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回去要好好地疼疼杰仔。方扬呵呵一笑,凑近说:“刚你不是很舒服么?”叶靖生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必定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伸手一搭,翻身把方扬撂在床上,自己跨上他的腰,危险地压低声音:“那要不要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方扬笑脸一僵,期期艾艾地说:“阿生,我开玩笑而已。。。”
叶靖生挑着眉看他,半晌却突然伸手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扬哥,我也是开玩笑的,怎么说,也得先出去才行啊。”
叶靖生放纵是放纵,可他比谁都知道保命。方扬,昨晚的仇我要不在床上报回来,就改跟你姓。想到个中的消魂滋味,叶靖生勾起一抹邪笑。方扬被他盯地毛骨悚然,赶紧坐直身子转移话题:“一会守卫会过来送饭,不趁这机会出去只怕又要等上一天,等运毒的船到了公海,那这批货就动不了了。”
叶靖生懒懒地看他:“废话,我他吗不知道?没武器,怎么出去啊?”方扬搂着他,从侧袋里摸出一根银色的长线。靖生眼睛一亮:“鱼线?”方扬将它绕上靖生的脖子,微微用力,鱼线便深深地勒进肉里,他笑着说:“阿生,用这个一样可以杀人。”
叶靖生不得不佩服他。
门打开,两个送饭的军人刚将东西送过来,叶靖生就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军人皱眉问他怎么回事,靖生疼地说不出话来,两军人迟疑了一下,一个才踏前一步叶靖生便反手抓住他的胳膊重重地甩在床上,捏拳就往面门上重重一击,后面那个军人怪叫一声,伸手便要拔枪,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来——他剧烈地挣扎起来,鱼线陷进肉里,慢慢地渗出血。士兵干呕似地撕叫起来,双手成爪在铁制的墙壁上划出五道凄厉的白痕。方扬冷着脸,手下用了狠劲,那男人剧烈地蹬着腿,挣扎,扭曲,终至逐渐地不再动弹。那壮硕的身躯轰然倒下的时候,靖生看见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红胀发紫的面色来,双眼暴突静脉曲张,死相恐怖,而方扬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漠冷酷而嗜血的,一双眼睛也渐染上一层妖异的血光。他莫名地有些心惊,随即又自觉好笑,混这道上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死在他叶靖生手里的人也是多不胜数。可就在此刻,方扬和裴浚的影象竟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走吧。”方扬踢开尸体,将鱼线绕在手腕上,迅速地勒毙已经被叶靖生打的奄奄一息的士兵,从尸体上翻出两把枪来,丢过一把给他。见靖生没动作又回身轻踢他的大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你走给我看!你他吗也让人操了再走!”靖生刚一动身就疼地龇牙咧嘴。方才的激斗他纯粹是靠所谓的爆发力,现在下面是辣辣地疼,早知道自己就不该纵欲坏事!
方扬哈哈一笑,走过来轻轻吻了吻靖生的嘴角:“我发现我有些喜欢你了。”
“放屁!”叶靖生一推他,也站起身。疼死他也不愿意再呆在这。
他们还是问出了裴浚和那批货的行踪,被逼供的士兵恐怕死也没想到方扬会把他每一寸指骨都捏碎,只要他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二人湿淋淋地从后弦板爬上裴浚的船时,都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他们原本水性都挺好,可一个枪伤一个隐痛,能游上半个多小时上船已经是奇迹了。
“你没事吧?”方扬拉着他躲到一个僻静处,以拇指摩挲靖生泛白的嘴唇,“冷成这样?”
靖生白了他一眼:“你好不到哪去。这样下去没等我们炸了那货自己就没命了。”
方扬哪里不知道身上的伤早裂开了,衣服粘合着血肉都分不开了,可却把手望靖生肩膀上一搭,两个人肩撞着肩并排坐在一处:“有我在你死不了。”
方扬的体温让叶靖生稍稍好过了些,他不由地又往里贴了贴,方扬抚着他肩膀的折痕,慢悠悠地说:“后悔么?跟我趟这淌混水。”
叶靖生半闭着眼,不屑一顾:“都到了这份上,后悔有屁用啊。”
“我会把你带回香港的。”
靖生切了他一声:我叶靖生答应的事,即便是错,也决不回头。
加勒比海的海风徐徐出来,带着一股微腥的咸味。南美的夜星似乎比香港的要璀璨的多,繁密的多,如果不是身处险境,倒也算的上一处美景。“如果咱们在这被杀了,是不是也挺好?”
靖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方扬却没回应,他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忙推推方扬:“喂,醒醒!”方扬睁开眼,一把扣住枪喝道:“出事了?”
靖生知道方扬真累了,拖的越久就越不利,便起身道:“我去探探路,顺便找些吃的和消炎药,你在这等我。”
“我去!”方扬攥住他的手,靖生不耐地拨开他的手:“这你没我熟,好好待着。”
方扬没说话。
叶靖生,原来这里,你很熟悉么?
裴浚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眉头深锁,紧盯着桌上并排的两只枪。
阿生。。。你这无法无天的性格什么时候才改,当年的事你要怪我一辈子么?!我最讨厌和我做对的人,而你偏偏是!
“裴先生,总部回电了。”微微安走进房间道,“他们勉强同意拿到这次的罪证后,立即剿灭扎奇斯。”
“立即?立即是多久?我要三天之内!”裴浚肃然道,“那些老家伙不同意我就带着这些货去美国,我不信五角大楼对扎奇斯没兴趣!”
“裴先生,你疯了。总部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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