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地方还紧紧连著,年幼的他懵懂无知,当真乖乖点点头,一屁股累倒在地上,他一个人摸回这里已经差点累死了。
藤椅上白光一闪,连体婴儿般的两人瞬间消失无影踪,转而出现在屋内。东茶本来想移到床上去,结果神力混乱只挪到了门口就动不了了──两人还是维持著诡异的姿势,大眼瞪小眼,尴尬不已。
(11鲜币)53.花叶被面瘫抓走啦!
情欲都褪去一半,西秉也担心花叶的安全,顾不上被夹得生疼,硬是想拔出来,可惜东茶那个地方一直处於收缩状态,刚才热情似火的小口此刻变成了绞肉的利器,西秉越是拔两人越是疼。
“别!别动了!”东茶实在受不了这宗煎熬,担心东冬一个人在花园里著凉,西秉又疼地呲牙咧嘴,哪一样都让他心疼,顾不上羞耻抱著西秉低声说道:“把我抱到书桌那里,暗柜里有一瓶可以润滑的膏药,涂在那里可以慢慢抽出来。”
西秉立刻抱起东茶,两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刚才拼死好不容易拔出来一点,又戳回去了!东茶整个人更是以折叠的姿势挂在西秉身上,每走一步路,紧紧咬合的地方就深入一分,等到了书桌前,两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好端端的情事变成了折磨,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纠结。
暗柜里的药瓶很快就被西秉翻了出来,他让东茶坐在书桌上,把药瓶里的膏药挖了一些出来,涂抹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膏药很快就融化,穴口周围的软肉逐渐变得松软起来。
东茶第一次如此仔细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粉嫩嫩的大ròu_bàng直挺挺插在自己红豔豔的小洞口,因为卡得紧变成了枚红色。香豔的画面刺激著东茶的视觉神经,不知不觉大腿的肌肉逐渐放松了。
“茶茶,你的身体好软,刚才我抱著你都折成九十度了,以後我们可以试试好多姿势呢!”西秉扶著肉根,一边以调笑的方式安抚著东茶,一边试著抽出来。方才运动加上药膏的作用,感觉已经没那麽疼了,东茶那里似乎也开始放松了不少,他想尽快搞定。一来也担心花叶和西秉,二来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啊!要知道他的小jī_jī还是硬邦邦的,再拖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了先大战三百回合再去救人啊!
东茶笑了出来,他知道西秉是在安抚自己,心里感激对方的体贴,额头抵上西秉的额头轻轻说道:“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补上。到时候……随你怎麽玩都行。”
“茶茶!这可是你说的哦!”西秉顿时生龙活虎,吻住东茶的嘴巴偷了个湿哒哒的香吻,两人缠绵时,交合的地方也顺利分离。西秉知道见好就收,刚分开就转身到衣柜里翻了两件衣服,自己随便穿了件,再给东茶套上衣服。
“你这家夥!衣服有点小,你忍忍吧!我们马上动身去救花叶他们!”东茶深呼吸一口,他听东冬的描述心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恐怕那个面瘫男人是……可是他又疑惑了,见到东冬那个男人难道一点都没有反应麽?他得仔细问问东冬才行。
当下东茶就跳下书桌,抬脚想往外走去,结果屁股里新伤旧伤一起,老腰一扭,要不是西秉眼疾手快扶著他,只怕早就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他脸一红,没想到自己那麽不中用,这才捅了一捅就这样,看来等救回花叶後他要好好向花叶讨教闺房本事了。
“茶茶,我抱你去!你等点儿力气,说不定到那里还要打架呢!”西秉人壮力气大,抱起东茶往外走去,毫不费力。
“西秉!我有腿的啦!别被东冬看到了!啊?这孩子,怎麽睡那里了!地很凉的!”东茶刚想挣扎就看到东冬的小身子蜷缩在地板上,已经口水横流了。
西秉急忙把东茶放到藤椅上,抱起东冬,把孩子塞到东茶怀中,又跑到屋中拿了条薄毯盖在东冬身上。他看到东茶抱著孩子满腹心思的模样,实在担心:“茶茶,本来……我不该多问的。我上次多问了花姐几句,他就哭的很厉害。那个抓走他的男人,是不是……”
“他是个混蛋!”东茶拳头咯咯作响,凝视著东冬的眼睛湿润了,“花叶能撑这麽多年,真的很佩服他。可怜这孩子,从小亲爸亲妈都不在身边,我又不懂照顾孩子,这孩子吃了挺多苦的。要是换了我……”
“不会的!不会的!茶茶别乱想!我死也不会离开你!”西秉见东茶要,手忙脚乱保证著,“我说过的,我会照顾好你们!不管那个男人是什麽来路,我见到他就把他打得满地抓牙!茶茶别哭,你哭了我会心疼的。我们赶紧上路吧!”
东茶把泪花憋了回去,抱著孩子刚想站起来,整个人就被西秉打横抱在怀中,这样大中小号叠罗汉一样堆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冒出来了。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於单纯的关爱了。
花叶和东冬身上都留有东茶特意留下的香囊,即使相隔很远也能彼此感应到,加上花叶和东茶同属天界守护灵,离得越紧心灵感应越是明显。从银河下了天界,他们三人很快便到了东方的一处原始森林里。
这片森林郁郁葱葱,一望无际。环顾周围全部是高山环抱,根本见不到一点人间烟火,薄薄的雾霭在不远处萦绕四方,感觉跟天界还有那麽一点儿相近的味道。眼下正是深秋时分,地上铺了一层红枫,偶尔跳过一两只小鹿小兔。
西秉放下东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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