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得像要蒸发。被捂住的鼻翼贪婪地抖动,空气稀薄得完全不够他呼吸。“好红,”左言说,另一只手在臀肉上胡乱地捏。司寂喘不上气,可仍旧把脸往他手上贴,毛孔里的细汗丝丝缕缕,和左言掌心的温热纠缠在一起。舌尖滑过股缝间的皮肉,胡渣扎得司寂刺痛。他呜咽着,呻吟逐渐拉长,消失在空气里。“别紧张,”左言舔弄着他肛口的毛发,直到口水和yín_shuǐ混杂在一起。“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个,屁股别乱动。”
司寂将屁股翘得更高,浑圆的臀几乎包裹住左言大半张脸。左言发出一声低笑,似乎也有些难言的赧意。舌尖顶出一团唾液涂在肉缝边缘,轻轻舔弄几下,便开始吮吸,牙齿蹭过肉褶,发出啧啧的声响。快感从肉穴深处直直刺到心脏,司寂喉中涌出小时后伤心到极处才会发出的哭声。左言停下,有些好笑地用拇指擦拭他的眼角,尔后又张开了嘴。刚刚肛口被操得太开,到现在还未闭合,他将肉穴和边上的软肉一同含进嘴里,舌尖顶入肉缝,慢慢往里钻。肠壁里很紧,有腥味,但并不难闻。尽量深入地在gāng_mén内绞弄,他松开手下的臀肉,摸上了司寂的yīn_jīng。
司寂已经触电般开始痉挛,脑子里又炸出一阵阵白光。在左言的指尖碰到他guī_tóu的瞬间,他就射了。
肉穴急剧地收缩,很快便把舌头挤了出来。左言意犹未尽地扫过臀瓣,亲了几下,就势躺在了司寂身侧。
司寂还闭着眼,喘出的气都能听出嘶哑。睫毛上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向下坠,无辜得很。左言用鼻尖蹭过他眼睑,在他耳边问:“还哭?”
全身透着粉红色,脸也红扑扑的,司寂好半天才张口:“我愿意,就要哭。”说着,眼眶里又涌出一包包泪,狼狈又可爱。左言没忍住,笑了,说我比你惨,舌头都麻了。他舔舔司寂的脸:“你看,都尝不出咸味了。”
“……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司寂这才想起自己还翘着屁股,艰难地往床上一歪,“别亲我……”
“挺好吃的,真的。”左言含住他嘴唇,毫不费劲地顶开牙齿,缠住了他的舌头。司寂呜呜地推拒,但更像欲拒还迎。亲了一会儿,左言往他胸口靠了靠,说,对了,我还没射。
语气淡定得像在饭桌上加个菜。
抱起司寂的右腿,他从下往上插入gāng_mén,打桩一般chōu_chā起来。司寂抱住他的背,被顶得说不出一句话。左言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任他在肩膀上乱咬。粗大的yīn_jīng不断干到最深处,司寂腿根发麻,亢奋到极点。不知过了几分钟,体内的guī_tóu终于抽搐着,射了出来。
肠壁里滚热而充实。司寂下意识地夹紧pì_yǎn,直到左言射出全部jīng_yè。身上全是汗和黏水,鬼使神差地,他小声说,老左,今天我不要住这里。
然后屏息等着左言的回答。
而左言摸着他汗透的头发,说嗯,我带你回家。
第84章
左言的家离这边不远。直到被背起来,司寂才发觉,自己大概潜意识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地方。
不是说有多迫切想要去住,而是想给它增添一点人气。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问题,很多人都喜欢安静和独立。可左言不一样。一想到他拿着烟,独自从厨房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转到卧室,无声地吃饭、洗漱、睡觉,即使是挂着笑的,也让司寂受不了。
就好像一棵看起来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平静的绝望中慢慢腐烂。
脸皮因为哭得太多有点绷。鼻子堵着,只能用嘴呼吸。他除了外套,外头还披了左言的大衣。左言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针织衫,还把袖子挽得老高。
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完全醉了的司寂在他耳边痴痴地笑,大口呼气:“你好,左司机。”
汽车,自行车,身体,各种交通工具都让他司寂爬过玩过。
左言侧过脸,双手使劲把他往上提了提:“……别这么着急就冠夫姓。”
转了几个弯才明白他的梗,司寂笑得直打嗝:“那就司言!这个更好听!”
“别说话了,喝风。”左言用鬓角蹭着他帽檐下半干的卷毛,说得严肃。而司寂压根不买他的帐。他用脚踢左言大腿,说老左你流汗了,是不是肾虚了?见左言不理他,又用手戳他的胸,说你今天成功qiáng_jiān了我,有没有什么干后感?嗯?
他嗓子哑,声音也小,在闭塞的巷子里萦绕几圈,就消失在爬满青苔的墙壁那头。左言只是笑,并不搭理他。觉得没趣,司寂便垂头盯着地上的石板路,一块一块地数。他想起夏天时好像哪天也走过这条小巷,那时墙缝里还有亮蓝色的勿忘我和一两枝清秀的葱兰。而现在十一月的夜风已经很冷,他缩在左言背上,心想哪怕脚下是皴裂的冰面或有烈焰正在燃烧,他也会觉得无比安心。
哼哼几声,他再次箍紧手臂间的脖颈,双脚随着左言步伐的节奏在他大腿上不停地敲。他想把这种安全感回馈给左言,毫无保留。让他永远有勇气等待下一秒下一天的到来。
洗澡时司寂快睡着了。左言把他泡在浴缸里,自己在边上冲淋浴。司寂被热气熏得上头,连视奸的力气都没了。先洗好的左言蹲在浴缸边,手摸索到他屁股中间,撑开肛口,将里头的jīng_yè向外引。司寂舒服到闭着眼笑,脚顶着浴缸把头往左言那边挪。左言用手垫住他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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