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点点头,指了指前面,在运营部做。
老人露出赞许的表情,这样啊。看你现在这样,应该混得不错吧。
韩为籍礼貌地笑笑,还行,当时多亏了您的帮助。
老人点点头,哪里的话,那是我的工作嘛。你也要好好的,别辜负你母亲对你的一片心思。
韩为籍低下头,嗯其实我妈她,几年前就过世了。
对方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道,真想不到不过你现在这样,她看到的话也一定会开心的吧。
韩为籍微微点了点头。
之後两个人互相寒暄了一阵,就互相道了别。
韩为籍转过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转身,喊住了对方,陈医生。
老人回头,看着眼前的人,怎麽了?
能不能给我张名片?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好。你等下。说着就翻出了名片盒,抽出一张递给了韩为籍。
韩为籍道了声谢,就接了过去。
晚上,韩为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家。他回家的时间一直都十分固定,六点左右。
韩为籍进门时,苏众正坐在电视前看着电视节目。关上门,韩为籍迅速把门锁了起来,然後看着眼前的景象。
新买的花瓶又碎了,地上一片狼藉。
说乱也不是很乱,可能是之前有过几次经验,韩为籍这次只是把鞋子放好,然後放下公文包,接着从浴室里拿来拖把开始打扫起来。
几天这麽一次,也无所谓了,渐渐习惯了就好。
一个人打扫卫生,一个人做完饭,然後对着苏众说一句吃饭了就好。
韩为籍习惯这样的日子。
洗了澡处理了一些文件,韩为籍就早早的躺在了床上。
闭着眼,却怎麽也睡不着。
不一会儿,突然从外面传来!的一声巨响。
韩为籍连忙起身,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奔出了门外。
打开门一看,苏众正敞着房门在摔东西,灯没开,昏暗的房间里,走到的灯光照了进去。
苏众站在那里,头发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修剪的缘故,盖住了眼睛。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不知道什麽东西的碎片。
见到韩为籍出门,苏众阴着脸走了过来,我房间的灯坏了。语气说不上好坏。
韩为籍走了过去,果不其然,床上都是碎裂的灯管的碎片。
不禁皱了皱眉道,你先去我房间。
苏众却站在那里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才突然笑了起来,那你睡沙发对麽?
韩为籍转过头,看着正在浅笑的苏众,却什麽都不说。
苏众已经转过身,朝着韩为籍的卧室走了去。
韩为籍看着眼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客房,漆黑的房间里窗户大开着,没有开空调的房间满是湿气。
这粘腻燥热的气氛,让人心烦。
沙发有点硬,磕得脖子疼。
韩为籍躺在沙发上,卷着毛毯,却怎麽也睡不着。
往事有点凌乱,有点暧昧。
你叫韩为籍?
那从今以後就由我来负责照顾你吧,哈哈。
真是这种无聊的事情,竟然记得这麽清楚。
韩为籍抬起手来,放在眼前,幽暗的壁灯下,手指的剪影映在了墙上。
入魔──19
礼拜三,韩为籍难得被人拉去应酬。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最後上司都出场,说这次的客人很重要,请他务必出去露个脸。
去了现场,就从原本露个脸变成了普通的应酬,又是劝酒又是吃饭又是小姐的,折腾了一番。
韩为籍每每遇到这种活动总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但是一年里总有个几次闪躲不及的,只有去了。
喝完酒,当然是不能开车回去了。被公司的司机送到家门口,韩为籍就谢绝了司机搀他上楼的好意,自己一个人乘上了电梯。
钥匙插进去的时候,韩为籍还是很小心。
他怕苏众知道他回来,更怕开门的一瞬间,苏众就把他扑倒在地,然後夺门而出。
开门之後,才发现客厅的灯都关着。
锁上门,再转过身扫了眼地上,没有多余的东西。看来今天苏众没心思闹腾。
韩为籍松了松领带,一边望自己卧室走,一边脱了外套。大热天的,却被迫穿着西装去那种场合,着实让人难受。
刚走到门口,却看见苏众正靠在客房的窗户那里抽烟。
然後苏众转过头开,看了他一眼。
简单的对视,略带鄙夷的打量。
韩为籍喝得太多,有点站不稳,扶着门看着苏众,脑子里有些混乱。
苏众只是站起身,把烟头掐灭,然後走到门前,准备关门。哪知道门还没被关上,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苏众抬起头,看着站在眼前的韩为籍,不禁皱了皱眉。
浑身酒味以及一身狼狈的打扮,让苏众觉得恶心。
下一秒,就习惯性的推开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恶心死了,滚远点!
被推倒在地的男人呆呆看着苏众,漆黑的眼睛,原本沈静的眼神在这个时候竟然还维持着。
苏众正想关门,却被一股力道一下子把门给推开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弄倒在地了。
虽说是夏天,但是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地板还是很冷的。
苏众被压倒在地上,凉意刺骨。
韩为籍!你放开我!
韩为籍压着苏众,苏众正满脸气愤地看着他。
韩为籍定神看着自己身下的少年,有一瞬间的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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