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吃,而是谢禁要回来吃饭。
阿姨本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程枢和她有几次接触,她很少说话,但大约是看程枢和谢禁关系稳定,她便没有再谨慎于自己的工作注意事项,回答道:“中午就会回来吃午饭。他让我早上过来做饭。”
程枢点了点头,说:“我来帮忙吧。我也买了一些菜,正好可以加菜。”
谢禁是个很规律的人,给阿姨说了要回来的具体时间段,这有利于阿姨先把菜做好。
程枢做了很费时间的甜点,又用烤箱烤着芝士焗大虾,香味从烤箱里传出来,连阿姨也说:“真香啊。”
程枢笑道:“一会儿好了,我们可以先吃两个。”
阿姨看他目光清朗明亮,笑容如春风,真是惹人喜欢,不由在心里为他可惜,小声说:“小程,谢先生不是一般人家出身,有钱有权。他喜欢漂亮的人,就养着你,但人总不可能漂亮一辈子,小程,你还是要为自己做些打算。”
程枢正从窗口看烤箱里面的情况,因她这话不由一愣,但他来不及回应她什么,院子里就传来了声音。
阿姨说:“谢先生回来了。”
程枢站在那里没动,但阿姨推了他一下,说:“既然你在,你过去迎他吧,这么热的天,你问他要不要喝绿豆汤解暑,就说是你熬的。”
程枢:“……”
再如何迟钝,程枢也明白了阿姨的意思,以及她对自己的好意。
她是为自己制造更多和谢禁在一起的机会和表现。
程枢虽然依然有些懵懂,但心里却不太是滋味。
他是以色侍人的人吗?
他程枢根本不是那种人。
虽然这么想着,但程枢依然从门口的纸盒里扯了纸擦了擦手,出了厨房门。
刚走到饭厅门口,就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不是谢禁的声音,而是另一个更亮的年轻男声:“你藏着掖着做什么,把你养的那个小东西带给我看看呗,看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你吃瘪。要是不行,哥哥给你介绍新的,保证脸纯腰细屁股翘,你不就喜欢这种吗?”
程枢瞬间脸都黑了,又听到谢禁的声音:“你闭嘴行不行,我不想说他。”
程枢绕过饭厅旁的室内景观树,出现在了客厅里,他紧咬着牙,才能不怒火万丈。
谢禁刚说完,一转头就看到了程枢,他神色有一瞬间很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沉着。
杨钊发现谢禁的变化,也转过头去看,马上明白了,这个大男孩子大约就是谢禁最近的宠儿。
这么一看,倒的确有些特别之处。
身高腿长,一件白t恤和一条简单的长裤,大约是他肤色白,五官漂亮外又有一股单纯的气质,所以这么穿着,也显出不一样的文质彬彬的阳光气质。
杨钊笑着打招呼,“你就是程枢吧。”
程枢瞥了他一眼,一向非常懂礼貌的他,这次全然没有理睬这位客人,他去拿了自己放在饭厅桌上的手机和钱包,飞快地绕过谢禁要离开。
谢禁伸手要拉住他,程枢一巴掌扇开了他的手。
谢禁说:“闹什么。”
程枢很想朝他发火,但又怕一闹就忍不住眼底的酸意要哭,他满脸发红,咬着牙狠狠推开了谢禁,一言不发,冲出了房子大门。
杨钊兴味盎然地看着程枢和谢禁闹矛盾,谢禁瞪了杨钊一眼,“谁让你胡说八道了。”
想去追程枢,脚下迈出了半步,他又收回了脚。
杨钊说:“你不去追?他好像很生气。是因为我说要给你介绍新人吗?”
谢禁阴沉着脸,山雨欲来,“你说呢。”
“说明他很爱你呀,所以吃醋了。”杨钊说。
谢禁深邃的眼中压抑着矛盾的黑云,他说:“不只是这样。”
“你真不去追吗?”杨钊指了一下门。
“不去。”谢禁说着,往楼上去了。
杨钊是这里的熟客,耸了耸肩,看到阿姨在饭厅里一脸发愁地朝客厅里张望,他便对阿姨笑了笑,说:“不知道有没有水喝?”
阿姨道:“有冰好的绿豆汤,也有常温的,可以吗?”
杨钊说:“要冰的。”
阿姨去倒了一杯绿豆汤给他,他坐在饭厅里喝,闻到厨房里的香味,便说:“我们没来得及吃早饭,闻到这个香味,真是饿了。这是芝士焗虾吗?还有鸡汤的香味。”
阿姨说:“芝士焗虾是小程做的。他真走了?”
杨钊点点头,“真走了,看来我不该来。”话语虽然故意自责,但语气却很轻佻。
阿姨说:“杨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会不该来。”而程枢,走了也好,和这些少爷在一起,除了得些钱财,又有什么其他好处?别把心气坏了,名声坏了。
坐在饭桌上吃饭,谢禁似乎知道哪些是程枢做的,他吃了两口米饭,就放下了筷子,端着杯子喝绿豆汤。
阿姨不和他们一起吃饭,但她端汤上桌的时候看到谢禁已经放了碗筷,不由问道:“谢先生,今天的菜不合口味吗?”
谢禁对她说:“不是,今天的菜很好,只是我没胃口。阿姨,你别忙了,你也上桌来吃吧。”
阿姨很惊讶,因为以前从不和主人家一起吃饭。
她赶紧说:“冰箱里还有雪梨莲子糖水,谢先生,要不我端来。你可能是受了热,所以没有胃口,喝点冰糖水,就会好了。”
谢禁站起了身,说:“不用了,我上楼去睡会儿午觉。”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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