。武松仍是那种被吊在空中,双腿环住西门庆的姿势,但渐渐消退的药性让他慢慢的恢复了神志,他闭上了双眼,默默的聚集着最后的力量。
温柔的把怀中闭目不语,不停喘息的人儿抱回床上,却舍不得松了手,只是紧紧的把他圈在怀中,只叹自己没他生得高大强壮,不能把他护在怀中好好的呵怜,却只能这样的拥着他,不是全部。
感觉自己的身子接触到了床铺,武松暂时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经过如此激烈的xìng_ài过程和屈服于yù_wàng的屈辱,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是却不能就此睡去,若要逃走,那在这两人都快筋疲力尽的时刻是最佳的时机了,过了此刻,不知这环抱住自己的人还要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来。
一下一下的抚着怀中人的黑亮发丝,心中是从所未有过的满足感,不仅仅是满足,应该说是幸福。对,就是这种幸福,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幸福,就在此时,就在这里。
可,幸福为什么总是那么短暂呢?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力量在慢慢的恢复,神志在一点点的清醒,眉宇间那暴烈的怒意和反抗再也压抑不住。他还是太直爽了!不会耍心机的他实在是招人喜欢,但,很不可爱!都到了这一步了,竟然还想着反抗和逃跑?还想离开自己,绝不允许!
西门庆自刚刚那短暂的幸福中回过神来,神色阴郁的看着怀里的人。虽然他平时武功高强,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大概连一只小猫也打不过,更别说是习得一身好拳棒的自己了。应怎么调教他呢?怎么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住呢?那就……阴阴的笑了,诡异的气氛慢慢凝成。
紧闭双眼的武松根本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变化,只是沉浸在自己力量慢慢恢复的喜悦中,太好了,自己终于能够凝聚力量,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
眼睛慢慢的睁开,叹息还没有流露出嘴角,但,疾如闪电般的伸手,左手成拳,右手成刃,迅如星火的拳袭向西门庆的太阳穴,刃砍向环住自己的左臂。一招双式,不能架只能避。
不舍的松开紧抱住的身子,闪过他击来的拳,顺势一把捏住他的脉门,武松只觉半边身子一软,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流泄一空,不由的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力量动一下。果然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啊,不然自己哪能如此轻易的就制住了他?
可武松刚才的拼死挣扎却激发了西门心底处那丝随时会推动他的不安定感和嗜虐的yù_wàng,他死死的捏住武松的脉门,不理他头上开始滴落的滚滚汗水,他逼近武松,用一种近乎做梦一样的,喘息般的语气说:“你要逃……你还是要逃……为什么要逃?我这么爱你,你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的……绝对不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走!……你逃不了……你是我的人……我要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人……”
手脚被大张开来,呈大字型的绑在凌乱的床上,腰下被垫上了一个高高的枕头,任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无论是怒吼咒骂还是软语哀求都无法改变武松现在这种任人鱼肉的状况。
把室内的蜡烛全部点燃,照得小小的石室内亮如白昼,床上人儿的每一下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被收入那渴求的双眼中。
被怒火烧红的双眼恨恨的盯住西门庆,那眼中的恨意和杀气让西门的心下一抖,几乎不敢靠近他,可,却敌不住心底的诱惑,心爱的人儿就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弄,这份优越感和支配欲让他还是安照自己的计划做了下去。
手指慢慢的扫过那动人的ròu_tǐ,从头顶开始,如确认一样的抚摸着,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子,丰颐的双颊,饱满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微凸的锁骨,健壮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深圆的脐眼,下体浓密的毛发,柔肉的分身,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直至双脚。武松被他有技巧的抚摸又一次勾起了刚刚才下去的yù_wàng,初尝情欲的身体渐渐染上了兴奋的红色,呼吸也跟着不畅起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欣赏着自己爱恋无极的人儿因为自己而表现出了和平常不一样的风情。手探向那深幽的秘谷,让深藏在其中的花儿悄悄的绽放,吐出久含的蜜汁。
中食二指并在一起,突然的插进那微微绽开的花芯间,引得无力的人儿一声惊喘与连连的抖动。可是手指并没有收回,西门庆叉开手指呈y型的左右旋转着。后穴被不自然的打开,微凉的空气进入了一直密闭的甬道,那奇异的感觉让武松不停的扭着身子,以逃避那快埋没他理智的感觉。可西门庆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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