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真不是故意的。”
“三少的性子我多少知道,明儿您来,咱们好好说。”
两人就这样约下时间,su对着冀庭又贫了两句,接着离开酒吧。
冀庭藏着什么人。
这是su的第一个想法,接着他的第二个想法就是他会对不起飞雪。
su对男人的逢场作戏太过熟悉,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样。可在他看来有了固定伴侣还出轨就是人品问题了。
他出了酒吧坐在车上,眼睛盯着酒吧的门。他得看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
“这人死缠烂打的技巧实在让人叹服。”
冀庭转身关门,对着房里最深处背对着自己坐着的人无奈说道。
那人轻声笑了笑,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
“最近我可能都要过来这边,你盯紧点家里的人,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冀庭点头称是,转身坐在办公桌上:“哥,你最近出现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快好了?”
“问医生。”
冀庭无奈皱眉:“他说你不好。可我怎么就不这么觉得呢?要不咱们换个医生吧,换个这方面的专家?”
屋子里沉默下来,过了暗处的男人才又笑了,掏出烟点燃:“我只信他。”
“行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冀庭的手指不停的敲打桌面:“哥,少抽点烟吧。”
“我知道。尽量吧。”
“您要真想戒,谁都不能让您抽。”
冀庭自知说来没用,站起来往门边走:“三少说要和我们谈生意,您怎么看?”
“这些事你有分寸,不必问我。”
冀庭无语,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吧台询问刚刚的事情,然而那个多事的调酒师却已经不在了。
*
su等到酒吧快打烊也没等到冀庭,他看着熄灭的霓虹灯脑子瞬间清醒。别人的恋爱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这么上心简直跟八卦的中年妇女一样。su打了个颤,准备回酒店好好收拾一下才好去找冀庭。
绕着酒吧开了一圈,在酒吧后门看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个人眼神迷茫的站在路边,样子像对这地方充满陌生。su把车开到他面前,按下车窗,矮下身子隔着副驾驶对那人说:“冀哥,刚乐呵出来?要去哪,我送你?”
冀煦微微皱眉,环顾四周之后终于点了头。
su解开车门锁让人坐上来。
他还是穿着工作服。衣服不太干净但头发却很清爽,应该是洗了澡却没换衣服的缘故。
“冀哥,说个地址呀,不然是要我把你带回酒店?”
冀煦扭头看他,脸色如常,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地址说清楚了。
su可算知道他在哪落脚,心里有点儿高兴,拖着人一路往目的地去,路上还不忘和人搭话。
当问到他怎么穿成这样就到酒吧去的时候冀煦的脸上略有薄怒,su有些不安是不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谁料那人却回答说:“为什么每次在这种时候都遇见你。”
su一噎,他转头瞅一眼冀煦,那个人也刚好看着他。眼神里带了太多感情让su猛地一个激灵。那眼神……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可出现在冀煦的眼睛里也太可怕了。
复杂的难以形容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
su脚下一抖,立马刹了车。
猛然的停车使得两人身体都不自主的前倾,su心底发寒,过了一会儿尴尬的笑了笑:“冀哥,您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啊,跟前年女鬼附体似的,我有点儿慎得慌。您说您干什么不好偏偏挖坟,我每次看见您就想到那些。我虽然在先进的科学教育环境下长大的,可我也怵这些。”su扯着嘴角诚恳的看着冀煦:“我这人吧第一怵我哥,第二就怵这玩意。”
冀煦迟疑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和他相处的挺好?”
他?他是谁?
su突然觉得脚底发寒根本不敢问。吞下一口唾沫,再度发动汽车,心里直发怵。
冀煦该不会真撞邪了吧。
他不回话,冀煦也不再开口。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行驶的一个半小时里诡异的可怕。
越接近终点,su的心里就毛的更厉害。
他大概猜到冀煦的项目了,这次是乾陵的研究。距离陵寝一公里外就是各种安全防卫。幸好冀煦不用进到那里面,只在陵寝外的小镇上住下。
放下冀煦,su还来不及说话就一溜烟儿跑了。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挺疑神疑鬼,可这一路一个半小时,那个几乎嗜烟如命的冀煦居然一点儿点烟的动作都没有。su只要一想到这个就头皮紧。
车开出两公里,他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却又担心冀煦的健康。
乾陵是从未被盗取过的陵墓。可究竟是没有盗取过还是意图盗取的人都不幸了?
su的车速慢慢放缓,最后他一个狠心,调头又往回开。
没有被盗取过,连旅游都开发不起来。这座陵就像是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
su咒骂声,这是为了工作不要命啊,没事开什么陵!
车速越来越快,最后回到镇子里的时候su的额头出了一片汗。他走到刚刚冀煦下车的民宿前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
su心里急,抓住一个人就问冀煦的去向。
问了几个都摇头表示不知道。他重重的踹了车轮子,强迫自己冷静点儿。脑子里全是不好的东西,根本停不下来。
抽了两根烟,su又问了几人,最后才知晓冀煦已经到项目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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