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统治并非源自其合法,而源自其统治。所以私底下我并不在乎贵族们的嘴里说了什么蒙鬼的话。我只相信我眼睛看见的和心里感受的”
——伊采夫·彼得
“唏律律!”随着绷紧的缰绳,战马在骑手的操控下慢慢停下了脚步,用力搓了搓冻成青紫色的面部,伊采夫翻身跳下了马背,站在原地蹦跶了几下,这才感觉麻木的腿有了点儿知觉,伸手帮同样冻得不轻包裹在毛毯里的罗德扶了下来,伊采夫开始在战马身上的背囊里翻找起来,“嘿!小子,过来帮忙,你得动起来明白吗?否则用不了2个小时,我就得烦恼怎么处理一具僵硬的尸体了。”
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罗德裹着之前从战马上翻出的毯子,佝偻着伸出手也开始帮忙寻找起来,牙齿不停的打颤了许久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得得~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得得~哪里啊?得得得~~”
伊采夫看了看手里翻出来的小酒壶,扭开瓶盖先是闻了闻,这才放到嘴边狠狠地灌了一口,抹了把胡子上的酒渍将酒壶递给了罗德,“我们一直向北,小子,我听人说过,北边贵族的城堡相对稀少,贵族们对待公爵也不那么尊敬,除非你有更好的提议!还有小子,不要叫我先生,喊我伊采夫,顺便告诉我你的名字。”
“罗德,罗德·威尔先生,哦不,伊采夫!”学着将剩下的酒液全部喝下去后,罗德多少也感觉到了一点暖意,连忙回答道。
“很好,罗德,现在用这根绳子将毯子在身上捆好,然后把这些塞到缝隙里去!”长年生活在冰天雪地中的伊采夫手里捧着一把干枯的野草和树叶递给罗德,伸手从背囊里抽出一柄骑士的备用长剑,看了看里面的钱袋和一些其他零碎,想了想,干脆将整个背囊打了个结背在了后背。
扭头看了眼听话往衣服里正塞着干草的罗德,伊采夫拿剑背用力拍了下战马的屁股,看着在嘶鸣中向着相反方向跑开的战马,率先迈步走入了眼前的森林,“跟上,小子如果你不想成为肥料的话,就跟上我,我们向北……”
“咔嚓!咣当~~”两名守卫在公爵府邸门外的侍卫听着屋子里摔打东西的声响,不由得面面相窥,缩了缩肩膀又赶紧站直身躯,生怕被里面暴怒的公爵迁怒,顺便心里为正承受怒火的那名骑士默默祈祷。
“你是说,两名!嗯,我的两名骑士,两名花费了我大量金币进行训练和武装的骑士,死在了一个小小的村庄农夫的手里?”一张翻倒在地的椅子后,奥兰多·罗兰克里斯琴公爵疯狂咆哮着,手中的金质酒杯被捏的扭曲变形。
之前在村子里还不可一世,带头的那名白月骑士团骑士,此时仿佛受惊的鹌鹑,苍白的面孔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双膝跪在公爵的面前,“尊敬的阁下,恐怕就是您想的那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不是重弩兵里面出现了叛徒……”
“砰!”骑士解释的话语还没说完,公爵手中的酒杯就已经砸在了脸上,还不解气的公爵又冲了过来,对着栽倒的骑士拼命的开始踢打,过了好一会,稍稍发泄了点的公爵这才收脚退开几步,看着面前趴伏在地板脸肿的像头猪的骑士,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不要和我解释,永远!现在给我滚出去,加派搜索队伍的规模。让我们在各个贵族城堡和城市中的眼线都给我动起来,我要最快的时间里知道这两只肮脏、该死老鼠的去向!”
鼻青脸肿的骑士拼命点着头,厌恶的看了眼骑士的丑态,公爵补充道“我倒要看看,在帝国北部,有哪个不怕死的贵族胆敢收留这两只老鼠!现在,你给我滚出去,让士兵们将那个村庄所有人的尸体全部给我吊在城市的门口,我要让所有胆敢反抗的人看看这些暴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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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月公爵大发雷霆,布置人手的时候,远在白月堡北方的男爵领里却是一片祥和,扯了扯衣领,篝火的旺盛让谈兴正浓的莱斯特男爵身上布满细细的汗珠。
喝下最后一口茶水,男爵在结尾最后总结道“总的来说,公爵就是这么一个人,暴躁、敏感和独裁,不但对待平民是这样,就连像我这样的小贵族如果对他有些许触犯,后果也极为严重,在北部的贵族圈里曾经有一个流言,某位在宴会中对公爵着装进行嘲笑的男爵,在回程途中整只队伍被伏击没留下一个活口,而男爵的领地也被公爵用各种理由侵占,虽然最后调查结果是某些山贼所为,可基本所有的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您的讲述让我陷入了迷惑,我亲爱的兄弟,我不明白,在这片大陆上人们竟然可以容忍这样的一个人成为贵族,甚至成为一名高贵的公爵,恕我冒犯,帝国对此的做法是完全错误的。”雷奥安静的听完后,多少也有些诧异,这尼玛完全是骑砍里面标准的恶棍领主风格啊,自私自利和膨胀的野心,烧村屠城那都是日常事务。
“还好吧,我们最北部的这些贵族受影响还小一些,虽然在理论上我们也应属于公爵管辖”给雷奥亲手换上一杯热茶的男爵无所谓道。
“原谅我不应当的插言!”伊芙丽在男爵背后轻声道“雷奥,我恳求帮我劝劝莱斯特?”在几人的疑问和男爵苦笑的摇头中,伊芙丽悦耳的声音继续传来“我的丈夫总说,要按照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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