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性奇特,他辛辛苦苦在山里就摘了这么多,这回因为那女人,一多半都不能用了,能不生气吗。
燕婉捂着脸嘤嘤嘤的哭。
陈桓洛看起来明显的不高兴,冷着的脸都黑了三分,低着头,不想搭理邵堰。
邵堰低声说,“你想要的,明日我便唤人帮你再找,比现在的还要多,好吗”
“哼”,陈桓洛甩袖子就走了,邵堰在身后给老管家比划,没事了,让他先带燕婉回自己的院子,顺便将晚膳送进房中,他家洛儿肯定又不愿意吃饭了。
上辈子邵堰就知道陈桓洛有多宝贵他的药材,家中的仆人,谁都不能碰,就是从旁边过,都要离得远远的,当然也包括笨手笨脚的邵堰。
前世有一次,午后下了大雨,邵堰被皇帝招进宫中,陈桓洛为了将自己的药材全部移到屋中,在雨中来回的跑,谁都不准动手碰他的药材。
把药材移到屋里之后,穿着湿衣裳直接蹲在地上用棉花将药材细细擦干净,不能湿的要立刻在炉子上烤干,丝毫都耽误不得。
等到天黑邵堰回来的时候,那人一边发抖,一边心疼的举起来被淋坏的药材给邵堰看,“就是这种的,明日派人去山里给我采摘,就是这个样子,都淋坏了。”
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粘在鬓旁,脸色发白,双唇青紫,身上热的吓人,身体却冷的止不住的发抖,当即就生病了。
邵堰气的勃然大怒,在屋外就能听见他的骂声,骂他,不要命了,什么事都这么重要,有没有心眼,能不能不要那么犟,一开始的怒骂声到了后来变成了惊慌失策的焦急,骂声没停,人就昏倒在他怀里了。
等下人将饭菜摆好,他拉着闷声不吭的陈桓洛坐下来,将粥给他盛好,筷子放他手里,“别生气,我明天就让人去帮你采摘。先吃饭,别气坏了自己”
陈桓洛缓缓道,“你不生气?我伤了你的燕婉姑娘”
“没事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不是我的”
陈桓洛抬眼,看他,“我就是故意的。”
邵堰心里发笑,“我知道,但是也是事出有因,本大人是有原则的。”
疼媳妇的原则!
陈桓洛不知道邵堰的猫腻,点头,扔给他一瓶冰凉的小罐,邵堰笑嘻嘻的接住,塞到身上,与他一同用膳。
都城的百姓得的疟疾已经好了大半了,天气也越越热了起来,街口那棵粗壮的柳树枝叶越发的浓密起来。
邵堰脚伤已好,也该上朝了。
管家和绛月正在帮他梳洗换衣,窗户下发出细微的声音。
“绛月你去后厨看看饭做好了没有,要是看见陈公子,就拦住他让留下来用膳”邵堰吩咐道。
管家笑着说,“大人,陈公子不用去医诊,现在是不会起来的,现在还早,等您上朝回来,就能和他一同用膳了。”
“行,那绛月去书房把奏折整理一下拿过来把”绛月点点头,听话的跑走了。
管家去将门关上,那边的窗户钻进来一个人,是瞿路的兄弟,叫瞿贺,这人瘦的像一根棍,身体极其的灵活,从半大的窗户边就钻了进来。
“大人,上钩了。”瞿贺回禀道。
邵堰点点头,满意的一笑,接着让管家替自己整理官袍,扭头看见瞿贺一副迟疑的表情,就问,“还不走?被人发现了,你就等着挨揍吧”
瞿贺撅嘴,一大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邵堰从面上就表现出厌恶,瞿贺委屈的扑过去,他那瘦根身材像鱼一样盘上邵堰的胳膊,“大人,为什么每次大哥来都有点心吃,我就没有”
邵堰拍拍他的脸,“你要是吃胖了,那犄角旮旯你还能钻进去吗”
“可是那我也需要吃东西啊”
邵堰无奈,看见旁边笑眯眯的管家,指着他道,“以后你想吃什么就问他要。不过我要是发现你吃胖了,动作不灵活了,你就乖乖挨打吧”
瞿贺这才满意的吱溜一声从半开的窗户缝钻走了。
邵堰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人,露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扭头说,“去让燕婉过来替我束发”
老管家将邵堰上朝要带的东西准备好,出去叫人去了。
燕婉一身粉嫩的长裙款款而来,这女子很是美丽,眉眼之间极富风情,腰身柔软,只不过邵堰向来就不喜欢这种像一碰就能折了一眼的柔软女子。
她拿起牙白的玉梳给邵堰束发,邵堰的头发像他的人一样,硬,黑,细密顺滑,燕婉姑娘熟练的将他的长发束起来,带上红木冠。
朝镜中盯着她的男人莞尔一笑。
邵堰勾唇问,“燕婉,你在府中待了多久了?”
“从大人就燕婉出歌舞楼,已经有两个月了。”她回道。
邵堰点头,“两个月了,时间够长了。”
燕婉一顿,蹙起柳叶眉,眉眼含泪,“大人是嫌燕婉烦了,不要燕婉了吗。燕婉什么都愿意干,只是求大人不要将燕婉赶出府门。”她说着就要跪下想邵堰磕头。
邵堰看不得女人哭,扶起她,“你误会了,我不会赶你走的,你起来吧。”他起身,伸手将她的脸抬起来,将她的眼泪擦干,轻声说,“这么美的人儿,可别哭了”
言罢便转身朝门外走去,管家看见邵堰出来,立刻迎上马车来离开了。
燕婉站在邵堰的屋中,怔住了,望着邵堰离开的方向久久会不过神,那柔声安慰和抹泪的温柔在她耳边心口久久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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