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侮辱人的办法。”
“也要她仔细考虑了,她要不同意,我就多花点钱买个女人,多给些钱,会有人愿意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天生……不是,我从那次坠楼之后,对于女人,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阳哥,我对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了,真的,所以我就算真的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
“……”
这回夏暖阳是彻底愣住了,对女人……不行?
“那你……为什么对……”
“对你当然有感觉,我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对你有感觉,不信你摸摸……”
韩冬说着开始抓着夏暖阳的手,在自己身上乱蹭。
夏暖阳终于被他无耻的样子逗笑了,韩冬总是能轻易的,牵动起他的情绪,如同他快乐和悲伤的源泉。
韩冬看他终于笑了,总算放下心来,这次风暴总算圆满过去,他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相爱相杀了,太惊悚了,太惊心动魄了,太……要命了。
“阳哥,你给我看看,我头怎么这么疼啊?”
夏暖阳靠过来的瞬间,韩冬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嗯……嘴唇也有点干,一起看看……”
“……嗯……等等,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你昏迷期间,皇上下了圣旨,封你为一等定边侯,封地在青国,因为你昏迷不醒,圣旨我帮你接了。”
“啊?这么威风的圣旨,怎么不等我醒了再下啊,这可是侯爷啊!还是有封地的侯爷…………”
“还有一件事,皇上赏赐了你一柄玉如意,按理来说封侯的赏赐里不应该有这个,这个不是……,”
夏暖阳,用询问的眼神看韩冬。
一说皇上赏赐了玉如意,韩冬略思索了一瞬,恍然大悟。
玉如意在兰国是王侯将相把玩之物,韩冬现在是侯爷了,原也没什么不对,可是,这个玉如意还有另一层意思,取自“玉如意之名”它还有顺心趁意的意思。
这种把玩之物,在兰国算是十分贵重的物品了,一般都是大臣寻来献给皇上,皇上几时拿这个赏赐过人啊。
至于为什么会赏赐韩冬,听它的名字就知道了,如意,如意,还能因为什么,皇上那头老sè_láng,得手了呗!
韩冬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夏暖阳,问到;
“你想知道?那你附耳过来”
“……@ap;#……”
夏暖阳听着韩冬的解释,眼睛越睁越大,脑海中对父皇的认知,被振的七零八落,不可置信的扶着额头,抿嘴不语。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父王能接受韩冬和自己成婚,可是好像又不明白……脑子一片混乱。
“阳哥,别想了,这也不算坏事,你晚点还得和我一起去一趟丞相府。”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涣尔冰开;犹言涣然冰释。形容疑虑、误会、隔阂等完全消除。
☆、 底里深情
夏暖阳顾及韩冬头上的伤,帮着韩冬沐浴更衣,休整了一番。
陈青从韩冬醒后,一直侯在外面,不去吃饭,不离开,也不主动进去见韩冬。
无奈伤心之余,韩冬还是念及陈青跟了他这么久,除了这一件事,别无错处,陈青是韩冬来到这个世界上,陪伴他最多的人,对韩冬不能说不重要。
陈青比他年长,办事滴水不漏。很多时候韩冬是把他当成大哥的。他与丞相夫妇合谋,确实伤到了韩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能商量,他也不是答应过了会考虑子嗣嘛,何至于此。
韩冬把陈青叫来屋里,只用一种,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的凄凉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陈青被看的十分愧疚,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地道,可他也没想到,本来就是一个误会。
怎么就让夏暖阳和韩冬演变成同室操戈,两个大男人,一个满身是血,一个满脸是泪,场面凄惨令人目不忍见,耳不堪闻。
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爱的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懂。
每对伴侣之间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
很多人说世界上幸福大多相同,却各有各的悲伤,其实不对,两个人之间的一切互动,都是千千万万个引发幸福或者悲剧的诱因,就像宫殿不能一日建成,就像三尺的冰冻,不会是因为一日的寒冷。
所以,世界上幸福各有各的不同,而悲剧的诱因大多相同。
半晌,韩冬开口;
“陈青,其实那日我说,当你是兄弟,是真心话,我一直当你是哥哥的……”
陈青惊惶的看着韩冬,满脸的懊悔不已,可是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这么做。
丞相于他有救养之恩,且从不为难与他,这正是应了那句古话,自古忠义两难全。陈青刚想开口解释;
“公子,我……”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无法拒绝丞相,但是说实话,我很难受。”
“我封了侯,封地在青国,这次……你不必同去了,留在皇城帮我好好照顾父亲母亲吧!”
韩冬说完径直走出书房,留下原地怔愣的陈青。
不是韩冬不念及主仆,兄弟,甚至是知己之情,而是若留陈青在身边,往后两个人只要一对面,就会想起这件事,自己难受也好,陈青愧疚也罢,都不是韩冬想要的。
韩冬和夏暖阳来到丞相府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残阳映照下的相府,威立着,也变得暖意融融,这是韩冬来这的第一个家,丞相夫妇给他的温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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