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七宝吃的香,我就想多吃几口。”断隽还帮七宝说好话。
庄艳秋这一口送到五禄嘴边,“五禄照顾阿爹辛苦了,吃一口。”
五禄摇头,“给阿爹和弟弟吃。”
“没事,你阿爹身体还没好,吃不了这么多,我做的有多的。” 庄艳秋心疼这个懂事孝顺的孩子。
五禄这才张嘴吃了,“比以前做的还好吃,爹爹!”
焦然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站在门口,看着庄艳秋喂两孩子和一个大人的情景,站在原地不由得看呆了。
“我们回来了!” 其他几个父亲带着孩子们一同回到了船上,见焦然站在断隽的门口发呆,都挤过来看,同样看到那让他们心都融化了的画面,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欣慰的笑容来。
“断兄真好运。”敖灵艳羡道。
“你也想像他那样?”独山步挤兑他一句。
“最起码,有艳秋亲自照顾呢。”敖灵小声嘟囔道。
“是啊,艳秋还给断兄擦洗全身呢。” 焦然很适当的补了一句,顿时让那几位阿爹的眼睛更加火热了。
“擦洗……全身!”独山步听得浮想联翩,他、他也想要啊。
“不止呢,艳秋还亲手给断兄煮了粥,我说你们……没人吃过艳秋亲手做的东西吧,断兄现在就在享用。” 焦然再补一句。
亲手……煮粥?还有这待遇!!
这下不止独山步,其他几人也犯起了心思。
是不是偶尔也适当的虚弱一下,可以得到艳秋的亲自照料,还能吃到艳秋亲手做的食物。
“别看了……断兄那是应得的,咱们还是把买回来的菜肴摆好,待会儿大家一起开饭吧。”音九悔上仙嘴上说着,眼角还是盯着庄艳秋手上的饭碗,不着痕迹地舔了一下嘴角。
这几位父亲去忙着准备晚饭了。
等到庄艳秋喂断隽吃完东西,焦然才把药送进去,看着断隽喝下去,并对一旁的庄艳秋说:“艳秋……可以出去吃晚饭了,今日晚饭早一些,待会儿启程后就没有空闲吃了。”
“那我把前辈也推出去透透气。” 庄艳秋还是挺记挂断隽的,希望他别被闷坏了。
“我来就好,你先出去吧,都忙了小半天了。” 焦然扶着庄艳秋的肩膀,把他推出了房门。
等到庄艳秋离开之后,焦然把断隽给转移到了躺椅上。
断隽忽然开口:“你那里有镜子吗?给我照一下。”
镜子?焦然有些后知后觉,这才打量了断隽两眼,眼睛倏然发亮:“你,你换新衣裳了?这颜色和样子可不是你以往穿衣的路数呢。”
“啧,镜子!”断隽的口气难免有些得意,能一样么?以往他穿的就是随随便便找来的衣裳,多年不见换一回的,这一套可是艳秋亲手做的,亲手!
焦然变出一面水镜来摆放在断隽的面前,“喏!看吧,不就是换身新衣裳嘛!”
“艳秋给我做的。”断隽尽量让自己的举止表情很随意自然,但其实从他的口气和垂下来却上扬着的眼角不难看出,他……很骄傲。
“什么?”焦然大呼出声。
不怪乎焦然如此吃惊,这一般除了自己的至亲才给自己做衣裳之外,他们的衣裳要不就是绣娘定制的,要不就是外面铺子里买的,这至亲包括的除了父母姐妹之外,就是自己的伴侣子女了。
就算是姐妹之间,也很少给兄长做贴身衣物的,唯有自己的伴侣妻子才能做这个,瞧断隽的里衣那么精致合身,焦然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艳秋给你做了新衣裳……断兄,我怎么就没有新衣裳啊!”焦然像个孩子一样吵闹起来。
断隽洋洋得意,“你不用着急……以后会有机会的。”
“断兄,还能不能做老友了?”焦然被他那明显炫耀加敷衍的语气给刺激了,沉下脸道。
断隽冲他歉意的笑笑,“走吧,去吃饭。”
“你不是已经吃过了?还是艳秋亲自喂的。”焦然牙缝泛酸道。
“吃过了,看着你们吃,哎……今天这粥,真香!”断隽一句话气的焦然差点儿把他从窗边扔出去。
“断兄,我没想到你也有心眼儿啊。”焦然唉声叹气。
断隽满面春风的被焦然给带出了船舱,送到了大家一起吃饭的大舱里去。
等到断隽坐下后,他眼睛盯着面前的银勺子,示意焦然帮他举起来。
焦然翻了翻眼皮,把银勺子举得高高的对准了断隽。
断隽借着那银勺子的反光,竟是又照起镜子来。
“断兄不会是伤势转移了吧?”对面的敖灵正在给孩子们分配各自的碗筷,看到这一幕后,向焦然打了个眼色,问道。
“怎么可能?”焦然以为这是敖灵在质疑他的医术,当下就皱起浓眉来。
“那不然他怎么对着个勺子搔首弄姿?”敖灵又道。
“注意说话用词,孩子们在呢。”音九悔上仙马上就出言批评了。
敖灵眼神往断隽身上飞了飞,“他……在干什么?”
“照镜子!”焦然咬牙切齿的道。
“有何好照?”梦狰表示不解,“断兄如今也就比残废好上一点儿,就是多了你这个神医在一旁救治他。”
“人家今天得了大礼了,能不照吗?”焦然悻悻地叹气。
“大礼?”独山步给孩子们盛饭,“不就是艳秋照顾他,给他煮了粥吗?”
“你们没看到人家今天气色格外好吗?”焦然打算让这些人也体会一下刚刚自己那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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