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但百分百不怀好意啊。”
“之前我不是问过你吗?就是因为我曾经遇到过带系统的穿越者……不过他比你可厉害多了,超能打。我看着他跟我称兄道弟,心里却在猜我的外挂是什么,什么时候杀掉我……你不跟我一样能看到危险,若是不反击,就中招了。”
“所以,你真的不必太在意。”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阮素说:“你有这种技能,若是动手,早就变成最强的那个了不是吗?”
“当然不行,这种事做起来太恶劣了。”青年严肃的道:“别人怎么做跟我没关系,但我不能因为别人犯了错,就以为自己是绝对正确的,从而利用自己的能力肆意伤害他人。”
“那样自以为是的人,比单纯的恶人更可怕。”
☆、另一人的番外其三
鲜血漫过脚踝。
司仲望着随着主人死去而不断崩毁的娑罗双树和梵音圣地,一时竟被迷住了。
这样圣洁而又高贵的东西,被无情摧毁之时,竟然如此美丽。
以后倒是可以试着多毁几个世界,瞧瞧是不是也这么美。
虽然一开始只是无聊才答应了这家伙陪他玩玩,没想到结束的时候,却看到了些好东西呢。
唔,也该答谢他一番才是。
抱着这样的想法,司仲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珍而重之的放在那人平日里惯常盘坐的树下,静静的等着他死去。
已经伤痕累累的人张开眼望着他,银色的瞳眸中一片温柔悲悯,叹道:“……连娑罗双树,也要随我一起消逝啊。”
“当然啦,”司仲虽有些意外他伤重至此,居然还有力气能爬起来说话,但想来多半也是回光返照罢了。他不动声色的握住兵器,以防优罗临死反扑。“你输给我之后,道基不稳,婆罗双树已毁,本来我是打算叫你魂飞魄散的……可惜你身上的功德太重,我杀不了你,只好日后再见啦。”
说道这里,司仲确实有些惋惜,毕竟修为到了他们二人这个地步,哪怕轮回转世,只要重踏仙途,就能忆起前尘往事,这回杀不得他,只怕日后自己有的麻烦了。
“是呀,不知那时,君又是何等风姿了。”优罗仍旧温柔的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司仲看他明明被自己亲手打碎了佛心,但脸上瞧起来却无多少郁色,不由道:“你都不后悔吗?要不是你坚持要渡化我,说不定现在仍是万佛之祖,在婆罗园中享无边清净。”
“无妨,我曾立誓,渡尽天下可度之人,你善心未泯,行事章法犹存,无论何时遇见,我都只会再一次选择度化你。”那人勉力坐了起来,银色的长发散落一地,却再无初遇时如月色般的柔和美丽,“只可惜我纵横世界万年,自认问心无愧,心境上却仍是有所破绽……这实乃命数,不可违背。”
“可见修佛就是不好,动不动就要立誓,渡化这个渡化那个,说得好听,不还是全渡回你佛教门下?我所修乃人道,以一己私欲为本,被你渡完,离死也差不多了——下辈子给我少选佛修啦,不然见面估计还得再打一场。”
“这却要看天意啦。”
司仲再次皱起眉,确定自己跟佛修毫无话讲。
他自己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假如自己好意被辜负,还被那个傻逼打碎了成道之基,自己就算转世了,也要想办法弄死那个傻逼一百次。
可看优罗这个态度,显然愿赌服输,根本不打算追究了。
没意思,真没意思。
明明是自己千辛万苦赢了他,却瞧不见他痛苦悔恨的样子,这令司仲十分不愉。
这份不愉快,令他失去了看戏的兴趣。司仲再也懒得再说一句,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优罗却招了招手,婆罗双树之心应声而下,落到司仲手中。
“因我一时嗔念,累你不得不再此陪我三百多年,实在令人心中抱歉,这婆罗双树,是我的伴生法器,此次将它赠与你,以作歉礼。”
是试探?是真心?还是为自己日后归来埋下伏笔?
无论如何,他能把婆娑双树送出,显然已破迷障,又不再执迷本身……再度轮回归来时,只怕这家伙更难对付了。
虽然这么想,但司仲仍是毫不犹豫收下了。
就算是优罗的计谋,他难道还会怕吗?现在的优罗他都不怕,怕一个转世?
那他活了这么多年,得罪了那么多人,要是都怕来怕去,还不如直接拍自己一掌,让自己魂飞魄散好了。
优罗见他收下,倒是稍微有了些欣慰之色。
“我之前瞧你并非完全的恶人,才起了渡化之心。可惜我自己修为不够,竟不能让你迷途知返。收下婆罗双树之心,那心有善念之人,自然会被你所吸引……”他又咳出一口血,“我只希望,那些人能稍微呼唤起你内心之善……”
司仲匪夷所思的看着他,在发现他是真心实意之后,更是觉得难以理解。
被他盗了武学,砍了道基,还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自己,就为了让他改过向善?
这份善意,让司仲脾胃翻滚,差点吐出来。
他果然不适合跟佛修说话。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对仇人那么热忱。
不过优罗虽然脑子有问题,境界确实实打实的。司仲打败了他之后,也借此顺利悟道,踏入永生不死,轮回不泯之境。
杀死优罗后,他一半是闲极无聊,一半是修为无法进境,便回了一趟他出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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