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看着小叔叔被揍,闪到一边捂着小嘴呵呵的笑着看热闹。
身边没个人看着,你就准备翻天是不是?
妈,我刚刚下了田,裹了一身的泥我才下水去洗洗的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徐妈妈听着更火,伸手狠狠的拍了两巴掌,伸手戳上儿子的眉心,你蠢是不是?下了田不知道回家去洗热水澡么?你现在趁着年轻就胡乱折腾,等将来老了等着病痛缠身是不是?
徐墨衍赶紧捧着徐妈妈的手,认错态度那叫一个乖,妈妈妈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绝对不下河了!
还有下回?!徐妈妈眼一瞪,作势又要伸手揍,徐墨衍眼一缩,干脆连胳膊带手一把把徐妈妈搂住,狗腿的在母亲脸上蹭了蹭,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下次,我指天发誓,您别生气了。
被儿子这一哄,徐妈妈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不豫,但是总算没有再动手。
走,咱们回家吧,天热,咱们回家去。
小叔叔,你光着回家啊?
噢噢,对对,衣服!我去田埂上拿衣服
说着,他一个猛子扎进了溪流里。
又换来母亲一声狂吼,徐墨衍
卫青城在半山腰上,河边的一幕尽收眼底。
离得远,只能勉强看见青年虽然被揍,却俯首帖耳的乖巧,听不到两人说什么,但是看青年这样毫无顾忌的举动,这个人应该跟青年的关系很亲近。
日头大了,山腰上的植被渐渐浓密,山路崎岖难行,半人高的植被又闷又热,日头也渐渐大起来。
回去吧。招呼了一声方劲同,卫青城折身往回走。
方劲同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他,老板。
卫青城摆手,表示自己不用。
方劲同虽然不解,这坡顶还没到老板就折回是因为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这不是他该探寻的问题。
等他们走下山的时候,没看见徐墨衍,估计是在冲澡,有个小姑娘在院子里荡秋千。秋千应该是刚刚绑上的,一旁还绑了一个吊床。早上青年出门的时候还没有。
小丫头一看见他们,蹭的一下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跑去,奶奶
奶奶?
刚刚那个在河边揍青年的是他的母亲?
想起那毫无顾忌抬手就揍,还揍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确实应该是母亲这样特殊的女性长辈才敢动的手。
想着,卫青城不动声色的失笑。
这么大了还被母亲动手揍,也不知道该说他性子太过跳脱还是没长大。
奶奶,奶奶,有两个叔叔来了屋里传来小姑娘的嚷嚷声。
没等卫青城抬脚上到挑廊,堂屋里就走出一个大概五十岁多的中年妇人,体态略胖,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屋檐下站着的两个人,衣着周正人更周正,高高大大的,徐妈妈一眼就猜到了两人的身份。
是墨衍说的客人吧?徐妈妈笑着牵着孙女迈过堂屋略高的门槛,外面热,快屋里歇会儿,我给你们泡壶凉茶去。
您是小徐的母亲吧?即使清楚这中年妇人是谁,卫青城却也没有表现得太过笃定。
徐妈妈点点头,爽朗大方的笑道,那小子不大懂事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虽然徐妈妈对儿子莫名留宿两个陌生人在家里没少数落那变蠢的儿子,但是既然儿子都把人留在家里了,徐妈妈也不是不懂道理不看场合的人。
不说别的,就算是冲着院坝里停着的那辆车,她也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是什么见利起意的歹人。
而且这除了两间瓦房子家徒四壁,除了一个蠢儿子,这个屋里还有什么可让人图的?
在将来的某一天,徐妈妈才知道自己居然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莫名真相了,只是打死她,她都没想过,有一天,她这个蠢儿子居然真的会被人图走!
卫青城摆摆手,您严重了,是我们给小徐添麻烦了。
方劲同对徐妈妈点头一笑,态度落落大方。
徐妈妈暗自点了点头,亲眼看到人,她也总算是放心了,这样两个人住在家里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
活了大半辈子,虽然不说见过多大世面,但是一个人的好坏她还是能分辨的。
这个男人虽然并不算随和,但是给人感觉不像坏人。
除了有些不放心儿子的生活,徐妈妈之所以会这么紧巴巴的赶回乡下,更多的是因为家里这两个莫名而陌生的客人。
儿子心宽得没心没肺,估计没有比她这当妈更清楚的了。
说得好听是没什么心机,说得不好听,这就是个蠢小子不长脑子!
说起这个,徐墨衍真的有些冤。
一个人的心性性格只要不是在特别复杂的环境下,没有大的偏带,很大一部分都是天生怎样就长成什么样,有变化也不会太多。
他打小就大大咧咧的,又放在心性淡然的姥爷身边养了几年,老爷子时常念叨,人生一辈子,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得失心太重不见得是好事,斤斤计较是一辈子,爽爽快快也是一辈子。
心态放宽,图个自在就好。
这启蒙都被养宽了心,后来的成长环境也简单,没坡没坎,这一路就长成了这样子了。
至于他到底长没长脑子,这个问题真的不需要质疑,只是他妈对他这被人推倒水沟里拍拍屁股爬起来屁事儿没有的德行完全看不下眼,他也没辙。
方劲同看着徐妈妈那暗自点头,微微摇头失笑,这徐妈妈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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