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灯光切换、全场昏暗的一瞬间,变身成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定力已经消失,他沿著钢管滑了下来。
东茶正打算做几个旋转结束今晚的表演,钢管上忽然扑下来一个人,抱著他的腰死死往舞台边上带!
“你是谁!放开我!”东茶身上本来就穿得极少,被这个高大的男人抱在怀中,不安分的大手还扣著他的腰一直往前拖,他当下脸就黑了,恼羞成怒低吼警告著这个陌生的男人,反抗的动作又不敢太明显,若是今晚表演搞砸了,花叶一不高兴就要放他鸽子了。
场下的人还以为是今晚特别奉献,先是东方美人大跳豔舞,接著来个金发碧眼的超级帅哥,两人在场上抱成一团实在是太暧昧了!
西秉没理会东茶,他打算用强的把人带下去,似乎是看出了东茶不想搞砸表演的意图,吃醋吃得正兴头上的西秉脑子一抽,扣著东茶的腰狠狠掐了一把,趁著东茶吃痛之际,一把扯下东茶腰间的那条红布,大手一搂,就把东茶整个人抱了起来!
被西秉彻底惊呆的东茶下意识捂住重点部位,虽然里面也有穿肉色安全裤,但这让他感觉十分羞耻!无法抵抗的他被这个神秘男人抱在怀中,还是令人难堪的“公主抱”!
酒吧里的人兴奋得高呼尖叫,尽管西秉把东茶护得很好,他们根本就没瞧见一点儿风光,但西秉干脆利落的动作和他手上的红布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赤裸裸的钢管脱衣豔舞啊!!……(a;)……
在底下一直悠闲看著东茶表演的花叶放下手中的酒杯,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愤怒和掩饰不住的爱意,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事情好像开始有趣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sè_láng!”东茶一手捂著内裤就怕西秉发疯把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给扒了,一手狠狠掐著西秉的脖子,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皮糙肉厚的西秉哪里听得进去,腾出一只手朝著人群挥了挥手中的红布条,几步就跳下舞台溜进後门的休息室。一到休息室,西秉就把人给放了下来,白天他已经得罪东茶,现在他又把人活生生“劫持”下来,东茶肯定恨死他了。
东茶一落地就狠狠甩了西秉一个耳光,似乎不解气一般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才气呼呼地跑到沙发边上,翻出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对不起嘛……”西秉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耳光,还是被爱慕之人打的,顿时眼眶泛红鼻音浓重,就差泪水涟涟了,但他忍住了眼泪,还是低头道歉。从小被惯坏的他第一次低下了骄傲的头,上前拉著东茶的衣角不放。
“你是花叶安排的?你知不知道在上面做那种动作很危险?!要是摔到了别说断手断脚,连命都有可能丢了!”东茶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他平素与人交往不多,除了东冬以外,他几乎从未跟任何人有过肢体接触。眼前被他打得脸肿得老高的男人,一副委屈、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联想到了从不安分的花叶,也许这个人是花叶安排热场的。
“我……我……”西秉不敢承认自己就是那只害他当街掉了裤子的小章鱼,支支吾吾憋得满脸通红,大手一直拽著东茶的衣角,恨不得抱住心上人。
“你什麽你!好好说话!看你人高马大的,怎麽跟个小媳妇一样婆婆妈妈!放手!”东茶一掌拍在西秉揪著他衣服的手上,有些哭笑不得。刚才貌似被冒犯的人是他吧,怎麽到头来,反而看起来无辜的人是这个男人呢?
15.下战帖後镜子碎了……
“东茶爸爸!”
花叶抱著东冬推门而入,笑嘻嘻地说道:“这个男人可不是我们酒吧的人哦,怎麽莫名其妙就把我们的大美人的裤子给扒了,啧啧,小夥子,好样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我们认识吗?”东茶疑惑地打量著西秉,纯正的金发碧眼,他印象中可不认识什麽西方人,当下放松的情绪又警惕起来,一下子跳得远远的。
“肯定是坏人!看中东茶爸爸美色的sè_láng!”东冬从花叶身上跳下来,抱著手中的小熊拍打著西秉的大腿,“妈妈!把他赶出去!”
西秉心痛地看著他的小饼干被这臭小子甩扁,忍著夺回小饼干的冲动,大手紧紧攥拳,硬是不吭声,只是一直看著东茶。
“东冬,不得无礼!像什麽样子!”东茶拉过东冬,在小手上打了两下,“不听话去罚抄一百遍心经!长大要是像你妈妈一样定不下性子,可别怪东茶爸爸打烂你的小屁股!”
“哎呀!你爸爸说的对,晚上不许吃饭。”花叶点了点东冬的额头,半开玩笑地逗弄著他的儿子,眼睛却是偷偷瞄著一直愣在旁边的西秉。
“呜哇──爸爸妈妈都是坏蛋!你们都不爱我!妈妈从小就不管我整天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爸爸对我严格的要死,我的小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啦!长大以後没人要了啦!”东冬嚎啕大哭,不敢抱东茶,也不敢抱花叶,一头就扎到西秉大腿上死活抱著蹭。
“胡说八道什麽!什麽眉来眼去的!哎呀你这死孩子,东茶你太宠他了啦!宠成熊孩子了丢给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花叶在旁边掐著兰花指跺脚。
“你们娘俩都给我差不多点!小的不让人省心,大的更不让人省心!”东茶无奈地坐到沙发上,实在感觉有些疲惫。
西秉看到东茶一家人“其乐融融”,顿觉他一下子就变得好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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