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哦?是吗”
韩絮跟在他屁股后拽他的衣袍。
绿竹屋中,火炉多放了几个,尤其的热。
陈桓洛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热,昏沉,浑身无力。
他披上衣袍,将小毛团抱在怀里,出去透透气。
寒冬的冷意还带着梅花的冷香在空气中飘散。
荣灵均刚走进丞相的青岚院,就在绿竹深处看见一身浅黄色长袍的人,安静的站在雕花门前。
他快走几步,“桓洛”
陈桓洛惊讶的看着他,“荣小侯爷,你怎么来了?”
他衣袍随意的披散,长发未束,多了几分柔弱。
荣灵均伸手将他的披风绑好,笑了笑,“我要回家一趟,来看看韩絮,还有,向你告别。”
陈桓洛点点头,没问他为什么回家。
坞北离这里不近,来回大概需要快三个月。
陈桓洛微微垂眸,荣灵均现在回去恐怕是有重要的原因。
还有一个多月过年,过年大概也要留在路上了。
如果是坞北侯爷想要他回去过年,也应该再提前一个月。
现在如此着急,应当是皇帝的旨意。
而现在赶去坞北的话——
温热的手碰了碰脸颊,陈桓洛惊吓般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
“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很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大概需要很久才能见面了。”荣灵均惋惜的看着他,眼眸中多了几分情愫。
怀里的小毛团抬起个小脑袋,粉嫩的嘴巴舔了舔陈桓洛的手指,小尖牙一口咬破,咕嘟咕嘟小口喝起来。
荣灵均刚要制止,邵堰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从小毛团的嘴巴里拉出来,一地鲜血滴在陈桓洛的手背上。
“够了,先进屋,我给你包扎伤口。”
邵堰将陈桓洛拉进屋子,随后关上门。
韩絮从后面跳到荣灵均面前,“荣哥哥,你偏心,都不来先找我。”
荣灵均歉意的说,“我去了,管家说你和丞相在一起。”他左右看了看,“伤好了吗”
韩絮和荣灵均也离开青岚院,去了客房。
邵堰随手将小东西扔到床上,小毛团唔唔不满意的叫了两声,圆滚滚的身体在软绵绵的被子上滚了两圈,才晃悠悠的爬起来。
邵堰心疼的用纱布将他指尖的伤口按住,不满的道,“你还病着,再失血过多如何是好。”
呵。
陈桓洛笑出声,“只是被咬了一小口,没关系的。”
邵堰哼了声,将他的手指包成了个粽子,撇了撇嘴,双手突然捧住陈桓洛的脸。
陈桓洛一愣,微微皱眉,“做什么”
邵堰双手揉了揉他的脸颊,才哼着松了手,弯腰直接将他抱起来,转身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别动,我去让管家送些粥和药。”
陈桓洛低头摸了摸小毛团。
毛团哼哧哼哧的爬上枕头,扶着他的手臂,两只小爪子往上爬,自己竟然站了起来,跟要吃食的猫咪一样。
饿。
陈桓洛弹了弹它的额头,“真好,除了吃就是睡。”
小毛团甩了甩拇指大小的尾巴,身体不稳。
吧唧,坐了下去。
黑圆的眼睛迷惑的看着他。
陈桓洛伸出被邵堰包扎的严实的手指,皱眉。
朝中有什么急事需要荣灵均立刻赶去坞北?
皆在北方,况且坞北侯爷与杨先生的约定又如何了。
小毛团学他,举起自己毛茸茸的肉垫小爪子。
咦,都是白色的。
小毛团坐在尾巴上,看看自己的爪子,又瞅瞅陈桓洛的手指。
邵堰刚走进来,就看见一人一毛团,相坐而视。
“呵呵,这小东西,学你学的真像。”
陈桓洛回神,低头,也笑出声来,用包扎的肿了一圈的手指戳了戳小毛团的肉垫小爪子。
小毛团站不稳,噗通,趴在被子上。
傻乎乎的抬头看他。
超可爱。
邵堰想。
不是小毛团,是陈桓洛。
好想冲过去抱在怀里揉揉。
邵堰端着碗,陈桓洛自己舀着喝。
“荣小侯爷来向我告别,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过年要在路上了。”
邵堰知道是为了何事,朝中大臣退下之后,皇帝就召唤了荣灵均。
朝中的粮食银两早已经拨款下去了,经过各个关卡扣下去,早就剩的不多了。
皇帝已经表明会再次拨大量粮草下去,由荣灵均带领军队前往东北,一封给坞北侯爷,令他开仓救济灾民。
荣灵均这一行,军队只带粮草,说白了就是为逼出那些妄自提高粮食价格富裕大户着急出售粮草。
再由一行人低价购买王侯地主家的赈灾。
邵堰笑了笑,哄着他再吃下几口酥饼,压低声音说,“东北三省饥民暴动了,我猜想,皇上应该派荣小侯爷前去坞北,令坞北侯爷出兵镇压。”
陈桓洛有些食不下咽,吃了几口就摇头了,邵堰道,“坤乾这几年大势安定,边疆常有纷争,东北三省,西北疆域,东南海贼,唉,不知道何日百姓才能真正地安稳。”
邵堰也蹭上床,和他一同靠在床头,感慨,“幸好西北有煜王夜镇守,可是省了皇上不少的心思。”
陈桓洛听之心中大骇,煜王是先皇的六弟,即使当今皇帝的皇叔,先皇去世前的几年将这个仅存的皇弟远派西北,没有皇令,不得入王城。
当时六王因为早些年的夺嫡之争,元气大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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